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的大床上,謝廳南安靜躺著,似乎睡的挺沉。ღ(¯`◕‿◕´¯) ♫ ♪ ♫ ❻9s𝓱ù𝐱.ℂσⓂ ♫ ♪ ♫ (¯`◕‿◕´¯)ღ
虞晚晚看到了那露在外面果著的手臂和肩膀。
肌肉勻稱,紋理清晰,她的小臉迅速染紅。
他沒有果睡的習慣。
時間已經是凌晨十二點多。
虞晚晚直接脫掉了風衣,褪下了裙子,甩手扔到了地毯上。
她輕步款款的到了床邊,滑進了絲被中。
「謝廳南。」
虞晚晚的小臉埋到了男人脖頸,貪婪地嗅著南香,嬌嗲的呢喃。
說不出的感覺,她確實是想他了。
至於,是想念一個人,還是想念他給的感覺,她不在乎。
鐵臂猝不及防地箍住了她,把她越嵌越緊。
虞晚晚漸漸覺得呼吸乏力的很。
小姑娘掙扎仰頭大口呼吸的時候,唇上貼過來方寸溫涼。
他的口腔里有龍井茶的味道,混著巨浪,蛟龍一般,鋪天蓋地的席捲,極盡占有。
滿滿當當。
嬌嫩的喉,也似乎被他強勢的插上了屬於謝廳南的專有的旗幟。
他真的是在霸道的攻城略地,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小心翼翼。
想要,就霸氣宣戰,氣勢如虹地橫掃千軍。
虞晚晚乖乖地縮在他懷裡,承著他發了狂一般的窒息吻。
大腦完全空白,只有南香縈繞,巨蟒一樣困住她,完完全全只屬於他。
床墊陷進去一大片。
謝廳南掐著她寸寸:「沒良心的,一周多了,你當我在這個世上消失了?嗯?」
他的話語裡到底有幾分真心的嗔怪,神遊天際的虞晚晚,已經無瑕思考。
小姑娘緊皺著眉,沒忍住疼,嗚咽著宣洩出聲。
此刻的謝廳南,性感的鳳眸盛滿了濃烈的情,欲,火一般把他燒的雙目血紅。
渾身如熔爐般,像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
……………………
…………
雖然知道那是他的某種情,調,小姑娘仍是眼淚汪汪的生氣拒絕。
手臂用了大力推他,能活動的小腳毫無章法的踢打。
謝廳南唇角帶了玩味的痞笑:「你越這樣子,越讓人想,知道嗎?虞晚晚?」
每次叫她的全名,謝廳南總是帶了一股子戾勁。
他極度驕傲難馴,卻總會發現,只是她一個眼神,就能左右的他神魂不寧。
他不服,也不甘心被一個小姑娘左右。
只能在言語上占個先機,無能狂怒。
那張痞壞的臉,眯著眼睛細細打量她,羞得虞晚晚有些不忍直視他。
小姑娘咬著牙,忽然漲紅了臉,嬌蠻地在他箍著自己的小臂上咬了一口:
「謝廳南,你凶什麼凶?老沒良心的,一周多了,你是手斷了?拿不了手機?還是失語了,說不了話?
你不在我跟前的時候,和陌生人有什麼區別?
我打你電話你覺得我不懂事,我不打你電話你覺得我沒良心,你臉怎麼這麼大呢?天下的道理都是你的?」
虞晚晚難得生氣,小瓜子臉紅白相加,圓潤的小嘴蹦豆子一樣嘚吧嘚吧。
卻因聲音實在太嗲,兇巴巴的說出來,全變成了撒嬌氣。
謝廳南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生氣,唇角的笑意逐漸加深。
他太喜歡這樣的虞晚晚。
又生動又嬌蠻,像一隻嗷嗷亂叫的小幼獸,一邊生他的氣吼他,一邊滿心滿眼都是他。
「躺下!說你呢,聽不見?」虞晚晚還在嬌滴滴的發著狠。
謝廳南乖乖躺下,暗自偷笑。
他要看看小姑娘想玩什麼把戲。
小姑娘烏髮紅唇,雪玉無暇,此刻,攝人的桃花眼裡,蘊滿了濕漉漉的迷離風情,撩惹到極致。
她笑的溫軟無害,下一秒,直接垮坐……
御龍官邸迄今只來過一個女人,就是謝廳南的母親江心。
那是在交房的時候,謝廳南陪著母親過來看了一次。
這裡住著很多江心的老同事。
又礙於謝廳南父親謝觀禮的身份(謝家的老宅紫竹苑有專人持械值守)
所以,這裡的房子下來後,她便直接贈予了謝廳南。
謝廳南一向慷慨,再回饋房子顯得庸俗而多餘。
謝家和江家都是老皇城根名門望族,最不缺的就是房子。
奶奶和母親江心愛聽京戲和黃梅戲,沒事也愛唱個曲兒。
據悉他直接買斷了某個劇院,專供奶奶和江心聽戲賞曲。
退了休的江心,社會活躍度依然滿分。
她隔三差五便會和興趣相投的官家太太,在劇院品茗、插花、賞畫、開文學論壇等,生活相當充實,又多姿多彩。
所以,那一晚,虞晚晚的出現,讓御龍官邸終於迎來了一位新的女人。
男人的低沉磁性嗓音,女人的清脆軟糯嗲音,彈奏出了經久不息的動人樂曲,餘音繞樑般,經久不息……
風平浪靜時,謝廳南輕輕捋著小姑娘柔軟的長髮:
「小東西,你二爺差點見不到你了。」他想起了那個滿是彈孔的防彈玻璃。
他背景通天,他又誠惶誠恐,如履薄冰。
不管什麼身份,帶給人的,都是一把雙刃劍。
就像如今,抱著心愛的小女人,他連個拿出口的承諾都給不了。
「什麼?」虞晚晚不解。
「沒什麼。」謝廳南摸過了煙,被虞晚晚一把扯掉。
男人手中空空,愣了下。
想起了懷裡的人說聞不得煙味,影響她皮膚保養。
淡淡勾唇:「真麻煩,我去外面抽。」
小姑娘不說話,只把小腦袋深埋在他的臂彎,讓他動彈不得。
擺明了不讓他去。
這還管起人來了?
想凶她幾句,卻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小姑娘已經累的睡了過去。
尖尖的小瓜子臉上還帶著粉,長長的睫毛間,還殘留著求饒時斑點晶瑩的淚。
謝廳南盯著那張臉,沉默著看了很久。
這個小姑娘從小就被親人拋棄了。
她一定是個從小極度缺愛,又極度渴望被愛的靈魂孤單的女孩子。
終究是他自私了。
相處日久,不管她會怎麼想,如今,是他離不開她。
次日,虞晚晚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謝廳南。
他向來忙得很,即便是他自己的家,他也可以當成酒店般,來無影去無蹤。
唯一讓虞晚晚覺得他存在過的痕跡,是自己身上深淺不一的紅痕,和她手裡握著的鑰匙和門禁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