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你來做什麼

  袁星雲回過神來丟下幾枚聖獸晶核就帶著鳳輓歌離開了。Google搜索

  回到袁家後,袁星雲有事兒去忙了,鳳輓歌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看書,看了一會兒,實在看不進去了,把書放下。

  換誰被這麼一雙眼睛盯著也看不進去啊。

  「既然來了就不要躲在暗處,既然你選擇躲著,為什麼又讓我察覺到你?」她懷疑這個男人就是故意的,明明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不讓自己發現。

  雲北宸從樹上跳下來在鳳輓歌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鳳輓歌一直等著他說話,可是這傢伙坐下來之後就一直盯著她,完全沒有要主動說話的意思。她想要無視這個人的存在,可是這個人的存在感這麼強,他根本沒辦法無視。

  「既然你們已經達成合作了,再來找我做什麼?」

  她都已經明確的表示自己不會參與到他們的計劃中,再來找她完全沒有任何意義啊?

  雲北宸拿出一個盒子推到鳳輓歌面前,「這時我一個朋友煉製養心丹,有助於身心健康的,你吃了對你的身體應該有所幫助的。」

  低頭看了看遞過來的盒子,雖然還隔著一個盒子,但是她都能聞到裡面那個所謂的養心丹的藥香了,這確實是一顆不錯的丹藥,但是無功不受祿。

  「多謝你的好意,不過我不需要。」

  雲北宸似乎早就料到了她會拒絕,「這當是給合作夥伴的一種保障吧,畢竟現在我和你也算是合作關係,要是關鍵的時候你出了什麼問題的話,這肯定會影響袁星雲的發揮的。」

  「……」這個理由她確實沒有辦法拒絕。

  在出來之前,她就有想過自己可能會成為袁星雲的軟肋,只是他沒有辦法選擇,說來說去都是這副身體拖累的。

  「丹藥我收下了,就當我綏安欠你一個人情,將來若是有那一天的話,我會回報你今日的恩情的。」

  「不用等到將來,你現在就可以報答我。」雲北宸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我這裡有一本蕭譜,你可以吹給我聽嗎?」

  「我不會吹簫,還請閣下不要強人所難。」

  不知道為什麼她很不喜歡這個男人,此刻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是在通過她看另外一個人一樣,這種被人當成替身的感覺實在很不爽。

  「若是沒其他的事情,還請閣下不要再待在這裡了,畢竟孤男寡女,閣下繼續待在這裡有損我的清譽。」

  「抱歉,打擾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麼,明明再三告訴自己眼前這個人不是他的輓歌,但是就是忍不住想要靠近。

  確定那個男人已經走了,鳳輓歌這才拿過桌上的蕭譜來看。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會不會只是在那個男人問出來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就否定了。

  「你和他很熟?」袁星雲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又站在那裡看了多久。

  袁星雲其實在那裡站了好一會兒了,看到雲北宸把蕭譜拿給鳳輓歌,他還以為鳳輓歌是認識這個人的,所以才決定在旁邊看看聽到鳳輓歌的回答,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

  在那一瞬間,他既希望她想起來,也不希望她想起來。

  如果這兩個人認識,等綏安想起來是不是就要把他帶走,他又要一個人孤獨的生活在那秘境之中了,可若是想不起來,綏安會一輩子都留有遺憾的。

  鳳輓歌放下手裡蕭譜,神色沒有任何的不對,「不算很熟,只是想要通過我跟你合作見過兩次而已。」

  對這一點袁星雲一早就知道,所以鳳輓歌說不說都無所謂,倒是對鳳輓歌會不會吹簫這件事情有些好奇,拿出一支玉簫給她,「想不想看看自己到底會不會吹簫?」

  「我覺得應該有點難吧!」她根本不覺得自己會這麼高雅的東西。

  「試試吧!萬一你真的會呢,以後的日子也可以多一點打發時間的方式嘛!」

  很久以後袁星雲想起自己今天的催促無比的後悔,這個時候若是沒有這點好奇心的話,或許雲北宸一輩子都不會發現鳳輓歌的身份,而鳳輓歌也一輩子都不會想起來的。

  袁星雲再三催促,她也不好一直拒絕,接過玉簫放在嘴邊,看著蕭譜上的調子,跟著上面吹了起來。

  清脆的蕭聲傾瀉而出,袁星雲愣住了,躲在暗處激動的眼淚順著臉頰落在手臂上,這就是他的輓歌,他的輓歌真的沒有死。

  鳳輓歌吹的有些忘我,完全忘了去想自己為什麼會吹簫這件事情,手指到了那個地方就順勢自己落下,就好像這樣的動作,曾經做過千百遍一般。

  等到鳳輓歌吹完,袁星雲毫不吝嗇自己的掌聲,「不錯,不錯,綏安沒想到你的笑聲吹得這麼好,就連我這個不怎麼喜歡這些東西的的人都羨慕了。」

  「明明就吹的一般,你這麼一夸,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鳳輓歌把玉簫還給他。

  袁星雲不接,「我也不會吹簫留著他也只能在那個角落裡面落灰,不如留給會欣賞它的人。」

  鳳輓歌卻搖了搖頭,沒有接受他的玉簫,「不了,我不會用……我只是一時興起才會吹一下,也沒這方面的興趣愛好,你還是留著送給需要他的人吧。」

  說完鳳輓歌站起身朝著屋子裡走去,「我有些累了,先去睡一會兒。」

  「那好吧!好好的休息,我正好去外面辦點事情,回來的時候給你帶好吃的。」

  「嗯。」

  鳳輓歌回到房間裡想起自己方才差點脫口而出的話,有些茫然的盯著自己的手,她會吹簫,而且十分的熟練,說明他在失憶之前肯定經常吹簫,而且她有一把固定的玉簫,她不會用那把玉簫之外的任何玉簫。

  她有些無力的把手蓋在臉上想要去回想過去的記憶,可是腦海中一片空白,除了剛才那習慣性的脫口而出,沒有任何的熟悉感。

  明明都已經忘記了,為什麼這些習慣還在,就不能讓我和過去徹徹底底的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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