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陽最後是笑著離開的。
秦朝陽離開後,直接給魏生靜打了一個電話,接走了魏生靜。
這一次秦朝陽並沒有帶著魏生靜回別墅,而是直接帶著魏生靜進入到了空間裡面。
秦朝陽這段時間進入空間裡的次數有所減少,差不多也就兩天一次的樣子。
主要是因為沒時間,畢竟他也算是剛來這個國家沒幾天,白天要去觀察一下市場,了解一下情況。
另外還偶爾去看看裝修的進度和質量,晚上除了陪幾個女人,還要思考著接下來的計劃。
拿下索拉莉後,計劃有所改變,秦朝陽先是將自己的新計劃給說了一下。
魏生靜就這麼聽著,這樣一來的話有三個好處。
第一個好處,不用他們動手,別人就會對丹澤爾動手,這樣出了問題跟他們就沒關係。
第二個好處,丹澤爾一死,他們只需要全力以赴對付那些手下就行。
最後一個好處是最大的,那就是他們又多了一層保護傘,不管那個女人願不願意,都已經被秦朝陽給綁上戰車了。
「靜靜,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會有人對丹澤爾出手,然後他的那些手下肯定會亂起來,晚上你們直接行動。」
「到時候不會有警察出動,就算有估計也會拖延時間,你們只要儘快控制住那幾個頭目就行。」
「然後將他們交給我,我有用處。」
「記住,一定要快准狠,要讓那些人感覺到害怕和恐懼,到時候我會讓福利斯特來配合你行動。」
「等控制住了那些人之後,再給他們一些好處,然後在最短的時間內清除掉裡面的刺頭,因為接下來這些人我就要用上了。」
「總之只要做的不過分,是沒有人管你們的,另外就是槍這個東西能少用就少用,就算要用也要裝上消音器。」
魏生靜點了點頭,按照這樣進行計劃的確要比之前風險小很多,而且效果也好很多。
「對了朝陽,你所需要的地盤我已經給你搞好了,是一家廢棄的汽車修理廠,裡面的空間蠻大的。」
「以後作為大本營正好,至於其他事情,一切的等明天結束了再來安排。」
「現在我們來檢查寒假作業吧,你看她們兩個都已經等不及了。」
魏生靜白了秦朝陽一眼,然後看了一眼不遠處大床上躺著的方雅和陳述嫻二人。
「我…我按時做了的…」
緬北軍花故作扭捏著。
「好好好!」
秦朝陽在這裡風流快活。
索拉莉則是在秦朝陽離開後,做了一個最理智的選擇,那就是去醫院檢查。
索拉莉知道自己的體內被秦朝陽下了某種東西,這個東西很厲害。
不然也不會有那樣的疼痛,這種疼痛使她無法忍受的,只要是個正常人都不願意被人脅迫。
誰願意將自己的命運交給別人來掌控?所以索拉莉自然要想著反抗。
只要她能將體內的東西給去除掉,她發誓,一定會集中所有的力量去幹掉秦朝陽。
反之,如果去不掉,索拉莉也只能認命妥協,那麼倒霉的就不是秦朝陽,而是丹澤爾。
結果,索拉莉失望了,一番檢查下來什麼都沒有,醫生給的結果是一切正常。
包括抽血化驗,CT掃描,等等。
所有的檢查幾乎都做了,仍然是沒有絲毫的異樣。
像這種情況如果換成別人,那肯定高興死了,這說明身體倍棒啊!
可問題就在於索拉莉能百分之百肯定自己的體內是有問題的。
但是又檢查不出來,這檢查不出來就沒辦法治療,那麼她又能怎麼辦呢?
恐懼,害怕,憤怒……
索拉莉從未有如此的憋屈!
最後折騰到半夜,才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既然體內的東西沒辦法解決,也只能認命,那麼針對丹澤爾的行動就要開始了。
她也捨不得丹澤爾這個雄寵,畢竟那男人在床上挺給力的。
每次來都能讓她當幾次鯨魚。
上演噴泉盛宴。
可為了她的小命,這樣的雄寵不要也罷!
弄掉丹澤爾這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因為索拉莉手上有著大量的證據,到時候只要找指定的人去抓丹澤爾就可以了。
還可以製造一場意外,比如丹澤爾拒捕,然後被警察開槍擊殺等等。
索拉莉可不是一個心慈手軟之人,很多事情要麼不做,要做就做得徹底!
……
秦朝陽是半夜3:00回去的,這一次他沒有去找海棠,洗了澡之後直接進入了沈思佳的房間。
秦朝陽一進被窩沈思佳就知道了,因為自己男人出去辦事,沈思佳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的,所以睡得並不是很踏實。
「老公,事情怎麼樣了?」
秦朝陽伸手將沈思佳摟在懷裡,然後開始說起了今天晚上的事情。
「老公,你是用什麼方法控制住索拉莉的,還有那個福利斯特的?」
這個問題沈思佳已經想了好幾天,沒想通了,只不過一直沒時間去問,或者不太方便去問。
現在說到這個問題,自然就隨口問了一句,主要就是好奇。
「思佳,你還記得之前我跟你說的那個毒蘑菇嗎?」
沈思佳稍微一想就記了起來,秦朝陽的確是跟她說過,而且空間裡有一個地方她們是不能去的。
那個地方不大,差不多也就只有金陵城的別墅那麼大,但是那個地方確是一個禁區,除了秦朝陽,任何人都不准去。
雖然她們不能進去,但是卻可以從外面看到裡面的東西,除了一堆翡翠之外,剩下的就是一些古怪的石頭,另外還可以看到那一顆蘑菇。
那是一顆七彩蘑菇,非常的漂亮,秦朝陽說那裡面含有劇毒。
之前疤龍身邊的那個蜘蛛,就是因為觸碰了一下那個蘑菇,差點嗝屁的。
一直以來,沈思佳都以為秦朝陽不讓她們進去,就是怕她們幾個受到傷害。
沒想到秦朝陽現在說起了這個蘑菇,頓時感覺到非常好奇。
既然是劇毒的東西,那為什麼又要留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