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們,有個秘密,可以告訴這丫頭嗎?】白露看向身側五個人。
五個人一臉懵懂的與白露對視。
聽到白露心聲的洛黎:「!!!」
秘密?
【忘記了,你們五個沒有生前記憶,所謂秘密,你們估計早就忘了】
祖宗一號【就算我們沒有生前記憶,關於精靈族的秘密,你一提,我們肯定能記起來】
祖宗二號【對呀,這可是咱們身為族長天生的記憶呢】
白露嘆了口氣,哀怨的瞅著五個人,心裡不斷的腹誹,【哎呀,就是關於許願靈樹的秘密呀】
祖宗三號【記起來啦記起來啦,每一屆的族長都要澆灌靈樹,許願靈樹里,有每一任族長的靈力,但是只有一個人在澆灌許願靈樹時,養出了樹靈,我記得那個族長,好像是後起之秀,叫啥白來著】
【我,白露!只有我養出了許願靈樹的樹靈】白露一臉傲嬌。
【對對對,就是你,這件事,是咱們族長之間的秘密,因為樹靈蘊含著許願靈樹的力量,不可被外族人輕易知道,不然,外族人容易忽悠樹靈,將其力量吸走,那對方就擁有咱們精靈族的力量,咱們就完蛋啦】
他們沒有記憶,但是身為族長,只要一提起精靈族重大事件,他們的記憶就會自動從靈魂深處出現,這是身為族長護佑精靈族的一種本能。
即便他們死了,這種護佑後輩的精神,依然存在。
【白露,你千萬別讓小丫頭知道許願靈樹的事,一個女子劈開了許願靈樹,我們能感應的到】
他們曾養護過許願靈樹,許願靈樹被劈開,但凡養護過它的族長,皆有感應。
洛黎:不好意思,本姑娘現在已經知道了。
【你們不用防著小丫頭,咱們的生死可全都在小丫頭身上】白露勸說幾人。
【不是防著這丫頭,是怕她去送死!那破開靈樹的女子必然跟她有極大的關係,萬一這丫頭知道了,擔心怎麼辦?
在罪惡之淵裡,她沒有靈力,又出不去,還擔心外面那女子,就算她是鐵打的小丫頭,也得給急壞了】
白露想了想,覺得幾位說的確實在理。
【白露,你也知道,那靈樹空間裡面,很危險呢】
白露:【你們都想起來了?】
幾位祖宗:【沒有呀,我們猜的,你看我們身上的靈氣在波動,就證明那進入空間的女子在裡面不好過】
「白祖宗。」洛黎沉著臉開了口,「那進入許願靈樹空間的人,你是不是能感應的到是誰?」
白露一回頭,與洛黎四目相對,她慌亂的避開洛黎的目光,「呃……」
「聽說每一任族長在位時都會以自身靈力養護許願靈樹,以達成與自己心神合一的狀態。」
「你怎麼知道?」白露愕然,忽覺自己一時嘴快問錯了話。
洛黎只是笑笑,「我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你們與靈樹空間有感應,那人在裡面是生是死,你們都感應的到。」
她當然不會告訴白露,她能聽到他們六位祖宗的心聲。
一旦打草驚蛇,他們便不會輕易吐露心聲。
白露瞪大眼,「你這小丫頭真是機靈。」
「所以,你對我,無需隱瞞。」
白露嘆氣,「我也不是故意隱瞞你,而是,想來那女子與你有些關係。」
「是誰?」
「你自己看吧。」白露手上的靈球慢慢顯示出靈樹空間裡的畫面。
一個白衣女子,無意落入了空間。
洛黎一眼認出那人,「蘇煙娘親!」
她心臟一抽,那空間,四周皆是一片昏暗,與靈力濃郁的許願靈樹極不相符,那裡面似是十分陰暗,還有一塊破石頭。
那石頭,洛黎看著似曾相識。
竟然跟祖殿裡的玄靈鏡長的很像。
不一樣的是,祖殿裡的玄靈鏡給人生氣勃勃的感覺,這塊破石頭,偏偏想讓她過去砸了。
「你娘親?」白露嚇了一跳,看向靈球裡面的女子,「這女子看上去好像傻乎乎的,而且容貌與你也不太像呀,怎麼,她是你娘?」
「我娘不傻。」洛黎抿唇,「她只是記憶受損,精神有點不好。」
白露:「那不就是瘋子?」
洛黎沒什麼好隱瞞的,「嗯,所以我才更擔心她。」
【完了完了,這瘋女人進了靈樹空間,必死無疑呀】
洛黎心臟猛地被揪起。
只聽白露又在心裡想【空間裡那塊陰面玄靈鏡,專門攻擊記憶不全之人,挑著最黑暗的記憶衝擊對方的心靈,這個叫蘇煙的,不用說了,記憶錯亂,如果腦子全都是負面情緒的話,她一定崩潰而死】
洛黎握緊拳頭,「白祖宗,我要去靈樹空間。」
白露詫異。
身後的五個人更是傻眼,直接湊過來,紛紛瞅著洛黎。
【這丫頭在開什麼玩笑】
【她不知道她現在身在罪惡之淵嗎】
【靈樹空間,雖然白露能打開,但是要送一個人過去……也不是不行,主要是,這丫頭進了靈樹空間,也是個死啊。她沒有靈力的呀。】
白露有辦法讓她進去靈樹空間!
「洛黎呀,這,咱們在罪惡之淵呢,靈樹空間在外面呢,我可沒辦法讓你進去……」
「你有辦法。」
白露:?
洛黎彎唇,「你是精靈族的祖宗,最強族長的親娘,現任族長的親奶奶,你還是現在祖先中唯一一個恢復了生前記憶的人,這麼出色優秀的你,怎麼沒有辦法讓我進入靈樹空間呢?」
【哎呀,這丫頭夸的我都不好意思拒絕她了】
【感覺拒絕她就有一種罪惡感呢】
洛黎狡黠之色自眼底一閃而過,「白祖先,你肯定有辦法幫我進去的對不對?」
「呃……你這麼說的話,我……不行不行,我不能害了你。」
「白祖先,君魁受傷,你都難過的不行,我與蘇煙雖然沒有血緣關係,那她待我如親女,我不能做忘恩負義之人,我一定要救她!你要是不送我進靈樹空間,我與其眼睜睜看著蘇煙去送死而袖手旁觀,我倒不如磕死在這罪惡之淵裡,一了百了。連自己的親人都護不住,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