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迪巴克又在周圍大概搜索了將近分鐘左右,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忽略的線索。
可惜,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迪巴克站了起來,對麥克說:「可以收工了,待會兒咱們幾個去銀行,查一下那張銀行卡的主人,看看跟桉子有什麼關聯?」
麥克嗯了一聲,他們仨朝中央公園的外面走去,其實他們仨都有點兒捨不得這裡這麼好的空氣,也太清新了。
就在這時,麥克的電話響了,他接了起來,幾句簡短的交談後,麥克用一種驚訝的目光看著迪巴克,把他看的一臉懵逼。
隨後他掛斷了電話,對迪巴克說:「克克,你真的可以去買彩票了,死者和瑪西西的面部特徵匹配度為百分之九十五!」
「臥槽!」迪巴克不自覺地喊了出來,這直覺簡直逆天了啊,他都有些更加佩服自己。
迪巴克笑了笑說:「哈哈哈……我也沒想到,可能這就是男人的直覺吧。」
麥克白了他一眼說:「現在我們的任務就很明了了,既然死者就是瑪西西,那麼……」
「下一步我們就去調查死者的關係網吧……對了,她曾經是你們學校的高中老師,你認識她嗎?」
迪巴克搖了搖頭:「不認識,只是聽說過,她是我們學校教自然歷史的老師。」
「跟我學的課程根本就不沾邊,就接觸不到,但據學校里的傳聞說她是一個特別大的拜金女。」
「為了錢她可以什麼也不要,還有人說她和教導處主任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
「更有人說,她已經被學校里的富二代包養了……等等一些流言蜚語。」
「哦哦……竟然是這樣啊,看來這件桉子有可能是屬於情殺了。」麥克沉思了一下說。
迪巴克聳了聳肩說:「也許吧,男女關係是這個社會上最複雜的一種關係了,不是嗎?我最討厭這種事情了。」
然後,他們同中央公園管理處的黑大媽告別,開車準備回局裡把土壤樣本交給馬休。
麥克準備等迪巴拉入職,把這些物品檢驗的工作都交給迪巴拉,他很高興地同意了。
麥克回到局裡,還順便開了一個簡短的桉情討論會。
這時迪巴克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竟然是精神科的西西里·克拉克打來的。
接通後他就說:「克克,你又哪裡去了?我找你好幾天了。」
「有什麼急事嗎?我被暫時借調到警察局了。」
「幾天回來?」
「還有兩天吧!」
「好!我等你!
迪巴克尋思這小子有什麼急事呢……然後他說:「我還有事要忙,小事兒你也不要客氣,我忙完了就回去了。」
「哦……哦……唉你小子是不是真的要去當警察去了?什麼時候的事兒啊?也不跟大家都說一下。」西西里竟然在電話那邊抱怨著。
迪巴克笑了笑:「沒有的事,我還是迪巴克,苦逼外科醫生一個。」
麥克的車速一路火花帶閃電,很快便回到了局裡,他朝會議室的方向走去,他把證物袋丟給了迪巴克,讓他去送給馬休化驗一下。
他把迪巴拉叫走了,迪巴克猜測,他肯定是讓小哥填入職警察的申請表和發警服去了。
迪巴克在跟院長迪家打仗的時候,真想到了此處不養爺,還有養爺處的地方,這個地方就是警察局。
但是花神七小確把他說了一頓:「人生唯有兩個職業不可以辜負。」
「哪兩個職業?」
「你占一個。」
「我還占一個?」
「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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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另一個呢?」
「就是作家!」
「這個我可幹不了,讓我看他們寫的作品還行。」
「那就安心當外科醫生吧……這是天意!你如果當警察……」
「我們還能附在你的頭腦里嗎?你還能當神醫了嗎?諸多問題,你能解決嗎?」
花小七提出的三個問題,迪巴克略一思索,只有暫時信奉天意了……
他來到了實驗室,發現沒有人,便給馬休打了個電話,很快對方便接了起來。
迪巴克問他:「馬休警官,你在哪呢?睡醒了嗎?我剛才從現場帶回來一點樣本,想讓你化驗一下,可能是一點線索。」
他好像聽見有流水的聲音,馬休說:「醒了……早醒了……我在局裡的浴室呢……」
「待會我就去實驗室,你先在那兒坐會兒,抽屜里有茶水,你自己倒著喝吧!」
迪巴克頓時一臉懵逼……這大哥洗澡的時候手機都能接通,奇才啊!
他答應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在隨後的一個小時裡,迪巴克都是在手機上。
看一本名為《外科醫生》的,還別說確實挺好看,作者估計是個沙凋吧。
直到他看的都有些困了,這時實驗室的門才被推開,馬休走了進來,和他打了聲招呼。
迪巴克把土壤樣本遞給他,對他說:「這土裡的血跡,我懷疑是死者的,馬休哥你看一下,能不能和死者的血液進行對比一下。」
「好傢夥,這麼多?裡面好像還有生命呢……」馬休把一大塑膠袋的土,放在面前認真地看著說。
「啊……是我小哥迪巴拉,把這些土壤里生的蟲子都拿回來了。」迪巴克解釋說。
「這些他也知道,這小子厲害……我們可以檢查蟲子吃屍體的消化時間,就能計算出死者的死亡時間?」
馬休警官說完,又看了看證物袋裡的土,答應了一聲後,走到試驗台前,點亮了一台機器。
迪巴克猜測,看起來應該是鑑別血液的儀器,下邊還有兩個托盤。
馬休在左邊的托盤中放入了土壤,右邊用針管滴了幾滴死者的血液。
然後,托盤用一個金屬罩子蓋了起來,轉身對迪巴克說:「大概10分鐘就能好了,你先喝點東西吧!」
「那些蟲卵和蟲子,等血液檢測出來之後,我就馬上檢驗這些東西。」
馬休警官邊說邊從抽屜里拿出來兩袋速溶咖啡,泡了兩杯遞給迪巴克一杯。
他道了聲謝接過咖啡,說實話他對速溶咖啡總有一種心理暗示:一種苦味加酸了巴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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