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杜牧,這就回來了?殺了那狗子了沒有,怎麼沒有看見五當家?」第一個哨點的一個土匪看見杜牧正帶著人往自己這這邊過來,於是就向杜牧打問道
哨站一共兩名土匪,他們看見杜牧身邊雖然跟著幾個人,但是來人主要是些山寨的老面孔。→有兩三個新面孔,哨站的人也只當是新上山的弟兄,就沒有多想。
「殺了,這不是天氣太熱又有些累。準備過來你這邊坐坐,要口水喝。」杜牧一切都很自然的對著這個土匪說道
「這好說。」說著,這名土匪就要去旁邊把水壺給杜牧時。
「噗,」
一把刀直接穿過他的胸腹,他還沒反應過來就直接疼痛死了過去。
另外一個土匪看著突如其來的變故,還沒有理解是什麼原因,脖子就被割了刀,也都這樣子去了。
殺完人後的張瑞跟李木根立馬把人拖到一邊藏著,隨後又指揮身邊兩位土匪站在這裡代替被殺的土匪放哨,省得另外一個哨站的人注意。
看著被殺的土匪,杜牧只能在心中念道:「兄弟,別怪我,死貧道不死友道。要怪就怪自己做土匪。下輩子可以的話做個好人吧!」
張瑞沒有逗留多久,就帶著其他的人回去跟在路上的土匪匯合而去。
「繼續,第二個哨站。→」
沒有一絲的懸念,同樣的手法,第二個哨站就這樣被斷掉。
第三個哨站比起前面兩個有些難度,它是兩個哨點在一起遙望相對,互相監督也監視第二個哨站的情況。
同時,這個哨點是輪流有老匪在這裡放哨。要不是這個哨站一早就發現回來的是杜牧還有山寨的熟悉面孔,早就發現問題了,放出危險的信號。
………
「怎麼,就你們,沒有看見成子哥?」杜牧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他們三個居然還聚在一起賭錢。
「成子哥在你們下山後不久就回寨子了,他說反正沒有什麼事情。就留我們三個在這裡看。」在賭錢的三位看著杜牧突然出現,嚇了一跳,連忙解釋道
「哦,這樣子。」杜牧好像忽然明白一般的回道
「那個,杜牧,你能不能不要跟五當家說?」三名土匪有些不好意思,焦急的對著杜牧問道,完全沒有注意到身邊圍上了人。
「這個好說。」杜牧好像沒有發現什麼的樣子,平靜地對著他們三個說道
「那就好。」三名土匪忽然之間放鬆了心情,老樣子不會挨罵了
「噗。」
「噗。」
「噗。」
三聲刀入肉的聲音。
三名土匪還沒有理解發生了什麼,只是有些不明白的看著杜牧。嘴裡張張,想要說些什麼,切什麼也說不上。於是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去了。
「放心吧,以後都不會被五當家罵的,也不會被大當家罰了。」杜牧看著三人有些傷感的說著。
張瑞拍了拍杜牧的肩膀說道:「既然選擇做土匪,出來殺人越貨就要做好被殺的準備。連這點警惕心都沒有,只能說死了活該了。」
說完,張瑞又對著身邊的幾個剿匪隊員說道:「你們看見了沒有,這就是不認真做事的下場。不但害死自己也會連累自己的兄弟。」
「如果你們以後做事也是這樣我直接把你們開除剿匪隊了,省得把自己兄弟給害死。明白了沒有?」
「是。」眼前的一幕血的教訓讓他們幾個立馬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十一名土匪則有些傷感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站在那裡。
接下來就是山寨大門了,那裡還有兩個土匪看守。按著杜牧的說法,這個山寨現在只有十八個土匪,其中有兩個是老匪。
現在十八已經去了七,還有一十一位土匪左右。就是強攻也未必不能攻下來,不過徒增傷亡卻不是張瑞想要看見的。
現在就看杜牧能不能騙開這山寨大門了。
……
「開門,開門。」杜牧對著大門大喊道
「嘿,這不是杜牧嘛!怎麼回來了。殺了那狗子了?」大門上的圍欄處伸出了一個頭來看著杜牧說道
「殺了,你也不想想,五當家是誰,殺個人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杜牧一臉不屑的樣子
「得,別又賣弄你的書詞,我是一個粗人也聽不懂。」那土匪一臉鄙視的對著杜牧說道
「怎麼沒有看見五當家回來?」圍欄處另外一個土匪說道
「五當家還在大同村快活呢!這不有事情要我回來找三當家商量,還有就是派幾個弟兄回來幫看著山寨。」
杜牧的話讓圍欄處兩名土匪一臉羨慕,恨不得此刻現在也跟著五當家去了大同村。
此時,杜牧身邊的土匪也跟著說道:「嘿,我說你們兩個趕緊開門。娘的,這麼熱的天氣還要在這裡曬。」
「好說,這就開門。」開始的那個土匪說道。忽然他發現杜牧身邊有幾個陌生的臉龐,於是問道
「那邊的那幾個人是怎麼回事?」
杜牧很隨意的看了看他指著張瑞等人,然後對著上面的人說道:「這是五當家在山下剛剛收的弟兄,準備上山跟我們一起逍遙快活。「
聽著杜牧的話,張瑞等人對著圍欄處的土匪抱了抱拳施禮。
「我說,你能不能別這麼多事,你不看看這裡多曬多熱?」杜牧身邊的土匪嚷嚷著說道,有一副再不開門就跟你們沒完的架勢
「行了,這就開門。這不是按規矩問清楚嘛!」這名土匪有些無奈無辜的解釋道
「蹬蹬蹬」
清晰的聽到二人匆匆下樓梯的聲音
「吱吖」
厚實沉重的山寨大門就這樣被打開了。
待杜牧等人進入了門內之後,開門的兩個土匪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砍翻在地上。
望著躺在地上身體抽搐,血流不止的土匪。張瑞知道,他已經成功一半多了。
於是他讓劉石頭到大門口外的空處揮衣為號,召集山下的剿匪隊員們趕緊上山。
山下的李四狗等人,看見了揮搖著衣服的劉石頭,連忙趕急趕忙的往山上跑過去。
好在都是經常農活爬山涉水的農家子弟,雖然山路彎曲陡斜,但還是一刻鐘左右就快到山寨大門。
望著已經臨近的剿匪隊員們,張瑞一揮手,自己等人正式進入山寨。
此刻,張瑞知道,這直連山他算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