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林宗師

  如今的長青的身體年齡已到十三歲。

  武道境界已經邁入大武宗。

  修行境界已經開闢了拓經境七脈的程度,也就是拓經境七層。

  儼然達到了了拓經境中後期。

  這般實力在這個修武的世界中足以自保。

  「老天爺!你知道我這五年是怎麼過的嗎?!」長青仰天長嘯。

  長青回想著這一路修道的艱難。

  且不說綢繆境身體的痛楚,就是進入拓經境,自己當初費了老鼻子勁才凝聚了二十餘條靈氣絲線,這才成功開闢了第一條經脈。

  比常人整整難了數倍。

  其後的幾條經脈,也是通過開闢出的經脈不停吸收,日夜不停的煉化靈氣,才在三年內開闢出七條雙生經脈。

  長青背著包裹出了森林,一路都在想著後續的修行方向。

  看著背後的大包裹,長青有些失望,修行這麼久也沒聽說過空間戒指一類的寶貝,每次背著這麼大的包裹,有些扎眼。

  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闕府,門口侍衛都認識長青,便沒有阻攔,至於滿管家,五年前就被闕府辭退,不知去了何方。

  現如今,管家已經換成了嚴勇。

  走入門內,便見嚴勇立於不遠處,看那模樣就是在等長青,

  果然見到長青進來,他立刻走了過來:

  「張公子,您可算來了,府里出了大事!事關大小姐的!」嚴勇語氣很是焦急。

  「邊走邊說」長青說道。

  「是這樣,自從近些年寒門學堂遍布,學子越發多了起來,」

  「不少考中秀才的學子,都感覺連年征戰,致使國力大損,民不聊生,那些秀才聯合大小姐向著朝廷上了一份請願書,想停止征戰,與民休息,」

  「結果皇帝看到請願書勃然大怒,派監國首府帶人來,要捉拿大小姐和那些秀才,估計一會就到了,這會老爺正急得焦頭爛額。」嚴勇說道。

  「嗯,知道了,我來想辦法。」長青來到正堂。

  就見到闕同甫坐在首位,一旁坐著闕芷荷以及一眾秀才,見長青進來,那一眾秀才和闕芷荷都起身打了招呼。

  闕同甫緊皺的眉頭稍稍鬆緩了些說道:「你小子也來了,你小子腦子好使,趕緊想想主意,這次監國首府帶來了一位大武宗的供奉,你我兩個武宗也夠嗆能打贏,唉~」

  闕同甫眉頭又皺緊了些。

  「闕伯父,不必如此,您將他們來的方向告訴我,我去找他們聊聊。「長青想了想

  其實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先過去看看了,實在不行打跑便是。

  「你一個人?不行,這太危險了,還是咱倆一起吧!」闕同甫連忙說道。

  「不用,此地還需闕伯父坐鎮!要是我擋不住,也好拖延些時間,安排些退路。」長青的目光堅定,帶著不容置疑。

  闕同甫和其他人見此,還想要阻止,但長青放下包裹已經回身遠去。

  長青只帶了把木劍,借了匹馬,向遠方大路走去,走出去十里,便停下了腳步,看著附近的叢林,覺得此地不錯,就在此等候。

  不多時,一輛奢華的馬車在路的盡頭駛來。

  『呼~』

  長青輕輕吐出一口氣,手握木劍,從經脈中調取靈氣,作用在木劍的劍刃,輕輕對著樹木根部一划,那一人合抱粗的樹木就向路面倒去,

  做完這一切,長青隱秘了氣息,跳起,坐到其中一個的樹上,頭枕著雙臂,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馬車來到近前,見大樹橫於路面。

  停車車夫下車查看,試著搬了搬,但是連武人都不是的車夫,如何能移動上千斤的大樹。

  沒辦法車夫在馬車前告知實情,車上便下來一人,看著約莫六旬,身高六尺左右,身著黑色錦衣,發須灰白,但面色紅潤,精氣神很足,走起路來氣血翻騰,傳出轟隆聲,聲勢逼人。

  「大武宗?」

  長青眯著眼仔細觀察著深淺。

  只見那大武宗,走到倒地的樹前,環顧四周,見沒什麼異樣,猛然發力一掌拍向樹幹中部,黑色錦衣的衣袖被這一手扯著獵獵作響。

  那樹幹仿佛腐朽了般,輕鬆被拍斷,老者連續兩腳將那般粗壯的樹幹踢向兩側路旁。

  長青看著點了點頭,武宗可能會費一番手腳,不愧是大武宗,實力果然非武宗可比,輕鬆將樹木挪開。

  見那大武宗準備回到車上,長青便開口道:「前輩何必這麼著急走呢?」。

  「誰?」那大武宗聽到陡然出現的聲音,渾身頓時形成一層血氣組成的薄膜,做出了防禦姿態。

  眼睛快速看向四周,尋找著聲音來源,而那層薄膜,相當於穿了層重甲,起到防護的作用。

  看著那層薄膜。

  「有趣」

  長青心想,這像道術的防禦,竟然是通過血氣凝結,還真是無奇不有,長青沒有過多思考。

  說道:「車內的可是監國大人?可否下車一敘?」。

  監國首府還未說話,大武宗就分辨出了聲音來源,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向著長青藏身的樹枝處射來。

  長青抬起手用木劍將匕首挑飛,

  那大武宗這時說道:「藏頭露尾的鼠輩,有本事出來。」。

  長青嘴角微翹:「晚輩雖自認不是什麼好人,不過好像是前輩先攻擊的在下,此舉可不是大家的風範!」。

  監國首府掀起車簾開口道:「不知閣下因何阻攔我們去路?」,

  「自然是為了那份止戰的請願書。」

  長青跳下樹幹,身形落在樹蔭中,

  「哦?閣下莫非認識那領頭的闕芷荷,還是闕芷荷的父親請閣下出的手?」

  監國首府說出心中的疑問。

  長青微微一笑:「闕芷荷乃是在下好友,你們過來捉拿,我自然不能讓朋友遭受危險,自然要阻止你們,而一旦交手,可不敢說你們倆是否還能活著。」

  「好大的口氣,老夫習武這麼多年,還從未遇見過如此狂妄的後輩,既然你們是同黨,那就先將你捉拿,到時一塊押往皇城!」那大武宗面帶厲色向著長青攻來,

  長青也躍躍欲試,手持木劍,運轉心訣,等大武宗走上前見到是一個不到十五歲的少年,頓時眼中的凝重變為了不屑。

  說道:「你一個小屁孩瞎湊什麼熱鬧,等你啥時候不尿床了,再和老夫打!」話語中帶著譏諷,但卻沒有再動手。

  長青嘴角也露出一絲譏諷道:「老登,還打不打,你這嘴是沒刷牙嗎?這麼臭,哦對,你這年紀把不住屎尿也正常,更何況忘記刷牙」。

  大武宗被氣笑:「好好好,牙尖嘴利,老夫本想饒你一命,如此不識好歹,那便死吧!」

  大武宗怒喝一聲,身形化作殘影,一掌拍來。

  掌風呼嘯而來,氣勢壓迫,仿佛是一座大山撞來,長青沒有動用靈氣,以武學迎了上去,手腕發力用基礎劍術劈下,將拳風斬開,手腕翻轉,借力一抬,木劍的劍鋒向著大武宗逼去,

  大武宗沒有輕敵,甚至從那木劍的劍刃上感覺到絲絲危機,不由對著長青有了些好奇,不過下手卻沒有留情,又是一掌向長青拍出,所用力道更大,

  長青並沒有硬接,用力一蹬,躍起數米,從掌風上擦身而過,將要落地時又反手一劍,劃向大武宗的後背,頓時大武宗的背上的血氣護盾,都被切開的一道縫隙。

  那大武宗反應也是很快,如同猿猴般跳到十米開外,感覺背後血氣護盾的缺失,面色有些凝重,道:「不可能!你竟然是大武宗!」

  大武宗心中除了震驚還是震驚,這個少年是什麼怪胎,如此年紀,這麼高的成就,絕世奇才都不足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