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高樓,蕭沐凌租了條船,沒有要船夫,船不算大,但很精緻,上面東西也齊全。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船上,她和溫爾坐在船頭,船則順著徐徐水流緩緩往前。
「找了這麼多天答案,找到了嗎?」蕭沐凌打趣問道。
剛來望澤城,溫爾就激起了一番鬥志,想要知道望澤城這麼多年不被人盯上的原因,這幾天他早出晚歸,都是想查到一個理由。
現在呢?查到了嗎?
溫爾失望嘆了口氣,「沒有。」
溫爾咬咬牙,一臉不信邪的樣子,「師父,你說就這麼點大的望澤城,怎麼會連這種事都查不到?」
燭焱躺在蕭沐凌手臂上,慵懶掃過溫爾,「你一到這就查望澤城的內幕,我們被盯上也就不奇怪了。」
剛才不還在好奇怎麼會有人盯上,現在不就有了答案。
溫爾啞口無言,這麼說也有點道理。
雖說他查的很小心,但會不會被人發現,這也不一定。
看溫爾自己都愣住,蕭沐凌出聲,「不一定,我們在迦葉樓就沒人盯著,離開迦葉樓就被人盯上。」
原因不一定是出在了溫爾身上,也許是因為別的什麼事情。
仔細想想,他們來望澤城後也沒做過什麼,想半天都不知道他們盯上了哪。
「師父,我查了這麼多天,沒查出來為什麼外人不盯望澤城,也沒找到風珞情來過望澤城。」他都去查了。
師父不是找風珞情有什麼事,他想著乾脆查東西不如就一起看看,看過了,沒有。
「早晚會見到,我的事也不著急。」風珞情來了喚元大陸,在別人嘴裡聽到她的消息,都不用她找,他自己就會送上門來。
溫爾想了想又道:「我還查到了,迦葉樓的主人姓冷。」
「冷這個姓不常見啊。」燭焱輕嘖。
來人類世界這麼長時間,他還沒怎麼見過冷這個姓。
蕭沐凌眸光頓了一下,隨即恢復正常,「知道了。」
姓冷就姓冷吧,就是來望澤城休息放鬆一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等倉梧他們一到也就離開了,沒必要關心更多。
「蕭蕭,前面岸邊是有個人嗎?」燭焱伸出脖子,往前探,試圖看清楚點前面。
蕭沐凌和溫爾聽到燭焱這話,同時看去。
岸邊的確有個人站在那,他低頭看著水面,不知道在想什麼,也許……他是想跳下去。
「師父,他不會是……」
溫爾的話還沒說完,只見岸邊的人一躍而起,縱身跳下了岸!
「撲通!」
巨大的水花炸開!
呃……
一時間,在場無論是人還是魔獸都沉默了。
不是,見有人過來還跳河,他這是想讓人救還是不想讓人救?
船流過那人跳下的地方,水面依然平靜,不見跳河的人掙扎。
溫爾盯著水面,語氣帶著懷疑,「師父,不救了吧。」
這人,莫名其妙的。
「自己要死,何必救。」蕭沐凌說的冷漠。
管他是想死還是不想死,自己跳下來又沒有人逼他,那就是他自己找死,找死之人有什麼好救?
溫爾果斷點頭,「沒錯!」
他也覺得不應該救!
突然!
一隻手握住了船邊,水下一顆頭顱衝破而出!又惱又怒的雙眼狠狠瞪著他們!
「師父,他自己上來了。」溫爾指著又冒出來的人。
看到這人的表情,突然有種一腳踹過去的衝動。
他瞪什麼瞪!
不是他自己跳的?怪誰?
自己找死,沒死成還要怪旁邊的人不救他?
蕭沐凌聽見了溫爾的話,依舊沒理,連多餘的眼神都沒給那人。
水中的人一躍而起,水花飛濺,橫撒而來,溫爾迅速抬手,靈力擋了過去將飛灑過來的水花擋下,免得濺到蕭沐凌和自己身上。
同時溫爾看向對方的眼神越發不友好,甚至還覺得他是有什麼大病!
上船的人躺在旁邊,閉眼躺下,也不說話,蕭沐凌不理他,也沒趕走他,船還在順著水流往下,眼看著馬上就要進入水流湍急的區域。
「你們真是沒一點同情心。」旁邊躺著的男子坐起來,甩了甩貼在臉上和身上的頭髮。
溫爾皺眉看了他一眼,為蕭沐凌擋下水漬。
男子看他這樣體貼,咧嘴一笑,戲謔開口,「呦,年輕人,這般體貼,這是你愛慕之人?」
溫爾額角滑下黑線,那叫一個無語。
「胡說八道什麼,你想死等會可以再跳,那片湍流領域更適合尋死。」自己想死就去死,不要在這胡言亂語。
他對師父只有敬重和尊重,不是男女之情。
世人看到一對男女坐在一起,男子保護女子,他們眼中看到就只有男女之情?別的情就不是情了?
不是相好?
男子有些意外,又想到這些事和他無關,擺了擺手翻了個身,「你不要污衊我,我可不想死。」
誰說跳河,就是想死?
溫爾看他賴皮的模樣,更無語了。
「不用理他。」蕭沐凌冷淡說了一句。
「是。」溫爾應道,坐了回去。
溫爾時不時看那個人一眼,他躺在旁邊,背對著他們,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昏了過去,心中忽然有些好奇他不是找死,跳河要做什麼?
這條河和別的河流也沒什麼區別,水下應該也沒什麼至寶,要真有,望澤城也不會平靜。
如此,他跳水作甚?
「回去吧。」蕭沐凌出聲。
有人在這,也不好說別的事,剛才要說的也說完了,不如回去。
「好。」溫爾應道,隨即凝聚靈力改變船頭,接著,順流而下的船逆流往上,原路返回。
船上躺著的人見船要往回走,驀然坐了起來,「喂喂喂,你們不走了啊!」
這就要回去?
溫爾冷呵,「是誰告訴你我們要走?」
他自己以為的吧!
「就是不走,順著望澤城走幾圈也好啊,我現在有點頭暈,你們跟我一起轉轉。」男子指了指自己的頭,故作難受。
蕭沐凌閉上眼睛,冷漠說道:「踢下去。」
忍他,很久了!
溫爾迅速站了起來,鄭重抱拳,「是,師父!」
他早就想這麼做了!
這個男人上了他們的船,還指手畫腳,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認識!實際上誰知道他是誰!
男人臉色變了,「你們這是謀殺!」
「再見!」
溫爾抬腿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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