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忠被林澤這麼一說,也是氣不打一處來,衝著那兩個野人吼道。
土著放開了手中的繩索,兩隻巨犬張開巨大的嘴巴,直接沖向林澤,這一幕實在是有些慘不忍睹。
「曾,祖,別,別,別理我!」
「逃,逃!」
王小琴儘管中了蠱,但還是擔心林澤,見兩隻獒犬撲向林澤,頓時拼盡全力,扯開嗓子大叫起來。
然而,林澤依然立在原地,直到兩隻獒犬衝過來,林澤才輕輕翹起了嘴唇。
「切,臭小子,老子承認你很強,但是你也太能裝了吧,你不過是會打架而已,不過是兩隻獒犬而已,我看你也贏不了!」
旁邊的劉建忠,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之色,他的目標是殺了林澤,一旦殺了林澤,自己的任務就會結束,到時候自己就能得到一億華夏幣,衣食無憂。
然而,下一刻,劉建忠臉上的表情凝固在臉上,如同白日裡見到了魔鬼。
別說劉建忠,就算是兩個原始人,也像是被人餵了屎一樣,眼睛睜得大大的,滿臉的難以置信。
那兩隻獒犬,原本想要把林澤撕碎,卻並沒有出現,反而是兩隻獒犬,趴在林澤的腳邊,吐著信子,一副奴顏婢膝的樣子,一副林澤如大爺的模樣。
「孽畜,休走!」
「熊大、熊二,你們都回去吧!」
兩個土人回過神來,對著那兩隻巨犬叫了一聲。
然而,那兩條獒犬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絲毫不受影響,只是拼命的搖晃著尾巴,想要讓林澤開心。
「這……」
「曾祖果然是會說話的人,兩隻兇猛的獒犬,眨眼之間就被他收服了!」
王小琴心中感嘆道。
「什麼情況?怎麼會是他的寵物?」
「給我上,殺了他!」
劉建忠怒喝一聲。
兩人一聽劉建忠這麼說,立刻抽出腰間的大砍刀,撲向林澤。
「@#¥#%!」
「@^……」
林澤湊到兩隻獒的耳朵邊上,嘰里咕嚕地說著什麼,誰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兩隻獒馬上掉轉頭來,沖向兩個土人。
還沒等他們回過神來,那兩隻獒犬就衝到了他們的面前,開始撕扯他們的身體。
「啊……」
那兩個野人連砍劍都沒來得及用,就被那兩隻獒犬一口咬在了手裡,隨後那兩隻獒犬就發出了一聲悽厲的慘叫。
「什麼情況?難道這兩條狗就是你的寵物?為什麼要咬你們?」
劉建忠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兩個野人。
「我們也不清楚,可能是那傢伙用了什麼方法,讓那兩條藏獒不聽話,再這樣下去,我們會被那條狗吃掉的!」
一名土著立刻叫了起來。
「什麼?」
劉建忠一聽,頓時氣得臉都綠了,趕緊撒腿就跑。
「逃,哪有那麼容易!」
林澤嘿嘿一笑,打了個呼哨,兩條巨犬立刻捨棄了那些野人,直奔劉建忠而來。
不過十幾秒鐘,劉建忠就被兩條獒犬撲倒在地,撕成了碎片。
「啊……」
劉建忠慘叫一聲,拼命地揮舞著手臂,試圖將那隻獒犬逼退,但那隻獒犬體型巨大,力大無窮,獠牙尖銳,劉建忠哪裡攔得住。
沒過一分鐘,劉建忠就被兩條獒犬活活吃掉,當場斃命。
望著已經被打得稀爛,渾身是血,已經被打得稀爛的劉建忠,林澤冷冷地說了一句:「上天有好生之德,人若有情,罪有應得!」
說著,林澤的視線落在了這兩個野人身上,冷冷地說道:「是什麼人指使你來的?」
「不清楚!」
兩個野人躺在那裡,身上到處都是被獒犬撕成碎片的傷口,嘴裡發出悽厲的慘叫。
「不知道?」
「今日若不如實相告,他就是你們的榜樣!」
林澤繼續說著,指向了劉建忠。
那兩個原始人見到劉建忠的慘狀,頓時瑟瑟發抖,驚恐地喊道:「我告訴你,我告訴你!」
「劉建忠來找過我們,他說如果能抓到一個七八歲的小孩,他會賞我們一萬,我們一時糊塗,就同意了,但我們都知道,這件事都是我們的不對,我們不會再犯了,你就放過我們!」
一名土人頓時跪倒在地,向著林澤哀求起來。
「十萬?你只想要我的命?我這條性命也不值錢嗎?」
林澤一聽,頓時啞口無言,搖搖頭。
自己幫他一個忙,就是六十億,而自己的命,卻只值十多萬。
「抱歉,小仙人,我們並不清楚你的神通,否則的話,就算借我一億,我也不會這麼做!」
又有一個原住民,趕緊跪下叩頭。
「那麼,劉建忠對我動了殺機,是為了什麼?」
林澤望著二人,又問了一句。
「這……」
兩人一聽,顯然有些遲疑,不願意多說。
「不說的話,可以殺了你!」
林澤一招手,那兩條獒再次沖向那兩個土人。
「我告訴你,我告訴你!」
不等獒犬沖向兩名土人,年紀較大的土著突然發出一聲吼叫。
「有一位衣著華貴的中年男子,向劉建忠發出了刺殺你的命令,劉建忠就是這麼安排的!」
另外一名原住民趕緊說道:「剛才劉建忠叫他蕭老闆!」
聽到土著們的呼喊聲,林澤吹了聲哨,那兩隻獒犬立刻不動了,安靜地擋在兩名土著身前,用兇狠的目光盯著他們。
「小仙人,我們已經把話說完了,你就饒了我們,我們還有八十多歲的母親,還有一個餓死的小孩呢。」
兩個原住民不停的哀求著。
「滾吧!」
「下次再遇到,我一定要殺了你!」
林澤擺了擺手,就跟驅趕大發的蚊子似的,把二人給攆走了。
「多謝仙人!」
兩個人連忙道謝,轉身就跑。
處理好這些人之後,林澤走向王小琴,將一枚針刺入王小琴的腹部,另一隻手掌放在王小琴的腹部,微微一按,一道熱流便順著林澤的手掌傳遞到王小琴的腹部。
王小琴頓時覺得肚子不疼了,一股暖洋洋的力量在體內遊走,很是舒服。
只見王小琴肚子上扎著的一枚針,正不停地往外冒著烏黑的汁液,林澤拿著衛生紙一抹,便將之焚燒掉了。
整張薄紙都被這一團黑乎乎的東西給包住了,還在滋滋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