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櫃裡除了三兄弟的衣服,只找到零零散散的三百二十一塊五毛錢,一張票都沒有,姜婉晩把錢往空間一丟,剩下的衣服連衣櫃直接裝進了空間。
雖然她根本就看不上這些破爛,穿她是不能穿的,但是可以賤賣啊,總之不能給池家留下來。
又從池建設的床鋪下翻找到,一百多塊錢和少量的票,姜婉晩才大手一揮,直接把池建設睡的床,連床帶被子收進了空間。
想了想把池建設身上的衣服扒的只剩下底褲,看著白斬雞似的池建設,姜婉晩又朝著他踢了兩腳。
至於另外兩個小的的被子和床她也是一樣的收進了 空間,把屋子裡的家具東西全部都收進空間,回眸冷眼看了一眼地上的白斬雞,姜婉晩利落的轉身出門,朝著孔瑛夫妻倆住的房間走去。
掃了一眼客廳,在姜婉晩眼裡並沒有什麼像樣的及家具,但是在這個年代的家庭中算相當不錯了的。
一套桌椅板凳,收!
木質沙發,收!
縫紉機,收!
兩輛自行車,收!
……
凡是能帶走的,不管有用沒用,姜婉晩全部都收入囊中,毛都不給池家留一根。
看著空空蕩蕩的屋子,姜婉晩滿意的點點頭,繼續朝著主臥走去。
進了門,直奔衣櫃而去,記憶中看到過很多次兩口子從衣櫃裡面的小抽屜里拿錢。
小抽屜上面掛著一把小鎖並不妨礙姜婉晩什麼事,依舊是用那個黑色發卡捅了幾下,鎖便開了。
花花綠綠半抽屜的錢票,姜婉晩點都沒點直接收進了空間,當然,衣櫃裡放的衣服、被子之類的東西,包括刷著豬肝色油漆的衣櫃也沒有放過。
靠窗的寫字檯抽屜上也掛著鎖,打開以後兩個不記名的存摺、兩塊手錶映入眼帘,仔細一看,不應該啊,就這麼點?
一張存摺兩千塊,一張存摺三千塊,或許這個金額在別的人眼裡相當於一筆巨款,但是根據原主的記憶來看怎麼都不止這麼點錢。
在革委會上班的池愛國不止一次偷偷摸摸抱回來東西,怎麼可能才這點錢?姜婉晩肯定池愛國肯定藏了不少錢!
在整個房間都找遍了,姜婉晩累的氣喘吁吁都都沒有找到,氣的她直接一腳把池愛國踹到了床下。
屋子就這麼大,已經被她翻了個遍,也不知道這兩人都把東西藏在哪裡了!
看著肥頭大耳的池愛國只穿著一條短褲,姜婉晩眼底閃過一抹厭惡,當然,並沒有厚此薄彼,床上的躺著的孔瑛也被踹下了床。
女兒差點被侵犯,甚至還覺得一切都原主的錯,這不是妥妥的受害者有罪論嗎?姜婉晩就對這個女人沒有半分好感。
可以說原主悲慘生活的始作俑者是池亦可,池家父子是幫凶的話,那麼孔瑛就是那道擊垮原主的最後一道防線。
算了,既然占了別人的身體,她就好人做到底,給孔瑛和池愛國接下來的生活增添一點調味劑。
有些紅腫的小手靈活的在孔瑛身上移動,一個個曖昧的紅色印記出現在孔瑛白皙的身上。
把大床收進空間的姜婉晩正要離開,卻被一處和周圍地面泥土的顏色有些差異的地方吸引住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