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不悔掙扎著,將腦袋從趙碧瑤胸前拿出,鼻間還殘留著乳香氣息。
剛開始,他便知道是怎麼回事。
肯定是紅狐,對趙碧瑤使用魅惑能力!
只不過,他想在紅塵中多看一眼,沒有立刻阻止。
如今,被騎在身上,卻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若是現在將人喚醒,趙碧瑤發現自己此時的樣子,不知道會做什麼事。
而若是讓她這麼繼續下去,田不悔又覺得不妥。
不但將來對趙無極無法交代,他也過不了自己這關,畢竟這樣和強迫無異。
……
半晌之後。
「咳!」
趙碧瑤走出別墅,咳嗽一聲,感覺嘴巴有些發乾。
她記得田不悔被說得無言以對,這次終究還是她占了上風,
不過,這個傢伙心思不純,以後有機會一定要教訓他一頓!
……
趙碧瑤走後。
田不悔將紅狐從肩膀上抓下來,捏著他後脖子上的皮毛提到面前。
「啾啾~」紅狐被眨巴著大眼睛,一臉懵逼。
「我抓你幹嘛?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啾啾~」紅狐小爪子揮舞,模仿趙碧瑤生氣的樣子。
田不悔好笑道:「她對我態度不好,你也不能對人家用魅惑!」
「啾啾~」紅狐比畫著曖昧動作。
「你跟誰學的,交配了就能聽話?」
田不悔無奈搖頭,這傢伙以為人交配像他們獸那麼簡單嗎?
「啾啾~」紅狐露出委屈表情。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准對人用魅惑!」田不悔教育道。
「啾啾~」紅狐點頭。
田不悔看了看別墅,這裡的確非常豪華。
可是只有他自己,跟在山上住竹屋也沒有什麼分別。
決定還是回劉語嫣家,畢竟祝婉清對他不錯,即便要搬走也要說一聲。
晚上。
劉語嫣回來,看到他正在跟紅狐玩兒。
冷冷說了一句:「玩物喪志!」
田不悔挑了挑眉沒理她,紅狐看著她眼珠轉了轉,收回欲要釋放的光芒。
祝婉清聽到她的話,出言道:「這有什麼不好?喜歡小動物代表不悔有愛心!有愛心的男人都不會差!」
劉語嫣無奈,坐在沙發上,說道:「明天你去上班!」
「嗯!」
田不悔點頭,不願當著祝婉清的面再跟她吵。
「明天要跟帝都的鼎天集團,商談研發實驗室的事情。」
劉語嫣見他答應,態度緩和一些,說道:「鼎天集團有社團背景,選擇合作是不得已的辦法!」
「這次他們來者不善,我們只有努力爭取最大的利益。」
田不悔聽到鼎天集團挑了挑眉,前兩天在酒吧,好像就有鼎天集團的二公子。
一夜無話。
第二天。
安保部長陸遜看到田不悔來上班,滿臉都是嫌棄之色。
剛入職就曠工兩天,混子的身份徹底做實。
「真不知道劉總是怎麼想的,讓你這個混子當副部長,還要點名要你跟著一起出去!」
陸遜說著,不屑地搖了搖頭。
下午,一間會議室內。
準備前往商談,0實驗室項目的所有人都在這裡。
劉語嫣助理徐曉琳,站起來說道:「項目的事情大家都已經知道!」
「陸部長,我們收到消息,鼎天集團可能會在安保問題上發難。」
「這裡通知你一下,要提前做好準備,以免到時候被對方打個措手不及。」
陸遜起身淡然一笑,自信道:「別的事情我沒把握,安保方面咱們智匯集團不比大集團差!」
「我手底下的人都是精挑細選,專業方面的能力毋庸置疑!」
他直接略過田不悔,伸手指向一個手下,說道:「尤其剛子從小習武,各方面都很突出,有我們在出不了問題!」
聞言,眾人都看了過去。
叫做剛子的青年,看起來二十多歲,留著鋼針一樣的寸頭,身體精悍強壯,的確有些過人之處。
田不悔掃了他一眼便再無興趣,收回目光繼續一副與我無瓜的表情。
剛子注意到田不悔的目光,也是斜眼不屑地瞥了瞥他。
這個副部長剛入職就曠工,整個安保部都沒人將他當回事。
一個誰都管不住的混子,根本沒有值得人尊重的地方!
將今天的事情簡單通了氣,劉語嫣就下令出發。
她和助理坐商務奔馳,田不悔則跟安保部的人坐一輛車。
一行人全部到齊,直接朝著一家商務會所而去。
「哈哈,劉總還真是準時!」
鼎天集團大少勞俊浩,站在門口看到劉語嫣下車,立即笑著迎了上來。
「勞總!」劉語嫣臉色清冷,禮貌性地點了點頭。
勞俊浩身邊,一個和他長得六七分像的年輕人。
看到田不悔的時候,頓時臉色就是一變,面露狠厲表情,怒聲道:「該死的東西!我正愁找不到你,沒想到你混在了智匯集團!」
勞俊濤這話一出,眾人都向田不悔看去。
勞俊浩眼睛動了動,假意訓斥道:「小濤,今天是談事情,不要亂說話!」
聞言,勞俊濤不再說話,只不過盯著田不悔的眼神,仿佛要將他撕碎一般。
勞俊浩笑了笑,伸手道:「劉總,請!」
說著,他率先朝裡面走去,為劉語嫣等人引路。
劉語嫣給田不悔使個眼色,讓他到身邊來,小聲問道:「你跟勞俊濤有什麼過節?他怎麼這麼針對你?」
「沒啥!只不過是給他講了一些道理他不聽,被我打了一頓跪下道歉而已!」田不悔一臉平靜,無所謂道。
走在另一邊的徐曉琳,直接驚得瞪大眼睛。
這都將人打得跪地道歉,羞辱已經到了極致好不好,居然還說沒啥?
那你說什麼是有啥?
「鼎天集團本來就來者不善,田副部長又惹了勞俊濤!」
陸遜臉色陰沉,說道:「今天就不該讓他來,他一個混子沒有用處不說,現在還增加了麻煩!」
一旁剛子認同地點了點頭,這裡沒有他說話的份兒。
不過,他打心眼裡看不上田不悔這個混子。
劉語嫣微微皺了一下好看的眉毛,本來跟鼎天集團合作就是迫不得已,對方已經對他們進行各種打壓。
田不悔現在又得罪死了勞俊濤,不知道他們又會想出什麼辦法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