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熱鬧玩笑後,邢如飛提議雙人賽馬。😾♗ 🍟♟
現場正好四男四女,如果現場自由組隊,未免過於暴露內心。
邢如飛大白牙不易察覺的露了出來:「抓鬮,女士優先,選到誰算誰。」
沒人有意見。
邢如飛招呼侍應生用了上等金箔,煞有介事的寫了在場四位男士的名牌。
「顏值最高的先選。」麥色肌膚的健碩男人,直接走到了虞晚晚面前。
「這是什麼嘴?竟然吐出了象牙?」馮近月率先發難。
蔡蘊也帶了笑:「如飛,就你這嘴,我看你這輩子也娶不上老婆了。」
「蔡行長咒誰呢?等著啊明兒我帶著兄弟去你行里砸運chao車去。」
「這德行,該把溫安安叫來,那女人,動不動就放話要把人整局子裡,這下她能整。」
一向自來熟的林茵,顯然已經融了進來,還順帶著調侃了一把溫安安。
你一言我一語的,現場熱鬧的很。
邢如飛趁著亂子,壓著聲音:「妞兒,抽這個。為了你和廳爺私會,我特麼走哪都被人當篩子噴。」
虞晚晚意會,故意不去那邢如飛暗示的那個。
男人咧著大嘴浪笑一聲:「你抽我?妞兒,現在看上我也來得及?大不了我讓廳爺多踹幾腳。」
「嗯?」虞晚晚美麗的大眼睛有點懵。
她當然不知道,謝廳南為了她,踹了馮近堯的事。
不遠處傳來聲音:「如飛,磨蹭什麼呢?作弊呢?」
虞晚晚小嘴輕抿,是謝廳南。
那男人全程翩翩貴公子的傲嬌模樣,她卻聽出了他話語裡一絲的不耐。
她果斷抽出了那張紙。
「哎吆,廳爺,靚女陪俊男,你倆就地拜堂吧。」
邢如飛那誇張的樣子特別欠抽。
而這種明目張胆的玩笑,反而讓謝廳南和虞晚晚本就遮掩的關係,變得輕鬆起來。
大家也不再戴著有色眼鏡,一笑而過。
蔡蘊選到了馮近堯,理所應當。
只有兩張紙在邢如飛手裡了,那一刻,林茵忽然想到了兩個字:天意。
她想賭一把。
賭自己會不會抽到那個男人。
如果50%的機率,她都選不到他,那麼,從當下起,她就可以逼著自己放棄。
在邢如飛打開那張金箔的時候,林茵感到了從未有過的緊張。
手隨意一揮間,那個她奪過來的酒杯,「啪」,甩飛在地,摔的稀碎。
虞晚晚抬眼看著林茵,眼睛裡帶了掩飾不住的關心。
「沒事」,林茵回望著虞晚晚:「我看誰這麼勁爆,公布之前還能平地響一聲。」
林茵媚眼抬起:「邢公子,是你嗎?」
邢如飛笑的白牙亂飛:「妹妹,看上我了?恭喜你!」
林茵唇角含笑,眼裡期待的光,一點點消失。
直到活躍的邢大少補了一句:「恭喜你,馮近月女士,搶手的我,此刻被你擁有。」
邢如飛甩了甩手上的金箔,上面的名字,赫然是:譚定松。
林茵抽到的。
「砰」,又一酒杯在地上炸碎。
馮近月嘟著嘴:「如飛,這就是我此刻的心情,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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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烈女,我要用強了,走吧你。」邢如飛率先把黑著臉的馮近月扯走。
蔡蘊和大家招呼,便被馮近堯攬著腰,第二波離開。
虞晚晚終於忍不住笑。
紅潤的小嘴彎彎,整齊的貝齒調皮又可愛。
細腰處攬過來一隻粗壯手臂,謝廳南若有若無地吻了她的鬢邊碎發:「這麼開心?」
「誰說因為你。」虞晚晚躲著他帶了熾熱的氣息。
「不是為我?」腰間的大手忽然帶了力道,在她柔軟的腰窩處,捏起了軟肉。
那是她的痒痒肉。
虞晚晚笑的破防,被高大的男人輕巧的帶起,半是羞澀的偎到了他身旁。
林茵看到了虞晚晚腕上的沉香手串。
上好的沉香,質地細膩精良,品質絕佳,她一來就注意到了。
是什麼時候從謝廳南身上,到了虞晚晚手裡?
林大小姐默默點頭,眼前的一對璧人,比她想像的關係,要好得太多。
謝廳南在譚定松面前,確實沒刻意掩飾對懷裡女人的喜歡。
虞晚晚的身子雖是貼著他,卻暗地裡用了力氣,儘量不顯得過於親密。
她知道譚曉松是譚定松的妹妹。
她孤立無援的時候,不想過早的樹敵,還是勁敵。
可謝廳南不給她機會。
攬她的大手用力把她往懷裡一帶,在虞晚晚嬌軟的身子趔趄著跌入他懷裡的時候,俯身在她額頭親了一口。
「出門就成了傻妞,沒我帶你走,怕是路在哪都迷了?」
男人鳳眸盯她,唇角含笑,眼底深邃。
小姑娘乖乖用手臂攬住了他的腰。
只覺身子一輕,謝廳南俯身,直接把她扛起來,放在了肩頭:「定松,再不動身,天都黑了。」
他選在了前兩對都去換裝的時候抱她。
小姑娘乖巧的摟著他的脖子,小臉埋在脖頸里:
「謝廳南,你可真野。兄弟面前,都不收斂。」
男人沒說話,只用了點力,在那翹,臀上拍了一巴掌。
虞晚晚小聲嬌呼,聽那磁性的聲音傳來:「野嗎?那就在馬上x了你,如何?」
「有病。」
……
「林小姐,請。」譚定松客氣起身。
「你才小姐。」林茵笑:「我有名字,林茵。」
林茵驕橫的起身,經過男人身邊時,禮服裙意外被座椅勾到,身子一晃,就往譚定松方向跌過去。
男人迅速飛過來一隻手臂,給她支撐。
挺拔的身體,硬是紋絲不動,臉上更是萬年寒冰。
「謝謝你的拐。」林茵笑著抓起了那手臂。
譚定松輕皺眉:「林茵,你只是裙子被絆了,不是腿斷了胳膊折了,能走路,嗯?」
「原來你也會說這種話,還以為你千年前的木乃伊今天剛復活,不懂這個世界的語言呢。」
林茵開心的時候,眉眼都是生動的笑意。
譚定松唇角難得勾了勾:「蠢。走吧。」
人往前走,胳膊被抓得太緊,愣是收不回來。
男人默默嘆了口氣,依著那個眉開眼笑的小姑娘,也向換衣間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