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昊真君衝著啟元真人搖了搖頭,知事堂的執事直接說:「你不是適合的人選,我們先問一問各位真君,誰有空前往一趟?」
知事堂這邊剛把消息放出去,立時有人尋到知事堂執事說話,人選很快定了下來。
雲衍宗為結金丹真人舉行的慶祝大典,人選又增加了三人。
當然這事操辦之前,知事堂的人也去問過季林真人師兄弟的意見。
季林真人師弟聽說施小六三人會回宗門和他一起舉行慶典,當時就歡快的點頭說:「好,太好了。」
因此雲衍宗這一次廣發請貼,順帶解釋了因為宗門弟子感情好,他們結金丹時間挨近,因此一起舉行慶典。
天意門格來真人聽到消息,立時去跟掌門吵鬧要去雲衍宗。
掌門由著他鬧騰了好一會,對他說:「這一次雲衍宗把慶典規模擴大了,我們這邊會增派人手過去。
你既然想去,就添加你一人吧。」
格來真人愣了愣後,一下子反應過來,他就是不來鬧,掌門也會安排他前往雲衍宗道賀。
格來真人還是對掌門表示了感謝,然後對掌門說:「師伯,我們門派既然要與雲衍宗交好,那你給我多準備一些贈送的禮物吧。」
掌門直接氣笑了,伸手指一指門口,衝著格來真人說:「你和你師父說話去。」
格來真人行禮過後,很快的去尋了他的師父,當然他說的話又不同了。
「師父,我總覺得我這一趟去雲衍宗,對我們門派有極大的好處。」
他師父自然知道自個徒弟的賴皮性子,但是格來真人在外面也真的交了不少的好朋友。
他師父給他準備了許多的禮物,特別叮囑:「你不要什麼人,都送別人珍貴的禮物。」
格來真人看著他師父,道:「師父,我會帶眼睛看人。
我之前送避水珠的三人,他們現在可是金丹真人了。」
「你要是把這種心思用在修煉上面,你也快進入元嬰境界。」
格來真人立時藉機有事往外奔跑,他覺得他距離元嬰時期,還有遙遠的路。
湖邊營地迎來了宗門交接的人,施小六和施澤蘭又主動向真君說了當時進修煉場的前後經歷。
而夏玉經過短暫的鞏固境界後,在一個大雪紛飛的日子,他們一行人踏上回宗門的路。
飛船一路飛行,經過高山和海洋,而且這一路上也不太平。
他們在空中遇到飛行的大鳥,為了迴避它們,不得不停下來暫時歇一晚。
第二次,他們又遇到追過來的飛鳥,德誠真人和善正真人當下惱怒了。
他們直接引導飛鳥往海邊飛,而且故意飛低,又快速提升飛船。
這樣來來回回兩三次,有的飛鳥直接撲到海面上去了。
飛鳥不再追隨他們的行蹤後,飛船隻要停下來的時候,德誠真人和善正真人便會接到無數的消息。
德誠真人和善正真人聽了那些的消息,然後兩人面面相覷苦笑道:「多年前的朋友,說有事邀請我去做客。」
施小六三人觀察他們面上的神情,他們三人互相看了看。
善正真人對德誠真人說:「我和他們當年相遇的時候,爭機緣的時候,他們沒有少在背後算計我。
他們邀請我去做客,我擔心我去了,只怕再也回不了。」
德誠真人同情的看著善正真人:「我比你在這方面運氣稍微好一些,但是這個時候,真正的朋友,反而不會發出這種邀請。」
德誠真人和善正真人決定日夜不停的趕回宗門,至於那些消息,只當不曾接收到。
凡俗界的年前,飛船飛進九州的地界,飛船上的人,心一下子踏實了。
雲衍宗此時非常的熱鬧,大門口,迎客管事都用上了金丹真人。
客人由雲衍宗鍊氣弟子迎進大門,金丹真人出面招呼客人。
客人們在宗門客院住了幾日後,發現他們在雲衍宗好像很少見到築基修士。
他們因此對雲衍宗有了不太好的猜想,然而看到宗門裡來來往往的鍊氣期弟子,他們又認為雲衍宗還沒有到築基修士直接斷層的地步。
他們想方設法向雲衍宗鍊氣弟子打聽築基修士的消息,得到的回答,是整個宗門多數築基修士正好出門遊歷了。
德誠真人一行人的飛船,直接停在大門外。
迎客的弟子迎上前去。見到換了宗門衣裳的德誠真人一行人,他們笑著道:「師伯,師叔,你們回來了。」
施小六三人站在門口好一會,特別是施澤蘭還走過去摸了摸大門牆壁。
她笑著回頭對善正真人說:「師父,我沒有想到我這麼快能回宗門。」
迎客管事金丹真人聽到大門外的熱鬧,他趕了過來,見到德誠真人一行人,滿眼歡喜神情:「師伯,師叔,師弟,師妹,歡迎回家。」
溫昊真君在德誠真人一行人進入九州地界的時候,已經和宗門裡的人說過,要準備金丹大典的事情。
三天後,雲衍宗金丹慶典舉行,各項禮儀順利進行,施小六四人的神情淡定風波不驚。
慶典結束後,格來真人尋了機會來見施澤蘭。
小院裡,施澤蘭招待了格來真人,她取出一張圖像交給格來真人的手裡:「我只知道這是天意門飛升的前輩,但是她沒有和我提過她的尊號。」
「你在何處遇到這位前輩?」
格來真人接過圖像手都顫抖了一下,他鎮靜一會,問施澤蘭。
「我只是見了這位長輩留下來的一縷神識,一千年了,她只等到了我。」
「她有沒有什麼交待的話?」
施澤蘭搖了搖頭,把事情經過說給他聽,只是沒有說明確切的地方。
「師妹,那個地方不能告知我嗎?」
施澤蘭想了想道:「現時不太方便。」
「我們宗門前輩在那裡出現,那個地方與我們宗門便有了牽連。」
施澤蘭看著滿臉激動神情的格來真人,神情淡然道:「前輩為何會在那一處留下一縷神識,她沒有說,我當時也不敢追問。
但是我可以肯定對你說,那一處地方與你們門派牽連不大。」(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