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婧怡還想要再求吳迪幫幫忙,輕聲說道:「迪姐,就沒有別的辦法嗎?」
「辦法?你們惹了這麼大的事,學校肯定會將你們開除,至於要不要坐牢,等警察來了再說!」吳迪不屑說道。
聞言,花婧怡整顆心跌入谷底,她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這時候,法拉利車主已經走到近前。
是個二十多歲,穿著花襯衫,一頭黃毛,帶著金鍊子,流里流氣的青年。
他昂著腦袋,一臉戲謔,對著兩女說道:「想好了沒有?我這車六百五十萬,先賠給我再說其它!」
「我賠你媽!」劉悠然罵道。
這事在她看來自己兩人沒錯,砸他的車就是應該,有錢也不會賠!
青年冷笑一聲,道:「小丫頭,你還挺硬氣,你們今天不把錢賠了,我就不給你們簽諒解書!」
「到時候,你們兩個就等著坐牢吧!」
劉悠然還要繼續罵他,被花婧怡拉住擋在身後。
花婧怡緩了一口氣,說道:「錢我們可以賠給你,這事是不是就這樣算了?」
「算了?」青年色眯眯上下打量她,淫笑道:「你們賠完錢,再一起陪我來個雙飛,我就算了!」
「尼瑪幣!」
劉悠然一臉憤怒,在地上找了找,撿起一塊石頭就要去砸他,卻被吳迪攔住。
「迪姐你別攔我!我今天非砸死他,大不了就是坐牢,我不怕!」
「你們砸人家車本來就不對,現在還想動手打人?」吳迪冷聲說道:「你們應該考慮他的提議,將事情化解才是!」
聞聽此言,劉悠然和花婧怡都愣在原地。
難以置信看著吳迪,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這是輔導員該說的嗎?
「哈哈,你們老師說的沒錯,兩個胸大無腦的傻妞!」
青年大笑道:「讓你們陪我,是看得起你們!」
「真以為自己有多高貴,還不是被人騎得貨!」
「都說大學生活好,說不定你們外表好看裡面已經爛了!」
「真當自己鑲了黃金,還是鑽石那麼金貴,你們這樣的我玩兒的多了!」
「你!」
劉悠然握著粉拳,咬牙看著青年,仿佛想要將他生吞活剝。
「我什麼我?你要是不爛,現在脫了給我驗一驗!」
「要是不敢驗,就說明你是被人玩爛的爛貨!哈哈!」
聽到這話,花婧怡也忍不住了,撿起石頭就要砸青年,又是被吳迪給攔了下來。
她以前性格外柔內剛,即便被人欺負了也是選擇隱忍。
不知怎麼回事,自從見了田不悔以後。
不但劉悠然有些飄,她也大膽了不少,否則也不會衝動之下跟她一起砸車。
仿佛是心中找到本該有的依靠一般。
青年見兩女被攔下,更加囂張,不斷挑釁道:「敢不敢驗?不敢驗你們就是被玩爛的爛貨!」
「不敢驗你們就是拿大學生身份,去外面賣的婊子!」
兩女被這傢伙氣的眼圈通紅,小臉緊繃握著拳頭,死死盯著對方。
「你們兩個幹什麼?」吳迪訓斥道:「本來就是你們兩個有錯在先!」
「這時候應該討好別人,徵求諒解知道嗎?」
「迪姐,你怎麼可以這樣,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劉悠然大吼道。
她雖然性格強勢,可說到底還是個小女孩。
被人這樣詆毀侮辱,心中的委屈壓抑不住,頓時淚水就流了下來。
「你們做錯了事,就要自己承擔,我說的難道有錯?」吳迪冷聲說道。
「我看她們就是混個大學生身份好出去賣!」青年繼續嘲諷說道:「我建議你們學校好好查查,別把其他的學生也帶壞了!」
這個傢伙嘴太損,四周還圍著不少看熱鬧的人。
輔導員又不幫她們,劉悠然和花婧怡兩個氣的渾身顫抖,眼淚止不住的流。
就在這時!
一道戲謔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發生腎麼事了?」
眾人尋聲望去,只見來人是一名高瘦青年。
劉悠然兩女也是看了過去,發現這人正是糾纏花婧怡的呂富澤。
吳迪見到呂富澤,臉上立馬露出討好的笑容,微不可查地朝他點點頭。
「迪姐也在這裡啊!」呂富澤跟她打了個招呼,暗自送出一個眼色。
這時候,嘴損青年上前,一副很熟的模樣打招呼。
「呂少,你怎麼來了?」
呂富澤故作驚訝,看了青年一眼,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陳醉,原來是你這小子!把妹把到我們學校來了?」
「哪敢?我就是路過這裡,聽說大學生活好,過來看看。」
陳醉賠笑道:「有好的自然是呂少你先挑!」
「你可別這樣說,好像我上學是來把妹一樣!」呂富澤皮笑肉不笑說道。
「嘿嘿!呂少還需要把妹?妹子都是自動送上床!」
呂富澤笑了笑,瞥了劉悠然和花婧怡兩女一眼。
說道:「這是怎麼回事?你欺負我同學了?看她們兩個哭成這樣!」
「真是冤枉!」陳醉叫屈道:「是她們欺負我才是,你看把我車砸的!」
「你這破車砸就砸了,至於跟兩個女孩子計較?」呂富澤不屑地笑了笑。
「呂少你覺得破,我可是稀罕的很!六百多萬總不能讓她們砸著玩啊!」
陳醉一副很心疼的模樣。
見此一幕。
劉悠然冷哼一聲,罵道:「蛇鼠一窩!」
花婧怡眼睛動了動,似乎覺得不管是輔導員的態度,還是呂富澤這時出現,都太過巧合!
這時候,吳迪笑著說道:「呂少,你既然跟這位有交情,要不幫幫她們兩個吧?」
呂富澤看了花婧怡一眼,語氣為難道:「這車六百多萬不是小數目,她們又不是我什麼人,我怎麼幫啊?」
吳迪將花婧怡拉到一邊,威脅道:「你們不想坐牢,就只有求呂少幫忙,還不抓住機會?」
聞言,花婧怡臉上露出苦澀表情,事情的大概她基本已經想透。
今天發生的一切,肯定跟呂富澤脫不了干係!
只不過,現在已經中了人家的圈套,不能妥善處理的話,會連累劉悠然一起被學校開除,甚至還有可能坐牢。
花婧怡臉色變了變,抿了下嘴唇,輕聲說道:「呂富澤,你能不能幫幫我們?」
「幫幫你們?你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幫你啊?」呂富澤戲謔笑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花婧怡咬牙問道。
「我想怎麼樣,你難道不知道?」呂富澤目光在花婧怡身上打量。
看得她渾身難受,仿佛是癩蛤蟆趴在腳面上膈應無比。
「呂少要你怎樣,你還不趕快答應,難道真想坐牢嗎?」吳迪在旁邊威脅道。
「不要答應他!」
劉悠然一把將花婧怡拉到身邊。
「臭婊子!你們裝什麼清純!呂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陳醉罵道:「總比你們出去賣,讓千人枕萬人騎好!」
「你!」
劉悠然怒不可遏,仿佛想要將這個傢伙咬死。
花婧怡臉色變了又變,淚水在眼圈裡打轉。
她不想連累劉悠然,準備再求求呂富澤。
就在她準備開口之時。
忽然,圍觀的人群被人分開。
一名留著一頭長髮,其間隱藏一抹紅色,長相帥氣的青年,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