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廳爺追妻6:愛的抱抱

  虞晚晚的下山,在那一年,驚動了藏北的大片地區。

  人們傳的神乎其神。

  都說從日托寺的山頂,驚現了一位長發飄飄的仙靈少女。

  有傳她是神女轉世,又在冬日出現,而恰在那年突然無雪,皆因她的出現,因此被譽為「聖雪女神。」

  一時間,日托寺香火,在那年旺盛了一整年,主打的,就是求子,求姻緣。

  夜晚的大院。

  久違的四位京爺聚在一起,品著軒尼詩,聊著段子。

  虞晚晚坐在謝廳南雙腿間的軟凳上,身子被男人雙臂圈抱在懷裡,背部倚靠在他寬闊溫暖的胸膛。

  男人一手握著她的小手,手指在她指間一一穿過,磋磨,把玩。

  「疼。」虞晚晚想要抽回來:「比以前更粗糙了,有磨皮效果。」

  「那可不?」謝廳南握她更緊:「每天抱著祈禱輪一頓磋磨,有次天冷,跪拜完一遭,發現輪和手凍一塊了,硬是扯下塊皮來。」謝廳南攤手讓她看。

  虞晚晚垂眸,主動握住了那粗糙了不少的手。

  馮近堯勾了唇,調侃那一幕:「晚晚,廳南可不只是在養老婆,這是在養女兒。」

  「有你說話的份兒?」謝廳南睨了他一眼:「我好不容易求回來的人,誰敢讓她皺下眉,我立馬重拳砸下。」

  「嘁……兄弟們,老謝這隻白眼狼,剛利用完人就翻臉,灌他。」馮近堯帶頭起鬨。

  虞晚晚笑窩在謝廳南懷裡,抬眸,對上的,是譚定松帶著笑意的淡然眼神。

  她的笑容滯了一下。

  看到譚定松,下意識的,就會浮起林茵那張明晚大氣的臉蛋。

  她狀作不經意的閒聊:「譚處婚後的生活怎麼樣?」

  譚定松似乎頓了下,又笑了下:「和婚前沒兩樣。」

  這話有很多含義,虞晚晚的眼睛輕輕眨了眨。

  一旁邢如飛嘴巴快,冷哼了聲:「也就定松謙謙君子,換做我,早受不了……」

  忽聽「乓」的一聲,馮近堯把酒杯放到了桌上,聽聲音,用了些力度。

  邢如飛白了一眼:「你的好妹妹,給你點面子。」

  氣氛一時有些微妙。

  倒是馮近堯先開了口:「今兒廳南把媳婦求下山來了,開心,別提那鬧心的事,掃興。」

  頓了頓,又望向譚定松:「近月過年鬧那次離婚,也是想挽留你的手段。你一同意,她不馬上慌神了嗎?過日子嘛,勸和不勸分。她要再不懂事,我們馮家也不給她撐腰了。」

  「好。」譚定松語氣依然很淡,沒什麼變化。

  那淡然的語氣,虞晚晚覺得很熟,猛然想起來。

  那是謝御南每提起席曼珠時候,冷漠卻不失禮貌的語氣。

  她默默的嘆了口氣。

  夜已深,四周一片靜謐。

  正廳里,是壓抑而斷續的清越吟聲,令人臉紅心跳。

  虞晚晚窩在躺椅,微閉著美眸,睫毛像忽閃的蜻蜓雙翼,不規律的顫,動著。

  室內壁爐爐火正旺,空調的暖意和濕度雜糅,溫度舒適的很。

  謝廳南蹲身,貴拜迎接他心中的暗夜妖姬。

  「起來吧,你……」虞晚晚嬌嗔著。

  騰不出zui回應她。

  直到虞晚晚喊困了,聲音裡帶了啞。

  謝廳南迅速起來,接來溫水,攬過來她的身子,餵她喝。

  虞晚晚眼睛還帶了潮濕,眼尾有殘留的淚漬,眼睛卻帶了某種無可描述的水潤和勾媚。

  許久不親密,她躲著他的眼神,不敢直視他。

  卻聽謝廳南低笑:「都要做媽媽了,反倒更放不開了?」

  「怕影響寶寶。」他她隨口應付。

  「我查了,也專門諮詢了專家,以為我是那麼沒數的人?」男人噙著笑,仔細給她擦著嘴角水漬。

  「哪次不是?老榴芒。」虞晚晚咯咯笑著。

  謝廳南帶了壞笑:「走,洗澡去,一會給你通,怕堵。」

  虞晚晚狠踢了他一腳:「和寶寶爭,沒個正形。」

  「那你也可以叫我謝大寶。」

  「哈哈哈……」

  一個人的房間,終於有了兩個人的歡聲。

  在離虞晚晚生產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謝廳南做到了24小時陪伴,寸步不離。

  小姑娘經常會鬧些脾氣。

  雙胎後期,肚子會把肚子撐的巨大。

  超級愛美的虞晚晚,每次從鏡子裡看到那個巨大的突起,還是會難以掩飾莫名的傷感。

  那天,正在院子裡的謝廳南,聽到屋子裡傳來了「啊」的尖叫聲。

  他火速衝進去。

  鏡子前的虞晚晚喪著臉:「謝廳南,你來看,西瓜紋,很醜,怎麼辦?」她指著肚皮上若隱若現的道道淺痕。

  男人笑著蹲下,在那西瓜肚上親吻:「齊白石轉世?這兩人在肚子裡就給你作畫呢,乖崽,得重賞。」

  「謝廳南,你輕點,胡茬鋼絲一樣,扎疼我了。」虞晚晚明顯心情好了,開始撒嬌。

  「你這意思,莫不是說,我是那瓜田裡的猹?」

  虞晚晚被逗樂:「是挺像,都是獸。」

  「答錯,我是閏土。」

  孕晚期的虞晚晚仍然嗜睡,因為腹部太大,睡姿就有了特殊的要求。

  她不愛用孕婦用的睡眠托腹神器等,那樣就不能讓謝廳南抱她。

  所以,每晚,都是謝廳南靠在床頭,抱虞晚晚在懷裡,讓她用最舒服的姿勢側窩在他身上。

  時間一常,謝廳南索性也不躺下,就保持整晚都是半靠在床頭的睡姿。

  那肯定很不舒服。

  只是,男人以此為樂。

  他曾對朋友說:「就那種睡姿,懷抱著臉蛋紅撲撲的晚晚,肚子裡的兩個崽崽也隨著她的小腹,貼在他的身上。

  虞晚晚和寶寶那種對他全身心的依賴,讓他三十二年來,終於參透了愛與婚姻的意義。

  是依偎,是信賴,是在一起,同歡喜,共患難,一直走,一輩子。」

  (插曲)

  關潤清和專家來藏的時候,一起跟來的,還有一個男人——周彧京。

  如果虞晚晚曾經是他想要去守護的「白月光」,那麼,如今,他已經把那份距離做實,只把她當成一個「小妹妹」來守護。

  或許,和關潤清一起進藏,親自去證實了謝廳南守護虞晚晚的那段奇情,他才會徹底放心。

  這是他對自己曇花一現的好感的告別。

  所以,再見面,他笑容坦誠:「二哥能做到這份上,晚晚有福了。當然,晚晚,你值得。」

  謝廳南勾了勾唇:「彧京,那次見周老,還讓我給你留意個京門貴女。」

  周彧京笑:「貴女先不考慮,等二哥回京,記得多把安泰的業務放我們行一些。」

  「高原上也不忘給銀行拉業務?敬業。」

  (v說的可能年後開的小記者vs大行長,男主就是周彧京周行長,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