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一覺醒來,頓覺得全身不僅沒有傷痛,還充滿了力量。
想起昨天的勞動課,本是不堪回首的。那麼遠的路,那麼難走的路,還要扛一根柴回來,人都累癱了、累散架了,今天怎麼能全恢復呢?
也許是這一覺睡得太香了?也許是勞動體驗讓人變得堅強了?也許是手上的那個奇怪的牙印起了奇怪的作用?
苗苗分析來分析去,都無法得出一個結論。
對,這牙印一定有什麼奇怪的秘密。她想起李木木也有這麼一個牙印,就更覺得這牙印一定藏著秘密,而且可以堅信:來這讀書的人都是經歷了一番奇遇才來到這裡的。
她繼而想,自己小學同班的同學有好幾個比自己的成績好,他們怎麼沒有來呢?要好的同學姍姍可是學習委員,她怎麼也沒有來呢?
可見這個「鍾靈中學」並非鎮裡辦的那個「鍾靈中學」。不然,自己也不會成為住校生。那麼這個鐘靈中學是怎樣一所中學呢?
下了第一節課,別的同學都到外面玩去了。
苗苗用筆捅了一下李木木的手,然後輕聲地說:「李木木,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木木像被什麼激了一下,想出去的腳收了回來。心想這是苗苗在跟自己說話嗎?他自讀書以來,可從沒有跟女生說過一句話。
確定是苗苗在跟自己說話,木木的臉竟然羞紅了,他輕聲問:「你有什麼問題要問?」
苗苗指著李木木的左手說:「你知道你這牙印是怎麼來的嗎?」
木木早就想問苗苗這個問題,可就是不敢問,於是把自己近期的經歷簡單地跟苗苗說了一遍,然後也問:「你的牙印是怎麼來的呢?」
苗苗也把自己近期的經歷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木木感嘆著。
苗苗沒聽明白:「你找到原因了?」
木木說:「王大明來這裡也有一番特殊經歷,但他沒有牙印,或許他有其他印記,只是我沒有發現而已。」
「我想是這樣的。嚴老師說我們是一群不喜歡讀書的人,而且要求我們三年不可回家,可見我們這裡的同學都經歷了一番奇遇才來到這裡。你說對嗎?」苗苗說。
「應該是這樣。」木木不敢確定。
「還有一件奇怪的事發生在我身上,不知你有沒有經歷?」苗苗說。
「還有什麼經歷,能告訴我嗎?」木木有些擔心地看了看苗苗。
苗苗就把小動物送信的事講了出來。
木木坦誠地說:「還有這種事?這也太奇怪了!我沒經歷過。」
「我也沒看清那小動物是什麼動物。」苗苗似乎還在回憶中。
木木也陷入了沉思當中。
「李木木,我想找良老師幫我回信,可我一個人不敢去,你能陪我去嗎?」苗苗充滿期待地問。
「行。我一定陪你去。或許良老師能幫我們解開一些謎團。」李木木爽快地答應了。
說實話,木木這些天也一直在想,這學校到底是所什麼學校呢?如果良老師能傳遞信件,他也想寫一封信給父母。
「當,噹噹,當,噹噹…」上課鈴響了。走出去的同學開始陸續走回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