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怪物從頭到尾就是在戲耍這個季風雲,她根本就沒有認真過,他要是認真這個季風雲早就已經輸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有人忍不住好奇來詢問安思律。
「對方已經放出靈獸來了,你就不擔心你家主人會輸嗎?」
「我主人不過就是在陪這個人玩而已。」如果這個怪物死在這裡,他還巴不得呢。
但是他擔心被聽到,所以不敢說出來。
旁人聽他這樣說,只當他是在盲目的信任他的主人。
一個四階靈帝還有一隻十九級的靈獸,一個是不知道修為,沒有靈獸,疑似木系的靈師,他們自然是選擇相信強者。
「我給過你很多個機會,但是你一再挑釁季家的權威,今日我便不能放過你了。」
對於對方要取自己性命的舉動,鳳輓歌始終無動於衷,甚至還風輕雲淡的走到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翹著二郎腿慢慢的品茶。
「如果你再繼續挑釁,我不但會殺了你,還會殺了你的靈獸。」
就她這幅紈絝又囂張的模樣,說出這番話來,根本就沒有多少可信度,周圍的看客都不信,更別說自持自己強橫的季風雲。
「狂妄小兒,看我今天不殺了你。」
「黃金,給我殺了她,把他給我撕碎了,不准留下屍體。」
「吼。」
黃金黃鼠狼得到命令朝著鳳輓歌衝過來,對著鳳輓歌張開血噴大口,結果嘴巴還沒有合上,突然天外一鞭,直接摁著它的頭褥到了地上。
沒有誰看清鳳輓歌是如何動作,等他們看清楚的時候,那隻黃金黃鼠狼已經趴在地上,『嗚嗚嗚』的哀嚎,看著自家的主人,拼命的想要回到契約空間。
敵人太強大,它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它還不想死。
季風雲和黃鼠狼是心意相通的,他感覺得到黃鼠狼的恐懼,連帶著他看著鳳輓歌的眼神也慢慢的變了。
鳳輓歌放下手裡的茶杯,起身來到黃鼠狼身前,只見她纖細的腿輕就那麼隨意的落在黃鼠狼的頭上,「跟我動手?就連惡鬼森林裡的聖獸看到我都要繞道走,你算什麼東西?在我面前豪橫。」
「咔擦——」
頭骨碎裂的聲音,響徹整個交易行。
輕鬆的一腳就殺了一隻十九級的靈獸,這是何等恐怖的實力?
周圍響起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這是從哪裡來的變態啊!
季風雲看著已經死亡的靈獸,一臉的灰白,他一直以來的驕傲就是契約了一隻十九級的靈獸,現在他一直引以為傲的靈獸被人家一腳就殺死了。
失去靈獸的痛遠遠比不上驕傲被擊碎的奔潰。
偏偏鳳輓歌這個時候還來了一句。
「季家的副行長嗎?不過如此。」
鳳輓歌彎腰取處黃鼠狼的晶核,隨手扔給季如雪,「送給你了。」
「多謝。」
看這小子也沒有拒絕,鳳輓歌倒是十分滿意,至少沒有優柔寡斷就挺好。
「要我替你殺了這些人以絕後患嗎?」
用如此輕鬆的語氣說著殺人滅口的話,周圍的人對鳳輓歌又多了幾分恐懼,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鳳輓歌盯上。
這個怪異的女人不僅實力強悍,就連性格也如此變態。
季如雪看了一眼季小雲,還有處在崩潰邊緣的季風雲,對鳳輓歌搖了搖頭,「不用了!他們今日看不起我,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們跪著來求我的。」
「嘖,有志氣。」
鳳輓歌摸了摸他的腦袋,對安思律交代:「還愣在這裡做什麼,沒看到主人又要準備旅行了嗎?還不趕緊去準備馬車。」
「我這就去啊。」
安思律看到驚訝於鳳輓歌如此鳳輓歌輕輕一腳就殺了一隻十九級的靈獸中,突然聽到鳳輓歌的話,嚇得趕緊去找馬車了。
其他的季家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季如雪跟著鳳輓歌離開。
之前還想跟鳳輓歌動手的那兩個靈宗,看到鳳輓歌從他們面前經過的時候,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就連四階靈帝都能夠打敗的人,他們兩個靈宗就連塞牙縫都不夠。
鳳輓歌帶著兩個小跟班一路離開四季城,朝著和都而去。
休息的時候,季如雪一直粘著鳳輓歌,纏的鳳輓歌十分的不耐煩。
「紅殺姐姐,這些年你究竟去哪裡了?我之前聽說你去玉青學院了,可是我後腳跟過去,他們都說沒有見過你,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你了。」
「你有這個時間跟我說話,就抓緊時間修煉,這麼大歲數了居然才四階幻獸師,也不知道你平時吃的都吃到哪裡去了。」
被鳳輓歌赤裸裸的嫌棄,季如雪罕見的紅了臉,小聲為自己辯解。
「我我……我的天賦已經算不錯了,現在聖獸以下的妖獸我都可以馴服的。」
鳳輓歌作為習武之人耳力是相當好的,儘管季如雪的聲音很小,不過她還是聽到了,「那聖獸呢?聖獸以上的呢?」
「……」
「你連最簡單的聖獸都擺平不了,要如何讓別人跪著回來求你?」
旁邊的安思律旁聽的整個過程,心中嘀咕這個怪物,以為誰都跟她一樣是怪物。
聖獸是想看就能看得到的嗎?
而且聖獸都是開了靈智的,他們就算是死也不願意淪為人類的靈獸,就算是幻獸師都不一定能夠將他們馴服。
被這個怪物說出來,好像跟今天要吃什麼一樣輕鬆簡單。
「紅殺姐姐,我一定會努力變得更強的。」
安思律旁邊瘋狂的吐槽,季如雪卻一副受到指教的模樣,認真的答應下來。
安思律:「……」
果然物以類聚,只有怪物才能和怪物湊到一堆。
一路上鳳輓歌走走停停,儼然一副遊山玩水的模樣,等他們到玄都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月後了。
鳳輓歌和季如雪坐在馬車裡,安思律在外面架馬車,他們一進城門就被許多雙眼睛盯著了。
「姐姐,從進城開始已經有兩撥人盯著我們了,要管管他們嗎?」
鳳輓歌搖了搖頭,讓安思律趕馬車的時候,她就已經猜到了這樣的局面,這也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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