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事情很順利不是嗎,至少從秦若飛那裡知道誰是主謀。」
「其實這個主謀我們一早也有猜測,只是沒有實證,今晚若秦若飛沒按照我們預期的來,我們也沒辦法。」
「這種若不存在,今晚不是先控制住秦若飛了,了卻一件事。」
秦若飛太狡猾了,所以這一次雲汐是冒了大險。
旱災災款一事秦若飛並不擔心,有人幫他兜著,他最擔心的還是南洋,所以他看見黑衣人同著她去了假山,他才會馬上追上對她痛下殺手。
這場宴會在一場煙火中結束。
奕寒堅持要送雲汐回府,一路回到桂花堂,讓雲汐躺下後,奕寒問:「郡主有沒有說烏寒毒如何解?」
「沒事,郡主說我內力深厚,可以抵抗這種毒,她開了方子給我,按這個方子服,不出二月毒就清除了。」雲汐笑道。
「是嗎?」奕寒總是不太放心。
京都里,若說玲瓏郡主醫術第二,那第一就是太皇太后。郡主的醫術,便是太醫也不及的。
這個烏寒毒,他不知道是什麼毒,可他覺得郡主是能解的。
「當然是真的,不信就去問郡主。」雲汐嬉笑道。
他看見雲汐笑得這麼輕鬆,也覺得沒什麼事。即便真的有事,也輪不到他來擔心,他又不是她什麼人。
奕寒和雲汐聊了一會後便不打擾她,離開桂花堂後碰到了蕭御史。
慕奕寒行禮:「御史大人。」
蕭御史心情很差,臉色是黑的:「將軍別來無恙。」
「一切都好。告辭了。」奕寒也不想和他說太多。
蕭御史抬起頭,鬱悶道:「司禮廠和大理寺聯合辦此案,今晚在公主府設局,都是你們安排的?」
「對。」其實這是雲汐的提議,但慕奕寒覺得沒必要和他說。
「我一點都不知道。」蕭御史聲音越來越冷。
奕寒愣了:「御史大人想表達什麼?」
「你們是不是在防著我,怕我給秦若飛通風報信,此案我之前就與你私下聊過,此時並不是動手最好時機,那時將軍和我是站在一條線上的,如今你們拋棄我自己行動,是什麼意思?」
奕寒想都沒想過他會這樣,那麼計較這些。於是他開口解釋:「御史大人,你不要生氣,也不要誤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我叫他們別說,別告訴你。」雲汐的聲音響起,青鸞扶著她,她臉色很白,卻毫不示弱,滿眼對他的不信任,叫他心中一陣悽厲。
奕寒告辭了,接下來是他們父女之間的事,別人家世別插手。
蕭御史眸子噴火:「你是在報復我?」
「你和我兩不相欠,談何報復,別太看得起自己,你不配!」
蕭御史氣得臉色發青,他本想說話,雲汐打斷了他:
「這種事情,知道的越少人越好,這是我想出來的點子,若非是我絕對相信的人,我不會讓其參與行動。敢問御史大人何時相信過我?我若和御史大人說出這個點子,以您對我的刻薄和懷疑,會不會馬上反對?全盤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