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到底是為什麼!

  第三百四十章到底是為什麼!

  「收!」

  譚雲心念間,三萬丈的鴻蒙神劍,驟然縮小,化為一束紅光攝入了譚雲眉心,懸浮於他腦海深處!

  至於神劍上寫著的「永恆仙宗,擅闖者死」八字,已被譚雲抹去!

  譚雲深知,火屬性鴻蒙神劍的器靈火舞,因當年自己身死進入輪迴時受到了重創,她若想恢復實力,需要以自己的靈魂長年累月的孕養才行……

  時光如流,十六日後。

  器術大比早在十二日前結束,此刻,符術第三場煉符大比,已在高台上進行了十二日。

  譚雲御劍飛落在永恆造化場的剎那,高台上的澹臺玄仲、唐馨盈、沈素冰、鍾吾詩瑤、公孫若曦,如釋重負!

  「嗖嗖……」

  鍾吾詩瑤麗影閃爍,掠出了中品芥子時空聖陣,撲在譚雲懷中,死死地抱著譚雲,面帶梨花哽咽道:「這三十二天你到哪裡去了?讓人家擔心死了。」

  「傻丫頭,不哭,我這不是好好地回來了麼?」譚雲溫柔的擦去鍾吾詩瑤的淚水,俯身,嘴巴貼近她的耳朵,低聲道:「弄了一件寶貝,待離開永恆仙宗我再告訴你。」

  「嗯。」鍾吾詩瑤螓首點了點,幽怨的看著譚雲,「今後有事離去,要提前告訴我,不然人家真的會擔心的。」

  「遵命小娘子。」譚雲嘿嘿一笑。

  「你壞死了,人家不理你了。」鍾吾詩瑤嬌艷欲滴,羞澀不已。

  「咳咳。」耳旁傳來輕咳女音,譚雲鬆開鍾吾詩瑤,但見,沈素冰出現在自己身側。

  「弟子見過首席。」譚雲畢恭畢敬。

  「說吧,跑到哪去了?」沈素冰不悅道:「我和唐首席,還有詩瑤,整整找了你一個月,不見你人影,兩日前才返回造化場。」

  譚雲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忙不迭道:「回稟首席,永恆秘境著實太大了,弟子走錯了方向,好不容易才找回來。」

  「素冰,既然是虛驚一場,那便莫要責怪譚雲了。」這時,高台上傳來澹臺玄仲的聲音,「離開聖陣便不能再進,你和譚雲就在外面等著吧。」

  「屬下、弟子遵命。」沈素冰、譚雲異口同聲。

  譚雲、沈素冰、鍾吾詩瑤並肩而立。

  「詩瑤,你們器脈大比最終怎麼樣?」譚雲牽著鍾吾詩瑤柔若無骨的素手,問道。

  「唉,還能怎麼樣?我師父都快氣死了。」鍾吾詩瑤嘆息道:「神魂仙宮器術最終得分7890分排名第一,永恆仙宗因為你殺了拓跋戰天,失去了一個高階大器師,最終得到6900分。」

  「而我們皇甫聖宗器脈得分只有4120分,這裡面一小半分數都是公孫師姐一人所得,宗主說了,回到宗門要重賞她,若沒有她,器脈恐怕2500分都夠嗆呢。」

  聞言,譚雲點點頭,這個結果在他意料之中,「對了詩瑤,我宗符脈如何?」

  提到符脈,鍾吾詩瑤美眸中泛出些許震驚之色,「譚雲,雖然符脈第三場大比結果還未出來,但我估計符脈總得分要超過器脈。」

  「因為皇甫聽風,居然是高階大符師,在符術大比第一場第二局、三局,和公孫師姐當初一樣,完勝兩位對手。只是可惜,我宗符脈弟子的整體水平,與神魂仙宮、永恆仙宗符脈弟子的水平,相差甚遠。」

  「縱然皇甫聽風再厲害,也無法改變符脈落敗的命運。」

  聞言譚雲點頭,目光讚許,「從宗主之前說皇甫聽風的父親,將皇甫聽風交給的宗主,且皇甫聽風叫宗主叔叔之事,他極有可能是祖師爺的後人。」

  「此人,年紀輕輕已是高階大符師,前途無量啊!」

  譚雲感慨話罷,沈素冰貝齒輕啟,「你猜的不錯,皇甫聽風的確是祖師爺的後人,同時也是下任宗主的候選人之一。」

  ……

  轉眼間,又過了八日。符術第三場大比結束。

  儘管皇甫聽風煉製出了上品寶符:飛天遁地符,但也無法扭轉皇甫聖宗符脈的敗局。

  最終,符比結束,永恆仙宗得分8010分,排名第一。

  神魂仙宮7990分,屈居第二。

  皇甫聖宗4790風,倒數第一。

  符脈之敗,澹臺玄仲早有預料,但他對皇甫聽風可謂是讚不絕口,一口一個侄兒喊得好不親切。

  高台上,澹臺玄仲望著皇甫聽風,暗忖道:「譚雲和聽風都是一表人才。」

  「譚雲有大能師父,他更是丹術驚才絕艷前途無量,可聽風出身名門,乃祖師爺後人……唉,我究竟該將寶貝女兒許配給誰呢……」

  澹臺玄仲暗忖時,譚雲拉著鍾吾詩瑤,道:「詩瑤,走,我們到高台上,觀看最後的陣術大比。」

  沈素冰冷冰冰的道:「看什麼看?陣脈有何好看的?在外面待二十日一轉眼陣術大比就結束了。在高台上要等兩年多時間。」

  「就老老實實,待在這裡哪都別去。」

  聽後,譚雲心中無語。他還想上高台上度過兩年多時間,讓靈獸袋內的弒天魔猿早日甦醒呢!

  但聽著沈素冰不容反駁的聲音,他只得留在原地……

  在接下來的二十日內,沈素冰亭亭玉立於高台之下,她想到四術大比後,師父便會陪著自己回家,給父親治病,她絕色容顏上,流露出難以遏制的激動之色。

  激動之餘,她想到那一夜,大雪紛飛,自己為師父吟歌一舞后,師父誇讚她的話,她忽然覺得好想念師父……

  二十日內,譚雲時常拉著鍾吾詩瑤,說一些趣聞,把鍾吾詩瑤逗得花枝亂顫,二人郎才女貌,可謂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然而,譚雲並未發現,高台上靜立於諸葛雨身後的南宮玉沁,望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迷惑。

  南宮玉沁俯視著和鍾吾詩瑤,有說有笑的譚雲,她閉上了眼帘,心聲不解:

  「我究竟是怎麼了……為何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嬉鬧,我會感到莫名的煩躁!」

  「他是羞辱師父、詆毀神魂仙宮聲譽的敵人,可是我為何看著他,我的心會隱隱作痛!」

  「我好恨我自己,為什麼我不想看到我的敵人和別的女人親近,為什麼……」

  「這到底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