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殺?…」
郭加湯跟鍾無良很是不理解的疑問,便重複著周通才的話
「對的,其實這個方法也不是我想出來了。→是許一多先生想出了。」周通才有些暗自高興的坦白說道
聽完許一多的名字,鍾無良還想不出來這麼一個人是誰,卻聽見郭加湯很是驚訝的聲音問道:「可是那人稱小諸葛的許一多先生?」
「對的,就是他。想不到老四也聽過他的名氣。」周通才有些意外的同時又好像理所當然
「想不到,大哥能請到他來幫忙出謀劃策,當真了不起。」郭加湯一臉崇拜的感慨道
鍾無良聽著郭加湯這麼說,忍不住的問道:「老四,這個許一多很厲害嗎?」
「很厲害。」郭加湯很是認真的回覆了鍾無良
「這樣?怎麼我沒有聽過這麼一個人的名氣?」鍾無良不免懷疑他是不是真有郭加湯說的那樣名符其實,於是跟著對郭加湯問道:」那他有多厲害呢?」
「這麼說吧!你覺得劉睦修那個傢伙怎麼樣?」郭加湯知道單純的說,肯定讓鍾無良不能理解。於是便想著拿人出來比較
「劉睦修?老三啊!哦,也不是老三了。→」鍾無良有些許轉不過來的說道:「很聰明,很厲害。」
鍾無良說著很是感慨,也不否認劉睦修的能力。
「這個許一多比劉睦修還要聰明很多。」郭加湯對著鍾無良一臉認真的說道
「這樣子?那這個許一多的確是很聰明。」鍾無良好像忽然明白過來了一般。
「果然,還是得這麼說。」郭加湯心中暗念道,同時也為自己的聰明而感到愉悅
「大…大哥,不知道許一多先生給的『捧殺』是怎麼一回事呢?」此時,郭加湯望著周通才深切的問道
聞言的鐘無良也望著周通才,眼神里無不充滿了求知的目光。
「就是為他造勢。他不是強大嗎?那我們就讓他再強大一些。」周通才看著二人的目光,緩緩的說道
「讓他再強大一些?那還報個屁的仇,虧老四還誇他聰明。我看啊,這個許一多就是吹出來的名聲。」鍾無良一聽周通才的話便嚷嚷著說道
「老二,聽我說完,別著急說話。」周通才很是不開心的對著鍾無良說道
「是,大哥。→我不說話了!」鍾無良立馬認錯回道
「嗯,很好。」周通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說道:「這張瑞他再強能強得過這狗朝廷?等他造反的名聲傳到乾隆老兒的耳朵里,到時候就是這兩廣總督楊應琚剿不了他,乾隆老兒也會在別的地方調兵過來剿滅他。」
「秒啊!不虧是聰明的人想的辦法。」郭加湯讚嘆著說道
周通才聽了郭加湯的話,於感榮焉!
只見他繼續說道:「這還不算什麼,還有更絕的。」
「是什麼?」鍾無良忍不住的問道
此時,鍾無良的提問剛剛好到了點上。讓周通才完全「忘記」剛剛鍾無良說的「不說話」。
「對呀,大當家,是什麼?」郭加湯一下子也忘記了之前的話,急忙問道
「許一多先生說,如果是單純的到外邊為他造勢,宣傳他的好。那的確會讓他更加強大,而且是實力強大。但是,我們是要讓他不是實力強大而引起狗朝廷注意的『強大』。」周通才解釋著說道
「大哥,你說的什麼實力強大跟那個什麼注意強大,是什麼跟什麼?怎麼我都聽不明白呢?」鍾無良一頭霧水的問道
「別說你不明白,其實我也不是很明白。但是我會告訴你我也不明白嗎?」周通才心中暗念著。
「老四,你聽得明白嗎?」周通才沒有回答鍾無良,反而問向了郭加湯說道
「我也不懂,還請大哥講解。」還在體味周通才說的話的郭加湯,聽到了周通才的問他話後回道
「還好,看來我們都是一樣。」周通才暗自慶幸,要是讓這兩個傢伙都比自己聰明不是丟臉的事情?
「很簡單,就是為他到處流傳他的『造反預言』。」周通才很是高興吐出了這話
「造反預言?是什麼啊,聽不明白了。」郭加湯看著鍾無良投過來的眼神,一臉不解的對著周通才說道
「就是說他張瑞要造反了,如果這狗朝廷再不理他就要打下紫禁城了。「周通才回答說道
「哦!那我們要怎麼樣去說了?總不會是見一個人就張瑞要造反吧,就這樣也沒有什麼用吧!」郭加湯看著周通才疑惑的說道
「肯定不會像你說的那樣。許一多先生寫了一首『造反預言』給了我,到時候我們再讓弟兄們到處宣傳出去,還怕這狗朝廷不調兵過來圍剿那狗崽子?」周通才說到這裡,都忍不住心中激動,聲調都高了幾分。
「妙啊,這手借刀殺人真的是高明。如此一來,殺那狗崽子也有我們的一份了。雖說不能親手除掉他,但是能把他殺死,也算我等大仇也得報了。」郭加湯讚嘆著說道
「是吧!如今正是『康乾盛世』之時,誰願意跟著那狗崽子做造反砍頭之事?這傳言傳出去後,他還能矇騙幾個人來加入他那所謂的剿匪隊?如果沒有能找的到人,看他拿什麼來抵擋那些圍剿他的官兵?」周通才繼續說道
「嗯,可不就這樣子?果然是許一多先生的妙計,如此一來,那狗崽子實力不但實力不增還引起朝廷的注意。要是這狗朝廷知道他如此情況還不剿滅他?」郭加湯也是興奮的說道
「不知道許一多給的是什麼樣的『造反預言』呢?」鍾無良在一旁聽著二人聊天,在關鍵時候問道
「對呀,大哥。二哥說得對,小弟也想知道是什麼樣的『造反預言』?」郭加湯跟著問道
「胡運難有百年長,重八過後有六來。清水將滅火又起,日月永照華夏地。」郭通才低聲的說道
「果然是夠反意。如此一來,那狗崽子想不死都難了。」郭加湯樂呵樂呵的笑著說道
「可不是,不過讀書人說話不都應該是之乎者也嗎?這許一多的話還真夠粗俗簡單的,連我這種不識字的人都聽得這麼明白。這樣有用?」鍾無良開心的同時也提出了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