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網被衝破,李家最強防禦迎刃而解,回鳶行事方便多了。
「鳶大人,李戈身上氣息最濃郁,鬼鬼很有可能在他身上。」
剛剛靠近李戈是跳跳感應到的。
李戈現在在宴請吾司離,如何才能接近他呢?回鳶正暗忖,一隊舞女從小路上走過來。
「一會兒見了家主姐妹幾個都機靈點。」
見家主?回鳶正愁著如何接近李戈呢,這正是個好機會。
瞌睡來了有枕頭,天助回鳶也。
她悄悄催動神旨,為了防止有刺客混入,十個舞女全是平凡人,沒有一點靈力,輕而易舉被回鳶控制。
「你脫掉外衣給我。」回鳶指定一個與她身形差不多的舞女命令道。
「是。」
那女子脫掉自己的衣服,回鳶把自己的衣服套在她身上。
快速完成這些,回鳶就催動這些舞女往前走。
舞女衣著有些暴露,回鳶總是感覺胸前透風,而且這袖子很長,每走兩步絆一下,回鳶乾脆把袖子撕了一半。
宴客廳,李戈坐在下席保持著客套的笑,吾司離神色厭厭坐在上席。
「都上來!」李戈拍拍手,一群粉衣舞女有序入場。
「皇上萬安,吾皇萬歲萬萬歲。」
舞女低頭下跪,穿著暴露,兩團雪白若隱若現,隨著動作露出潔白的大腿。
這哪裡是單純來跳舞的,官場上的這些手段,吾司離都看倦了。
平常他根本不會來這種宴席,可為了那個小東西且就忍一忍罷了。
這些人在他眼裡不過是一團團會動的肉而已。
行禮結束,舞女便要開始跳舞了。
可問題是回鳶打架可以,跳舞是真的來不了啊。
她很努力跟隨舞女們的動作,且大為震驚,為什麼人的身體可以這樣柔軟,可以這樣摺疊。
在這麼一群柔軟似水的舞女中,鋼鐵一樣的回鳶肢體僵硬,勾引的姿勢硬是被她做成了打架的動作,很難不受關注。
吾司離幾乎是一眼就看到了隱藏在其中的回鳶,厭厭的神情泛發出光彩。
他看著回鳶手忙腳亂跟著隊伍跳舞,只覺得好笑,這小東西不是去找惡鬼了嗎?怎麼會混進舞女里。
不過,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即使回鳶有意遮掩,可舞女的衣服還是太過暴露,這裡除了他還有李家一眾長老,看著這些舞女一個個眼冒精光。
「停!」吾司離命令道。
李戈的眼睛一直注意著吾司離,看他被一個舞女所吸引,心中大喜,就怕燚皇不上鉤。
相傳燚皇不近女色,後宮空蕩,身邊除了長公主殿下沒有其他女人能接近他。
有傳言甚至說燚皇不顧人倫與自己的同父異母的妹妹在一起,如今看來傳言盡不可信。
「皇上對這其中舞女有什麼不滿嗎?」李戈委婉詢問。
吾司離抬手指向回鳶,薄唇輕啟:「我要她。」
沒有一點遮掩,沒有一點委婉。
在座不少長老露出惋惜的目光,顯然他們都看上了回鳶。
她跳舞雖然不似其他舞女那麼柔軟,可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特別是那張看起來絕美無雙的面容,在舞女中算是上上乘。
回鳶抬頭,眼睛瞪得圓滾滾的。
在這個時候打什麼茬啊,她要的是接近李戈,回鳶瘋狂給他眨眼睛,希望吾司離看懂她的暗示,吾司離盯著她就是無動於衷。
「還愣著幹什麼,被皇上看中是你的福氣!還不快去敬酒。」
回鳶咬牙,心裡這個氣啊。
她倒了一杯酒,咬牙切齒道:「皇上,請喝。」
「你看起來很不情願?」
回鳶:廢話!我看起來很情願嗎?
吾司離猛地一拉,回鳶整個人坐到他身上,寬大的袖袍遮住了回鳶大半身體。
酒水灑了大半,吾司離就著回鳶的手將剩下的喝光了。
酒氣在兩人周身縈繞,吾司離湊近回鳶,小聲道:「酒里有東西,你猜李戈接下來想幹什麼?」
回鳶故作嬌羞地錘了吾司離一拳,讓人看起來他倆很親密:「那你還喝!」
他刻意壓低聲音說話時,聲音聽起來更加低沉悅耳:「你送來的我總是要嘗嘗的。」
這話說完,吾司離耳朵已經紅得不像話。
他今天是怎麼了?總是想和這個女人親近,莫不是中了什麼巫蠱之術。
該死!回去得讓宮裡的靈醫好好給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