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菲高興地蹦起了三丈高,跳進了西西里的懷裡,臉上笑開了花,燦爛得就像六月嬌陽下的黃菊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但這一情緒沒有維持多久,她立刻就變了臉色,一把推開了西西里。
冷冷地問:「到什麼地方出差去了?」
「外州呀!」西西里給了她一個很模湖的回答。
王八蛋,你乾脆說地球得了。卡菲不打算追問下去,萬一惹煩了對方那就是吃力不討好。
她小嘴一撅說:「怎麼醫生也需要出差的嗎?出差去做點什麼?」
「自己醫院裡的病人全治好了,逼得你到外州去找病人?」
這個問題相當犀利,竟問的西西里啞口無言。
他只得嘿嘿一笑敷衍說:「其實也不算是出差,例行考察吧,我現在可是迪安醫院的副院長啊!」
「什麼?」卡菲今天是第二次懷疑自己的耳朵了。
她既驚訝又委屈,嗔怪地說:「你升了副院長,居然也不告訴我?」
「告訴你做什麼?難道我小升一級,還得在你面前吹虛自己有多麼牛逼不成?」
西西里打著哈哈說,把花遞過去給她,她接住後,就伸手抱住她的小蠻腰往外面走。
「等下。」卡菲壓著馬步,穩如泰山。
「怎麼了?」西西里一愣問。
「你還沒有結帳呢。」卡菲美麗的眼睛半垂,無奈地嘆了口氣說。
西西里滑稽地笑了笑,只好認栽了。
走出飯店後,他忍不住埋怨一句:「我說你怎麼會有耐心在這裡等我一個小時呢,原來是忘了帶錢。」
「你可千萬別冤枉我,我剛才是跟星星雨一起吃飯的,原本是她請客,但聽說你要來……」
「這個光榮的使命就交給你這個大男人了。」卡菲冷笑著說完,又斜了他一眼。
西西里一啄磨,說:「星星雨?你最近還一直跟她共事啊?」
「我們一直都是搭檔啊,不過上面又給她派來一個男助理,你該不會是第一天才知道吧?」卡菲又沒好氣地說。
「是嗎?但前陣子你不是跟她分開做事情了嗎?」西西里疑問。
「你說前陣子?她跟你的好兄弟迪巴克醫生打得火熱呢,哪裡還有心思跟我在一塊?」
卡菲不屑地說,明顯是在埋怨對方重色輕友,狗日的跟小白臉共處一間閨房,就把姐妹扔一邊去了。
一聽到迪巴克這位所謂的好兄弟,西西里不禁心頭一熱。
對她說:「迪巴克現在怎麼樣了?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卡菲正準備說,又想起這是機密,只好敷衍著:「連你這種鐵竿兄弟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西西里再老實,也看得出她眼神的閃爍其詞,說謊的功夫實在是爛到家了。
只不過他出差辦什麼事情也沒有向對方坦白過,對方不願意說的事情他也不好盤根問底。
二人邊走邊聊,沉默片刻之後,西西里突然又問:「那你們現在辦什麼大桉子?怎麼感覺很忙似的?」
卡菲朝他擠了個鬼臉,笑眯眯地說:「秘密!」
西西里冷汗直流,只有閉上了嘴。
這一夜,卡菲註定不會寂寞了。
…………
且說星星雨回到警察局,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了審問的房間。
她發現麻雀的門牙已經被拔掉了兩個,此時正昏迷不醒。
她的新助理正在外面坐著休息,悠哉悠哉地抽著煙,蹺著二郎腿。
「怎麼樣?他肯招了嗎?」星星雨突然大聲問。
這個突出其來的吆喝聲,在這個陰暗的小房間裡,完全能把人嚇破膽。
尤其是受盡折磨的麻雀,更是像聽見了閻王爺索命的召喚一樣……
突然打了一個哆嗦醒過來,卻不想睜開眼睛,他選擇了裝睡。
只聽星星雨的助理平澹地說:「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坐在這裡幹什麼?」星星雨有些生氣地問。
「我讓他休息一會兒,免得一不小心弄死了,你不妨去問問看,也許他肯說了呢?」
助理吐出了一口煙,擠一擠眼睛,冷冰冰地瞪了麻雀一眼。
一聽到他的這句話,麻雀的心臟就撲通的開始亂跳。
星星雨三步並作了兩步走上去,端起旁邊早就準備好的一盆鹽水,二話不說就潑在了他的臉上。
抓住他的頭髮提起來,喝問:「小樣,你到底肯不肯招?」
「喔……」麻雀的傷口一觸及到鹽水就疼得嘰嘰呱呱亂叫……
他苦不堪言,想繼續裝睡也不可能了,該面對的他始終要面對。
「我警告你,即使你不肯說我們遲早也會查出來,只不過是要浪費點時間罷了。」
」你要是聰明就轉做污點證人,保證你下半輩子吃香的喝辣的。」
星星雨的語氣的威嚴,卻不失溫柔,只不過那是致命的溫柔。
麻雀雙眼無神,累得像耕了一百畝田的老牛,一聲不吭。
軟硬都不吃,這傢伙果然夠嘴硬。
星星雨剛剛水足飯飽一頓,這會兒正有精神呢,大聲說:「你繼續幹活,給我來點狠的。」
麻雀的門牙還鑽心地痛呢,已經料想到這回滿嘴牙都要搬家了。
助理懶洋洋地站起來,緩緩地走到刑具台前抓起一把二指寬的小尖刀。
看這勢頭,他這回並不打算拔牙了。
麻雀的心跳頻率更快,尚未用刑就流了滿頭大汗。
「你怎麼不拔光他的牙?」星星雨奇怪地問,語氣中略帶三分責備。
「總是拔牙太沒意思了,我想玩玩挖眼睛的遊戲。」男助理說得雲澹風輕。
刀子已經懸在麻雀的眼珠旁邊了,逼人的寒氣穿過眼睫毛,迫使他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皮。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 換源app】
男助理卻有的是辦法,又拿來一個鋼板頭套把他的頭固定住了,用一個工具把眼皮扒開來。
這時,男助理卻突然嘿嘿地笑……他不笑則已一笑驚人,光是聽著那笑聲就令人毛骨悚然。
再配合著他那張臉上猙獰的白森森的表情,更讓人不寒而慄。
麻雀本能地蹬了兩下腿,但完全無濟於事。
刀尖已經掠過他的睫毛,而且速度很快,按理說這一瞬間他連開口求饒的機會也沒有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