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皓撓了撓頭,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應對,只能嬉皮笑臉的強行解釋。
「我是被你的實力給驚到了,震驚的無言以對好不好。」
「不過我如今也只是個小小的祖師而已,不知道配不配得上你這位聖師女俠呢?」
「當然配不上!」
紅天薇毫不猶豫地說道:「你這小滑頭,上次見面的時候,你還一副正人君子,不近紅塵的模樣,口口聲聲說對自己的愛人有多麼忠誠。」
「可後面我才發現,你身上可不止有一個女人的痕跡,我為了救你,和別人生死大戰,你丫還在這裡與她調情,死渣男!」
紅天薇喜怒無常,說完這句話後就一腳踹在了蘇皓的後背上。
蘇皓此時本就虛弱,被踹了這麼一腳之後,更如離弦的箭一樣,撞倒了好幾棵大樹才停下。
東方昭見此情形,趕緊跑過去查看蘇皓的情況。
雖然知道此時不該多嘴,但她還是忍不住抱怨道:「前輩,你未免下手也太狠了吧?」
「他現在弱的跟個尋常人一樣,哪能受得住這麼重的一腳啊!」
豈料,東方昭話音剛落,蘇皓就自己爬了起來。
他催動體內的真元,一瞬間就讓身上的傷好了大半,整個人看起來容光煥發,宛若重獲新生一般。
東方昭見此情形,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愣在了原地。
蘇皓則抱著拳頭,微微頷首,滿臉感謝的對紅天薇說道:「幸苦你了,這個人情我記住了。」
原來紅天薇剛才那一腳不是隨便踢踢而已,而是將她的聖師之力注入蘇皓體內,幫忙解除了西門子的封印。
可惜,蘇皓說完這話之後,卻遲遲沒有等到紅天薇的回應,對方的身影早已消失於天際。
「犯得著整這麼神秘麼?」蘇皓一時之間有些無語。
紅天薇此次的援助,確實出乎了他的預料。
要是沒有紅天薇現身,怕是自己已經被西門子給抓走了。
東方昭湊了過來,問道:「別看了,那前輩就跟一陣風似的,眨眼就沒影了。」
「她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那麼厲害?」
蘇皓搖了搖頭,喃喃道:「其實我也不太了解她,當然......她確實很厲害!」
「你就有福了,能跟這種高手做朋友。」
蘇皓苦笑道:「我們也算不上什麼朋友。」
「那她為什麼幫你?」
蘇皓猜測道:「可能是我師姐給她打了招呼吧......」
「原來如此。」
東方昭恍然大悟,嘖道:「這位前輩雖然脾氣暴躁了點,講話難聽了點,但實力是真的強啊!」
聽著東方昭的連連感慨,蘇皓搖頭一笑:「你也不遑多讓。」
東方昭聽到蘇皓的恭維,有些嬌羞的垂眸。
「哪裡哪裡,我比前輩的實力差得遠呢......」
「我說的是脾氣。」
「你......」
東方昭一時氣結,沒想到都到這個時候了,蘇皓還有心情跟自己開玩笑。
「我什麼?難道不是你踹爆了我的車?」
東方昭叉著腰:「你不也一樣嗎?大家彼此彼此!」
「好了,先別開玩笑了,戰鬥還沒結束,繼續過去幫忙吧。」
蘇皓環顧四周,發現因為紅天薇和西門子的戰鬥衝擊力太強,使得戰場中心被轉移到了十公里外。
那裡......正義與邪惡的對抗還在繼續!
首當其衝的公元德,此刻正躺在一塊石頭上吭哧吭哧喘粗氣。
塗山茶則被桃木劍貫穿心臟釘在石壁上。
兩人腳下的土地已經一片焦黑,原本生機勃勃的樹林,此時此刻就好像被烈焰灼燒了三天三夜一樣,再也沒有任何盎然綠意可言。
從戰局來看,公元德最終還是贏得了勝利。
哪怕同樣遍體鱗傷,也總好過被桃木劍攔腰截斷,死無全屍的塗山茶。
「沒事吧?」
蘇皓趕來時,公元德面色發紫,嘴唇抖動,儼然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
「中了妖毒。」
公元德有氣無力的看著蘇皓,勉強一笑:「怎麼樣,哥沒給你丟臉吧?」
「活下來才算沒有丟臉。」
蘇皓眯起眼睛,咬破手指,雙手十指緊扣,食指伸出相接,結出不動明王印。
「臨兵斗者,皆數組前行,常當視之,無所不辟!」
「超能之法,九字真言?」公元德有些訝異。
此乃華夏道家的秘術。
九字為「臨、兵、斗、者、皆、陣、列、前、行」,與之對應的是九個手印,每一個手印,都能造成無窮的威能。
將這九個字盡數掌控者,便可以辟除一切邪悲!
蘇皓所結的不動明王印,隸屬九字真言中『臨』字箴言,可結合天地靈力,增加降魔除妖的威力。
「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基於道,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仁,言善信,事善能,動善時,夫唯不爭,故無尤......」蘇皓配合上善若水心咒,不斷牽引出『臨』字箴言的威能,加強不動明王印的威力。
待得氣勢凝聚到頂點時,他二話不說,手勢一變,一掌拍向公元德的胸口。
「嗚哇!」
公元德一口黑血噴出,臉色逐漸恢復正常。
「瑪德,你就不能輕一點,我胸都快被打爆了。」
「救你命,你還不樂意了?」
蘇皓翻了翻白眼,補刀道:「還有,你一男的要什麼胸?」
「自摸的時候有感覺一些。」
「......」
蘇皓抓起公元德的脈搏檢查了一下。
他察覺到在公元德的身上還涌動著一股略顯詭異的力量,從頭到腳,以一種略顯規則的軌道運行著。
「這是什麼情況?你都沒有察覺到你體內有一股外來的力量?」
公元德搖了搖頭,有些力不從心的回答道:「我現在整個腦袋都是懵的,什麼也感覺不出來,我甚至都有點聽不清你在說什麼。」
蘇皓眉頭緊鎖,念起了咒語。
他要用內窺之術好好看一看,公元德的體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會這樣?」
見蘇皓面色一變,公元德瞬間緊張了起來。
「幹嘛?幹嘛了我?快說啊!」
蘇皓嘆息道:「你那條玩意不行了!」
公元德欲哭無淚:「我特麼只是一天一次而已,養生日法,怎麼會不行呢?」
「我說的是那條闌尾,切了就行,沒啥影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