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昏暗的燈光春色旖旎,楚雲的大手早已經迫不及待的摟上了琳達纖細的腰肢。
「楚大哥……」
琳達雙眼迷濛,一雙藕臂攬住了楚雲的脖子,主動獻上一個紅唇熱吻。
楚雲嘿嘿一笑,低頭回應著琳達的熱情,貪婪的吮吸著那份柔軟。
燈光就像蠟燭一樣有些跳動,使得房間裡更像流轉的水波,讓人難以自控。
琳達嬌柔的雙手從背後慢慢攀升上楚雲的脊背,從衣服裡面將楚雲的外套撐開滑落,掙脫了他胸前的幾粒紐扣。
她水蛇一樣扭動著嬌軀,緊緊地將楚雲裹在懷裡,渾身上下迅速升溫,泛起了一層曖昧的粉紅色。
楚雲也不客氣,大手一用力,頓時那點薄弱的衣衫就幾乎全部碎裂,只剩下些薄如蟬翼的紗衣,覆蓋著琳達的嬌軀若隱若現。
琳達嬌媚的一笑,竟然主動的將手伸入自己衣服下,撩起一角,惹得楚雲心癢難耐。
楚雲將琳達拉到近前,細細地觀賞著眼前的玉人兒,琳達雙手在自己身上舞動,竟然就攀附在楚雲身上跳起了一支絕妙而輕柔的舞蹈。
真的如同水蛇一般似有似無的摩擦著楚雲身體各處,將那份火熱的觸感潛藏在她銀鈴兒般的笑聲之下,一沾即走,不肯多停留一會兒。
不時又掠過自身,飄搖的紗衣在她飛快地手速下不時飛起,潛藏在其下的春光乍隱乍現,看得見,又看不清,能見山勢,又不見峰巒,讓人忍不住的就想去一探究竟。
楚雲鼻息灼熱,濃重的噴薄在琳達身上,震得她嬌軀陣陣發抖。
雖然琳達此時極具挑逗,但楚雲厚重的荷爾蒙真的包裹住她的時候,她還是壓抑不住的期待與驚慌。
畢竟說起來,她也不過上次和楚雲有過一次同房經歷罷了,哪怕她外表再熱情,再奔放,內里終究還是個雛兒。
楚雲嘿嘿一笑,輕輕咬住了琳達的耳垂,在她耳邊呢喃輕語。
「乖,寶貝,今晚上帶你體驗人間極樂!」
琳達嚶嚀一聲,渾身散發著旖旎的櫻紅色,不自覺的扭動著身子,兩眼帶著迷濛的水汽。
「來嘛,楚哥哥。」
她的雙眼迷離,貝齒輕咬紅唇,勾勒出一個淺淺的牙印,帶著無盡的勾引與欲望。
一聲輕柔朦朧的哥哥,叫酥了多少男人的心腸?
楚雲欺身上前,厚重的身軀蓋住了琳達的最後一絲喘息,兩人頓時跌入柔軟寬鬆的大床中。
搖晃的燈光終於走向落幕,只剩房間裡不停洋溢的春聲與那一樹梨花壓海棠。
楚雲這邊春色洋溢,但另一邊,三大家族可就完全是另一幅景象了。
鍾家家主陰沉著臉,偌大的祠堂里竟無一人敢出聲,詭異的沉寂就這樣維持了許久。
「那……寥鶴芸果真死了?親眼所見?」
鍾浩天即便問出這句話,都是滿臉的不可置信。
紅姐寥鶴芸,那是江湖上的何等人物?在人間囂張跋扈了幾十年,號稱不死魔頭,竟然就這樣輕易地栽倒在楚雲一個毛頭小子手裡?
「回大哥,真的死了,我親眼看見她屍體從天上墜落,氣息全無,死不瞑目。」
「並且,死狀悽慘,好像完全被楚雲單方面暴打而死!」
鍾振宇說話時山羊鬍一顫一顫,艱難的吞咽著口水。
要不是他親眼所見,就是打死他他都不能相信這麼離譜的事!
果然,鍾浩天聞言再次一愣,這不簡直是你媽扯淡呢嗎?紅姐被那小屁孩虐殺?
「不可思議,這楚雲好生了得!」
「本來以為足夠高看他了,沒想到還是低估了他的實力!」
鍾浩天一臉凝重的搖著頭,眼神中滿是濃郁的忌憚之色。
「大哥,這寥鶴芸到底是什麼人?值得如此大驚小怪嗎?」
鍾振宇抬頭,有些好奇的問道。
沒想到,鍾浩天直接眼神一冷,轉身一把掐住了鍾振宇的脖子,惡狠狠地警告道。
「二弟,有些事情不該問的就別多嘴,知道了對你不好,懂?」
「你只要知道,那娘們你惹不起就夠了!」
鍾浩天冷聲警告完,一撒手,鍾振宇頓時像條死狗一樣癱倒在地,劇烈的喘著粗氣。
他此時眼中滿是驚懼,從小到大他都不是大哥的對手,在大哥眼中他永遠就像個笑話一樣。
鍾振宇趴在地上,驚恐的渾身顫抖,連聲應聲,鍾浩天常年積蓄的威壓讓他從來不敢忤逆這個哥哥的意思。
「這小子成氣候了,近期不要惹他。」
「如果他再找上門來,不論任何要求,儘量順著他走,別給我添麻煩,懂了嗎?」
鍾浩天冷峻的瞥了一眼自己的白手套,直接嫌惡的揪住指尖拽了下來,扔到一邊的垃圾桶里,說完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
即使鍾浩天離開許久,鍾振宇依舊只敢像一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半天不敢回神。
許久許久,他才抬起頭來,眉宇中閃著怨毒的神色。
從小到大,他都被這個哥哥壓著一頭,總有一天,總有一天他會把這個家族虧欠他的全都拿回來!
另一邊,文家光景也大差不差,滿堂上下一片死寂。
「老爺啊,你可得給我們家小二報仇啊!」
「你看看那楚雲,給我們家齊洛打成什麼樣子了?!」
一個衣著華麗的婦人哭哭啼啼,對著一個滿臉嚴肅的男人控訴著。
男人皺了皺眉,沉聲打斷了婦人的哭訴。
「這裡不是臨江,楚雲如此囂張行事,多半是想在此地掀起風浪,不能貿然行事!」
「可是,老爺……」
「沒有可是!你那個狗屁兒子早就該教育,他還不配搭上整個文家給他擦屁股!」
男人大手一揮,強硬的喝退了婦人,隨後轉身,悄悄跺了一下腳,一個身影從黑暗中慢慢浮現。
「風後,先跟斜風細雨樓那邊切割了,此事宜從長計議。」
「是,主上。」
身影抱拳屈身,又緩緩沒入黑暗。
「楚雲,楚雲……這小子不簡單!」
男人摩挲著下巴,眼神中閃過一絲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