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出門時,武安侯夫人的丫鬟在門口攔住大夫,將他帶到武安侯夫人那。
武安侯夫人恭敬的請大夫坐下,大夫連連擺手:「夫人,老夫還有事,便不坐了,只是有幾句話要交代您的。」
武安侯夫人也沒真心請大夫坐下,若大夫真的坐了,便是不懂禮數。
「姨奶奶情況如何?」武安侯夫人問道。
大夫皺著眉頭道:「看脈象這位姨奶奶先前應該是小產過的,完全沒有恢復好,極傷身子,這次又大出血,再次氣血虧損,以後怕是都卻無法生育了。」
武安侯夫人聽得心中冒火,恨不得馬上將秦若靈扔出去,卻也極力維持主母的儀態,她盡力溫和地說:「有勞大夫。寶娟,送送大夫,多給一份診金。」
寶娟將大夫送出武安侯大門,取出銀子,遞給大夫,輕聲道:「大夫,內宅之事,夫人不喜歡外傳。」
「老夫明白,請夫人放心。」大夫收下銀子轉身便走,不用交代他也知道怎麼做,醫者不是多嘴的人,也有義務保護患者隱私。
寶娟回到武安侯夫人那時,夫人臉色鐵青對她道:「明早去秦府請秦母過府一趟。」
那邊的趙松言氣得七竅生煙,即使是秦若靈用迷香迷暈他,外人也只會覺得他色慾薰心,導致秦若靈終身不孕。
秦母知道此事,她六神無主,不知怎麼辦才好,和秦若飛商量了一下,只好先不去武安侯府,不過托人送了人參,燕窩,花膠等好些補品過去,並說以後有空登門拜訪。
這樁糟心事兒,本來應該這麼過了。
可那趙松言不知抽了什麼風,去逗酒小館喝了一桌的酒,然後醉醺醺地往御史府走去,正巧碰到了從南府回來的雲汐。
「喲,新婚燕爾的,趙世子不在房裡抱著美人,來御史府幹嘛?這裡可沒有你要找的人。」雲汐開口。
趙松言看見雲汐,火冒上頭頂,不顧小廝的阻攔,衝到雲汐面前雙手按著她肩膀:「都是你,都是你!你這個煞星,不是你,我不會這麼慘,這麼倒霉!」趙松言把近期武安侯府的事兒一股腦說出來。
啪……雲汐一巴掌打在趙松言臉上,沒有留情,力道十足,這一巴掌打得趙松言後退好幾步,被他身邊的小廝接住才沒有跌倒。
「窩囊廢!」雲汐說道。她心裡真是噁心自己,也罵自己瞎了雙眼,就這樣一個比草包還不如的男人前世為何會愛他愛得死去活來,而且愛了十年。
蕭雲汐,你前生慘死真的不冤。
「賤人,你罵我什麼?有種再罵一次!」
「窩囊廢,窩囊廢,窩囊廢,聽清楚了嗎?聽不清楚我再罵!想想武安侯爺一個頂天立地的真男人,怎麼會生出你這樣一個幹啥啥不行,只會玩女人,又媽寶的窩囊廢,看來武安侯府是後繼無人了!」
「閉嘴,侯府後繼有沒有人輪不到你這個賤人操心!」
「那你來這裡自取其辱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