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聲音,竟如此的駭人!」一土匪手握著還長著鏽的鐵刀,在哪裡顫抖著發問。→
「大驚小怪,我估計沒錯的話,這應該是大批的騎兵騎馬奔跑的聲音。」一個年長較為有見識的土匪回道。
「怎麼回事?怎麼會有如此多的騎兵經過?」高成祥心生恐懼的看著趙元春問道。
「不清楚,最近狗朝廷不是在跟反賊們打仗嗎?現在整個湖南都已經被反賊打下來了,狗朝廷在這裡應該沒有如此多騎兵才對!」趙元春也表示著自己的不理解。
「這可不要出什麼差子才好。趙當家的,煩請你現在趕緊上去把她給殺了,省得拖著會出意外的狀況!」高乘翔焦急的吩咐道。
「好,高爺。我這就過去。」趙元春說完隨後便提起了手中的刀了,開始走過去。
此刻,響聲越來越靠近。許多土匪不由得緊緊的握住手中的刀在那裡顫顫發抖。
強烈的響聲,鋪天蓋地而來,猶如山洪爆發一般。
「哈哈,石頭,你們太慢了,快點…」此時,張瑞正騎在奔跑的馬背上,歡快的叫喚道。
穿越之前張瑞都沒有騎過馬,最多也就是在景區同馬匹合個影罷了。張六更談不上騎馬了,甚至連馬也只是聽說,沒有見過。→
由於自身需要,張瑞這才認真學會騎馬,一直也沒有空可以練習騎術。所以張瑞的騎術也談不上精湛。平時張瑞騎在馬上也是以慢走為主,省得掉下馬來,失了面子。
如今在這人煙稀少的官道上,道路不但寬敞還平整。雖說張瑞是穿越人士也貴為一方首領,但他終究沒有騎馬奔跑過,此刻也難免有些小孩心性。
「等等…六哥,等等我們…」此刻,劉石頭正騎著馬跟在張瑞的後面叫喚著。
張瑞回過頭來對他笑著說道:「你們啊!怎麼騎術比我還差呢?」
「六哥,這…我…以前也沒騎過馬啊!」馬匹顛簸著讓劉石頭說話都有些不流暢。
「哈哈,我以前也沒有騎過呀,我們不也是半斤八兩,你還得多加練習。」張瑞繼續回著頭來,笑著說道。
「六哥說的是。不過,六哥是天縱奇才,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不能比的。」劉石頭口中雖是這般回答著,卻總是能跟張瑞保持著小段的距離。
「石頭啊,你別妄自菲薄。人生而平等,我也不過是普通的凡人。熟能生巧,記住了…」張瑞回著頭認真的教說道。
「是,六哥,屬下記住了!」劉石頭回答道。→
突然,他的眼光看向了前方,對著張瑞喊道:「六哥,前面是一個急彎,慢點走。」
聽到了劉石頭的話,張瑞趕緊回過頭來看向前方。
的確,前面就是一個九十度的急轉彎盲點。太快通過到話,如果前面出現什麼狀況容易停不下來而發生意外。
「所有人都降低馬速下來…」張瑞回過頭來大聲吩咐道。
「是…」
「遵命…」
跟隨張瑞身後的騎兵們都紛紛開始拉扯著馬繩,把馬速放慢下來。
張瑞身後的人距離比較遠,自然能拉扯馬匹,慢慢地放慢馬速。但是,在前面奔跑的張瑞此時都已經要到轉角處了,就是想再急拉扯馬繩來減慢馬速也不行了。
如果強硬拉扯馬繩,不但馬匹會受傷,就張瑞那三腳貓的騎術,他也會墜馬受傷。如果他不走運,還墜馬身亡了,那可真是:先帝傳業未半而中途崩了。
關鍵是他想做先帝還做不了,因為他還沒兒子可以繼承。到時候一片形勢大好的剿匪軍說不好還會因為張瑞的死而土崩瓦解,到時候得有多人會因為張瑞而死去,這可真是大罪過了。
所以,張瑞也不敢強扯馬繩,只能緩緩拉扯著馬繩,讓馬匹隨著它的速度通過。
「前面怎麼有一團紅?」
隨著馬匹的急速轉彎,張瑞還沒有看清前面什麼情況。只是大概看到前方有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行人站在了轉彎路口不遠。
「吁…」
為了不撞到行人,張瑞只能是強拉住馬繩叫著。
「嘶……」
在張瑞的力道之下,坐下的馬匹終於在紅衣行人的面前止住了腳步。疼痛卻讓它不住的嘶叫一番,以至於它不得不揚起自己的馬蹄來緩解張瑞的力道。
看見馬匹終於被拉停了下來,張瑞連忙鬆開了緊拉住的馬繩。心疼的拍了拍正在嘶叫的馬匹脖子,撫摸並安慰著它。
「唉,果然急轉彎就不能飆車…哦,不對,是不能飆馬。」張瑞拍撫著馬匹的脖子,嘆了口氣說道。
「實在抱歉,讓你受驚了。你沒事吧!」隨即,張瑞轉而看向馬匹前面的行人問道。
這一眼,張瑞忽然之間就被這紅衣路人給吸引,愣在了哪裡。
此刻,這個身穿紅色錦緞繡花群裳的女子,正不斷用手擦拭著滿臉淚水的看著他。
那嬌美的容顏雖不施粉黛,卻讓人翩若驚鴻。她那手如柔荑,膚如凝脂,舉手投足之間竟這般的楚楚動人。那華美的紅色漢式錦緞衣裳衣帶,在柔風的吹拂下翩翩舞動,望之是如此的美撼凡塵,明艷不可方物。
無論是她那動人的身姿還是那美艷容顏,亦或者是披肩的長髮,甚至是她身穿的那件華美的衣裳。這都讓張瑞忍不住貪婪的想要多看她幾眼。
特別是看到她那自然的天足,張瑞竟不自知的暗暗點頭了起來,仿佛看到了完美難以替代的東西。
自張瑞到來這個時代之後也不是沒有接觸過女人,但是與他接觸的大多數都是因為年幼時各種營養不良,長像頗為普通的村姑。
這些姑娘實在讓張瑞下不去手來浪費自己寶貴的第一次,加上各種事情的忙碌消耗了他大部分的精力也就沒空多想。
也有一些富貴人家欲貢獻自己千金來服侍張瑞,但是張瑞看到那些千金們那可盈盈一握的三寸金蓮後,那感覺就上不來,也就婉拒了他們的好意。
此刻,張瑞忽然之間覺得有一道暖流自然的湧入了心田,美妙難言,給他一種甜思思的感覺。那歡喜讓讓他渾身愉悅不已。
「這難道就是一見鍾情的感覺嗎?」張瑞心中暗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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