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貢藥大會召開在即,蘇家全力進入了備戰階段。
蘇老原本還想邀請徐昊住在蘇家,不過徐昊拒絕了。
因為他發現蘇芸喜歡黏著他。
所以,還是先躲為敬!
只是萬萬想不到,哪怕就是躲到了酒店,還是躲不過。
這一日晚上,蘇芸忽然找上了門來。
徐昊看著她,臉上微微有些尷尬。
「徐昊,我……」蘇芸站在門口,勇敢地抬著頭,看著他,哪怕臉上有些潮紅。
「蘇芸小姐,現在都晚上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徐昊問道。
蘇芸嘟起了嘴,睜著一雙妙目看著他。
「怎麼,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徐昊輕咳一聲!
「不是,我只是現在還有一些工作要處理,你也知道,我的產業也比較多,除了江南集團之外,還有天和商會的事情也要處理。」
「徐昊,那你更應該注意勞逸結合啊!」
蘇芸笑著說:
「你第一次來南都,我就想,肯定要帶你去外面逛一逛,看看南都的風光才行!」
徐昊正想拒絕。
這時蘇芸又說:
「怎麼,就這麼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嗎?我不是跟你說了嗎?要勞逸結合啊!「
徐昊看著她,苦笑著說:「好吧,那我們去哪裡呢?」
「走吧,我們去看看外面的夜景,我帶你去逛街!「
蘇芸一邊說著,一邊還拉起了他的手。
徐昊可不想蘇芸越陷越深。
可是又不好直接甩手不干。
只好任由她拉著。
兩人一起步行,在外面逛了半個多小時,也讓徐昊見識了一下南都的夜景。
正這時,蘇芸忽然說:
「看,一夜酒吧!我以前就聽說那裡面的酒非常不錯,我們也進去看看!」
徐昊見她興致這麼高,當即點頭。
既然她想去,那就陪她一起去看看。
進入了酒吧之後,來到櫃檯前,正要點兩杯酒。
正這時,卻聽到一個有些誇張的聲音響起:
「我說是誰,原來是你們!一個小地方來的窮小子,也敢來這麼新潮的地方?」
隨著聲音,一伙人走了過來。
徐昊和蘇芸轉頭看過去,只見說話的正是吳成慮。
跟在吳成慮身旁的,都是一些光從衣服穿著就可以看出來也是世家子弟的青年。
這時,一個青年笑著問:「吳少,他們是誰呀?」
吳成慮的嘴角微微揚起,「這位美女,正是蘇家的千金大小姐蘇芸。」
「啊?」
眾人吃了一驚。
然後有人嘿嘿笑了起來,說道:「原來這位就是蘇芸大小姐,真是聞名不如見面,看這身材,果然是人間尤物啊!」
他們幾乎全部都用目光上下掃描著蘇芸。
另一人也笑著說:「若是能娶到這樣的人間尤物,哪怕就是折壽二十年也值。」
吳成慮轉頭看了他們一眼,冷冷地說:
「你們也配?」
眾人微微一愣。
然後一人笑著說:
「以我們的身份,自然有些不配,吳少,只有您這種大人物,才配得上如此美女。」
另一人明顯更懂得吳成慮的心,笑著說:
「是的,只有吳少才配把玩這樣的美女嘛?」
吳成慮聽到這話都不禁哈哈大笑。
一臉得意地看著蘇芸。
蘇芸瞪了他一眼。
這些傢伙,什麼話都敢說!
這時,那些青年好像才發現徐昊一般。
一人有些鄙視地看著徐昊,伸手在鼻子面前扇了扇,說道:
「看看這穿衣服的品位,這到底是從什麼落後的地方來的人啊?是鄉巴佬吧?」
「老四,你說得相當有道理啊,他身上這衣服,太過老土了,估計真的是從山裡面來的吧?」
「嘿嘿,完全都跟不了我們南都這樣大都市的潮流嘛!」
「吳少,這個男人是不是從山裡面來的?」
吳成慮看著徐昊,笑著說:「兄弟們,你們說對了,這個確實就是從山裡來的土包子。」
眾人哦了一聲。
「切,這種土包子,估計什麼世面都沒見過吧?竟然還敢來酒吧里喝酒?」
「哈哈,我看他平常只會喝那種六塊錢一瓶的劣質白酒吧?哪裡懂得調酒之美?」
「切,估計就是鄉巴佬進城,跑來這裡見世面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無不是挖苦徐昊。
吳成慮也樂得見到大家都為難徐昊。
他眯著眼睛看著徐昊,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小子,我看你還是從哪裡來就回到哪裡去吧!我們南都根本就不是你應該待的地方,就如同這個酒吧,也根本就不是你所能欣賞得了的地方!」
徐昊目光微沉,淡淡地說道:「吳少,好像你很懂酒一樣。」
「笑話!」
吳成慮笑著說:
「我從小喝酒,豈能不懂酒?」
然後他看著他櫃檯後面的那個長頭髮調酒師,打了一個響指,大聲地說道:
「給我來一杯血色浪漫!記住,要極品的!「
「好的,吳少!」
那位調酒師立即開始調酒。
加上好幾種酒,又加上冰塊之類的。
手法也是花里胡哨,調酒杯往上面扔,在腰間轉。
看上去好像是在玩雜耍一般。
花了整整十分鐘,這才調好,然後進了一個玻璃杯之中,倒上了一些紅色的液體,又插上了一把小小的傘。
看上去非常不錯。
吳成慮伸手端過那杯酒,然後推到了蘇芸的面前,笑著說:
「蘇芸,你嘗嘗這酒如何?」
蘇芸看了他一眼,輕輕地咬著下唇。
端起,淺嘗了一口,頓時臉上微紅。
不得不說,她覺得這雞尾酒真的相當不錯!
果然是頂級大師調出來的酒!
「呵呵,這位可是頂級的調酒大師,名叫迪克。」
吳成慮看著徐昊,接著說:
「像你這種不懂酒的人,根本就沒有資格請迪克大師調酒。」
「是嗎?」
徐昊的嘴角微微揚起,搖了搖頭:
「吳少,你說錯了,我看是你沒有見過世面吧?這種酒,跟馬尿又有什麼區別?還虧你喝得那麼起勁!」
聽到這話,眾人臉色大變。
吳成慮咬牙說道:
「你說什麼?」
「我說你喝得和馬尿沒有區別。」
徐昊強調了一下。
這時,就連那位調酒師迪克都忍不住了,看著徐昊,冷冷地說:
「你說我調出來的是馬尿,那麼,你調出來的又是什麼?」
「我?」
徐昊掃視一眼,淡淡地說道:「那我就調給你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