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盛洵風跟寧素也在浴缸里有過幾次,但每一次寧素都羞紅的臉不敢看盛洵風。
這一次寧素放的很開,呢喃著喊他名字時又軟又酥。
有那麼一瞬間,盛洵風居然不想去追究罪魁禍首林品優的責任。
藥勁過後,寧素像個人形布偶似的無力的趴到盛洵風的身上。
盛洵風溫柔的吻了吻寧素被汗跟浴水打濕的頭髮,起身幫她擦盡身子又抱到臥室床上。
他換上睡衣躺在她旁邊,開始認真的仔細的打量她。
第一次見到寧素是公司新員工入職的那一天,寧素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配一條褐色的休閒褲,束著馬尾,在那麼多新人中素靜的像一朵小白花。
他過去跟他們握手,寧素不敢看他,低著頭與他的手相握時,她的手只微微伸出來了一點點。
那白玉像蔥一般漂亮的手帶著少女特有的溫潤滑脂。
他想再多握一會時她已經把手抽開。
那一天,他記住了她的名字:寧素。
也是那一天他讓人事部把她安排到秘書室工作。
後來他在酒吧看到了她,再後來他把她帶到這裡跟她有了第一次。
現在回想,第一眼看到寧素,他其實已經見色起意。
什麼嫁人什麼讓她走,只不過是他的矜持罷了。
「寧素。」他喊了她的名字,俯下身親吻她的唇。
他不管她有沒有回應,他又熱烈的要了她一次。
寧素醒來時已經是後半夜,酸軟的身子告訴她,她不想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現在怎麼辦?她問自己。
沒有答案,但離開是必須的。
悄無聲息的穿好衣服悄無聲息的離開,寧素至始至終都不敢看熟睡的盛洵風一眼。
她怕自己看一眼後生出貪念來,纏著他讓他娶她。
曾經她是他情人的時候都沒這麼做,現在她一個前弟媳提這種要求只會讓整件事淪為他人的笑柄。
盛洵風要是答應了,更是一個笑話。
矜貴的盛家少爺娶一個離了婚的女人,盛老爺子大概也會氣死。
還是讓一切回到原點吧。
寧素離開了明宛公寓,離開時她抹掉了自己來過的所有㾗跡。
踏著早晨第一緒陽光,她打車去了林家。
林家一個晚上的雞飛狗跳,折騰到凌晨林品優的藥效才在醫生打的鎮定劑中消退。
寧素敲開了門,林家傭人問她找誰。
「林品優呢?」
「我們家小姐不舒服,剛打完針現在在喝粥。」
「我找她說兩句。」
寧素進了林家,眾目睽睽之下走到林品優面前甩了她一記耳光。
林母頓時大聲尖叫,「哪裡來的瘋女人,快給我趕出去。」
說著還要過去撕寧素的臉。
林父認出了寧素,連忙過來攔住了妻子,「這是盛家未公開的孫媳婦。」
林品優昨天晚上請寧素跟盛洵風吃飯林家人是知道的。
盛洵風打電話喊林父過去收拾爛攤子時也說了林品優乾的蠢事。
只因為盛洵風抱著寧素的兒子,林品優就用這種方法害別人,說出去都丟人。
寧素過來扇一耳光也是他們林家理虧。
寧素沒做任何停留,扇完耳光轉身走人。
她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扇林品優一記耳光。
至於林品優跟盛洵風的婚約,那是他們的事。
不過,林品優怎麼會不舒服還在打針,難得昨天為了讓她沒有疑心地喝酒,她自己已喝了。
果然,女人狠起來連自己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