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區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後,蘇皓讓眾人解散,他自己則開車去了大海集團。
同一時間,大海集團hr部的胡嬌正在接符文布的電話。
得知蘇皓還要晚些才能過來,胡嬌雖然心裡有點不滿,但還是配合著,把所有的會議都給延遲了。
符文布在電話里又交代了另外一件事,讓胡嬌在大海集團總部也給蘇皓謀個差事,能夠在金陵做事。
胡嬌仔細想了想,就想到項目部九組還缺個經理,正好就把這個空缺的職位交給蘇皓了。
符文布對這個安排還算滿意,並沒有提出什麼意見,只是讓胡嬌多歷練歷練蘇皓,畢竟在做生意這方面他還只是個新人,並沒有什麼經驗。
符文布是個很嚴厲的長輩,他可不是讓蘇皓來享福的。
若是不好好鍛鍊鍛鍊,從基層做起,多學學怎麼做生意,怎麼溝通人情,光憑著一雙鐵拳,想在商場立足,那可是比登天還難的。
「符總,項目經理這個職位會不會有點太低了?」
胡嬌剛才提出來的時候,本來以為符文布會反對,結果沒想到對方竟然相當滿意。
這讓胡嬌感到有些為難。
「要不要給蘇皓提一提職位,畢竟他現在還兼任著檢查長。」
雖然蘇皓的這層身份只有公司的部分高層知道,但不管怎麼說,項目經理的職位都有點配不上他了。
「不必!」
符文布卻非常堅持,還讓胡嬌別把這件事告訴別人,只讓大家都以為蘇皓是個小項目經理就行了。
胡嬌對此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決定按照老闆的吩咐去做。
結束了通話之後,符文布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正要低頭工作,就見一個性感女人走了進來。
她就是之前派人對符文布出手的比基尼美女,被蘇皓坑了一筆大價錢的問號。
符文布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很是不滿的說道:「你們島國不是最講究禮儀的嗎?宮本小姐進我的辦公室怎麼連門都不敲,這未免也太失禮了吧?」
性感女人名叫宮本惠子,是島國第一財閥家族的大小姐,在大海集團同樣也擁有著不少的股份。
但符文布非常討厭她,覺得這個女人非常喜歡裝腔作勢,看起來平易近人,實則到處都透露著一種假惺惺的味道,只會拉攏人心。
面對符文布的斥責,宮本惠子並不以為意,一臉淡然的捋了捋自己的秀髮,接著就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符總怎麼火氣這麼大,是之前去華夏辦事辦的不順利嗎?」
「呵呵,說起來我倒是想問問你,我回華夏的時候碰到了不少的地屍,我看他們的衣服上的家族徽章很是眼熟。」
「雖然那些人現在都死了,無從驗證,但是我記得你們宮本家族和海內幾個勢力不俗的家族有合作,貌似就有類似的家族徽章,方不方便給我看看呢?」
符文布這話說的並不委婉,顯然是在懷疑宮本惠子安排了殺手想要殺自己。
宮本惠子聽到這話一點也不慌張,慢條斯理的托著下巴說道:「沒問題呀,回頭我就讓他們整理整理給你驗證。」
「不過你真不該懷疑我的,我們一直都合作的很是愉快,我怎麼可能派人殺你呢?」
「恰恰相反,聽到你被暗殺的消息之後,我這心裡七上八下的,忐忑的很,急的不得了呢!」
符文布越聽越覺得噁心,趕緊打斷了宮本惠子的話。
「行了,別說這些好聽的究竟是不是你在背後使絆子,我會自己進行調查的,宮本小姐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請回吧。」
符文布認為宮本惠子今天之所以會過來,大概就是為了看看自己有沒有受傷。
現在看到自己毫髮無損的坐在這裡,這女人心裡還指不定怎麼失望。
儘管兩人是相看兩生厭的關係,可表面上還必須得維持著和諧。
尤其是符文布,雖然煩透了這個女人,但卻並不能把對方怎麼樣。
宮本家族是個很難對付的勢力,現在還不能把對方連根拔起。
宮本惠子一聽符文布要送客,當即表現出了一副傷心的樣子,委屈巴巴的說道:「符總,你也太狠心了吧。」
「我一聽說你出了事,就心亂如麻的趕來看你,你怎麼才沒說兩句話就要攆我走呢?」
「我們好歹也共事了三五年了,難道連一點朋友的情誼都沒有嗎?」
「別說什麼朋友不朋友的,大家只是同事而已,你到底想說什麼就直說吧。」
符文布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直勾勾的盯著宮本惠子,那眼神就好像要把宮本惠子整個人都看穿一樣。
宮本惠子被符文布犀利的眼神盯得有些發毛,攏了攏衣服,故作淡定的說道:「符總,我對你的心意公司其他的人全都看得出來,怎麼就你看不出來呢?」
看著宮本惠子風情萬種的模樣,符文布突然來了興致。
他從桌上拿出了一個遙控器,按下兩個按鍵,不僅鎖上了門,還把窗簾也拉了下來,房間裡的光線一下子就變得昏黃曖昧了起來。
符文布步步緊逼,很快就把宮本惠子卡到了牆角。
宮本惠子心跳如鼓,臉頰上升起了兩朵酡紅,不僅沒有閃躲,竟然還伸出手來勾住了符文布的脖子。
符文布強忍著心中的噁心,摟住了宮本惠子的腰,故意做出一副輕佻的樣子說道:「難道宮本小姐已經做好要向我獻身的準備了嗎?」
宮本惠子心裡當然是不願意的,但他也知道事已至此,自己如果拒絕了符文布,那前面的所有努力就功虧一簣了。
思及至此,宮本惠子乾脆把心一橫,將自己身體最柔軟的部分貼到了符文布的胸膛上。
「符總,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為你獻身呢!」
「砰!」
「呃......」
就在二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曖昧之際,符文布卻突然掐住了宮本惠子的脖子,把人狠狠的按在了牆上。
「你這女人還真是豁得出去,只可惜我對宮本家的人並無好感,你就算再怎麼浪蕩,我也不會中你的美人計!」
「趕緊滾!」
「咳咳咳......」
符文布一鬆開手宮本惠子就好像破布娃娃一樣,從牆上滑落了下來,跪坐在地上捂著喉嚨,咳嗽了半天。
可是符文布卻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回去悶頭工作,連看都不看宮本惠子一眼了。
宮本惠子氣的不行,卻又拿他無可奈何,只能一臉羞怒地走出了符文布的辦公室。
「符文布,我遲早要把你拿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