第49章 當她面來一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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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囡囡的生日,被邀請的人,細分起來,算是分成了兩波。

  一波是謝囡囡真正的鐵桿,有男有女,二十出頭,國內名門,非富即貴。

  一波是江心的官家太太團們,核心圈層,連帶著想要和謝家攀親的特殊人群。

  比如,想把女兒嫁給謝廳南的,或者想讓兒子和謝囡囡結交的。

  虞晚晚屬於謝囡囡的真鐵桿。

  小姑娘在門口被站崗的人攔住盤問的時候,謝家三小姐囡囡親自出來迎接她。

  她看不慣她視為女神的虞晚晚,被任何人無故盤問。

  哪怕是他們家門口例行工作的值守人員。

  「我朋友,最好的朋友。你們這麼冷著個臉,還拿著木倉,會嚇到她。」謝囡囡帶了怒色,一把牽過了虞晚晚的手。

  身後的謝家管家,麻利的去給虞晚晚泊車。

  虞晚晚淺笑:「囡囡,我不走後門,你也不用給我開綠燈。

  門衛小哥哥嚴格按照程序來辦事,說明人家工作認真負責。」

  一字一句,溫柔中帶了輕輕點點的媚,如三月春風般,舒化人心。

  謝囡囡努著嘴:「那也不行,要分人的。對你這種江南軟妹子,總得溫柔點。」

  虞晚晚輕輕抿著唇,眼裡閃過了一絲媚色的光,轉眼不見。

  她總是會想起那個身材挺拔的矜貴男人。

  那個男人在別人面前,成熟穩重,矜貴不凡。

  可到了她面前,每次都要把她扯碎吞噬般,從沒顧惜她是個江南軟妹子。

  如今,來到了他出生成長的地方,心裡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席曼珠(謝廳南大嫂)聽到門口的聲音,從院內走來,看到了和謝囡囡牽著手的女子。

  女子二十歲左右的模樣,骨相勻稱,眉目秀雅,自有天然的風韻和氣質,又有與生俱來的媚態和女人味,讓人一見難忘。

  謝囡囡牽著虞晚晚進門:「大嫂,這是我朋友虞晚晚。」

  「明星嗎?」席曼珠感嘆那容顏的絕麗,是她的不曾擁有。

  多少的,她對於過於出眾的相貌,有著心理上的輕微排斥。

  她與丈夫謝御南的感情,說不上好與壞。

  如果要用最恰當的一個詞來總結,那便是:平淡。

  如今,雙方才是四十多歲的年紀,夫妻生活月次數,已經接近於零。

  一年裡,同房歡,愛次數,甚至是冷冰冰的個位數。

  兩人目前只有一個十多歲的女兒。

  原本席曼珠想再要一個,被謝御南委婉拒絕:「一個也挺好。再說了,家裡還有廳南呢。」

  席曼珠自知原因,因此對過於出眾的相貌,多少的存了芥蒂之心。

  「夫人好,我不是明星,和囡囡是同學,在京大讀書。」虞晚晚大方而禮貌。

  「你比囡囡小吧?」席曼珠笑的溫和。

  22歲的謝囡囡讀研一,她不信這個看起來很小的虞晚晚,也能讀了研。

  「小2歲,所以我讀大四。」

  「但我們是EMBA的同學。」謝囡囡補了一句。

  「哦。」席曼珠眼睛高頻的眨了一下。

  丈夫謝御南是光華的客座教授。

  課堂里出現了這樣一位搶眼的小姑娘,女人的敏感,讓她多少帶了一點的不適感。

  好在,無傷大雅?

  席曼珠看著那兩個牽手走遠的小姑娘,為自己的無端多心暗自搖了搖頭。

  謝囡囡牽著虞晚晚,在偌大的紫竹苑裡走。

  很難得,通往後院的花園處,有一條種滿楓樹和銀杏樹的叢林小路。

  紅的楓葉裹著黃的銀杏葉,在蕭瑟的秋末冬初,像一副濃墨重彩的畫。

  和謝囡囡在一起開心蹦跳的虞晚晚,就是二十歲少女最青春絢爛的模樣。

  有人在暗處拍下了少女嬉戲的照片,發了出去。

  謝廳南在國宴台,剛結束了中午的應酬。

  酒意正酣,人還沒從滿口的交際英文中解脫出來,在看到手機上發來的美人照片時,脫口而出了一句:

  little bastard,love you,make love with me?

  今日也有馮近堯的出席。

  在處處氣派高雅的華麗殿堂,穿著白色襯衣和深色西褲的穩重老幹部,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讓他忍不住失笑。

  馮近堯眼睛掃了周圍一圈,周圍倒是有幾位國宴台的專業禮儀小姐,顏值身材都屬一流。

  「廳南,看上哪個了?」

  沉浸在手機頁面的男人,眯起了眼:「看上你了。」

  馮近堯懟了他一拳:「行,可以,客房約?」

  「滾。」謝廳南收起手機,眼神中恢復正色,邁開步子就往外走。

  「急什麼?蔡蘊下午有空,兄弟幾個去她家老宅坐坐?」

  「她在我家,要來就抓緊點。」

  謝廳南頭也不回往外走,身後跟著行色匆匆的馮近堯。

  這兄弟最近神經兮兮的。

  以前情緒多穩定一男的,最近一言不合就開嗆,還踹了他。

  難不成,也像動物世界似的,又到了動物交配的季節?^_^

  然後,他急於找到合適的良配?

  想著想著,馮近堯笑了,覺得有被自己聰明到。

  八成是放在心上的小心肝,不讓上床了^_^

  走的飛快的謝廳南,腳步帶了一絲微醺的踉蹌。

  再大的酒量,也難抵某些更驚人的海量。

  他和來自老美的幾個巨頭明里客套,背地裡火拼,拼口才拼能力拼頭腦,就連酒就,也是其中拼的一環。

  他和馮近堯聯合,放倒了兩個外賓,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此刻,胃裡開始有翻湧的不適感。

  他擔心那個被他稱為「傻子」的虞晚晚,在紫竹苑被人欺負了,都可能找不到地方哭。

  上了車,他就給她撥過去電話。

  「你喝酒了?還喝的好多?」小姑娘的聲音又甜又糯。

  男人勾了勾唇:「怕嗎?酒後可是會亂*的。」

  「你小點聲。」那端的虞晚晚紅著臉往人少的地方躲。

  「都送我家門了,不和你做點什麼,是不是太不給你面子了,嗯?小東西?」

  「今天人很多。你要想,晚上我們回望京壹號……」

  謝廳南燃起了一支煙,長腿交疊,半是散漫的倚靠在椅背,:

  「小妞,別想轉移話題。你不是不喜歡溫安安嗎?當著她面來一次,唱給她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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