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不咸不淡地說道。
在任何情況下,他都很明確自己的立場,從來都是一條道走到黑。
「林澤先生的胸襟,實在讓我佩服,你這麼年輕,就已經有了這樣的魄力,將來一定會幹出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來,可惜,我恐怕沒有那個福氣了!」
顧先志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佩服,對林澤讚不絕口。
「行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這枚玉簡本後半段,你自己帶著,好好參悟一番!」
林澤一邊說著,一邊把後半段的東西念了一遍。
「這句話的下半句話是這樣的:明月灣之下,沉舟處,若有需要,我們三方聯手,以古玉之力,破開古船,潛龍開路,直入河中,便可尋到神墓!」
「這話怎麼說,林澤先生?」
「難道月亮灣也能讓我們發現唐武王之墓?」顧先志被林澤這麼一說,也是有些意外,他想了想,望著林澤,開口說道。
「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月亮灣在我們的地圖上肯定找不到,還得你自己去尋找月亮灣才行!」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另外三個家族,他們手中都有一樣東西,只有這樣,我們三個人聯手,才有可能開啟這座墓!」
「所以,你要做的,就是努力!」
林澤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投向了顧先志。
上一世,他探索了不少古墓,其中以大型古墓居多,但卻從未見過月亮灣,更別說三大家族聯手開採的那塊玉石了。
前世林澤見過無數的盜墓者,但具體是什麼三個,林澤卻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是,林澤先生,這兩條線索我都會認真研究一下,在這段時間裡,把墓穴的地點給找出來!」
聽到林澤的話,顧先志毫不猶豫地說道。
「嗯!」
林澤連連點頭,表示明白。
和林澤打了聲招呼,兩人上了一輛 SUV,揚長而去。
「琴琴啊,看見沒有,這年頭來求你曾祖的女子,一個都不是一般的貌美如花,而且都是溫婉可人!」
「你看看你,長得還行,就是太溫和了!」
旁邊的書記笑著調侃了一句王小琴。
「書記,您胡說八道些啥,我曾祖父還只有八歲呢,您怎麼能幫他辦這樣的大事呢?這麼快?」
王小琴直接懟了回去。
「早?」
「你曾祖現在可是我們小王村的族長,別說八歲,就算七歲都能早早定親!」
「我是說,你曾祖父身邊那麼多漂亮女人,難道你就一點危機感都沒有?」
書記的語氣很輕。
「老書記,你要真把曾祖父許配給我,我可不管你!」
王小琴頓時慌了神,她是真的很佩服林澤,可是林澤嫁給了別的男人,王小琴肯定會很不爽。
「呵呵,小兔崽子,你還想著你曾祖父,好吧,我不會親自為你祖父挑選,不過,既然他有這樣的意思,我也不會違背他的意願!」
書記臉上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你不用擔心,我曾祖父不喜歡女人,我要防備的就是你,別把我曾祖父往外推!」
王小琴嘟著嘴,瞪了書記一眼。
「這可不能怪我啊!」
「行了,趕緊的,趕緊弄一罐 AD鈣牛奶來,我都餓壞了!」
王小琴趕緊應了一聲。
「知道啦!」
說著,王小琴從車上取出兩盒 AD鈣乳,用吸管塞進林澤的嘴裡。
林澤一飲而盡,他便遞給了下一瓶。
林澤剛想再吃點 AD鈣乳,卻忽然聽到了一聲系統的冷冰冰的聲音。
「叮,恭喜你解除了詛咒,獲得一次抽取的資格,是否進行抽取?」
「臥槽,抽中了?我好像只用了一招。是不是錯過了?」
林澤一聽,這才想起自己可是有個系統的,只是這段時間忙於村子裡的事務,倒是忘記了這茬,趕緊詢問一下。
「抱歉,宿主,上次的獎勵時間已經過三日,現在已失效!」
「叮!」
「啥?無效?你怎麼沒跟我說一聲?」
「這狗娘養的,簡直混帳!」
林澤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對著系統就是一頓臭罵。
「注意,因無故侮辱本系統,本系統將取消一次抽取資格,如果一周內,你侮辱本系統三次,本系統將自動退出,獲得的一切收益,全部返還!」
系統的提示音響起。
「媽的,我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還好是周一,比上周晚了一周,否則的話,我特麼就沒了!」
一聽這提示音,林澤頓時驚出一頭的冷汗。
要不是他來的及時,他早就死了。
「好啦好啦,我服了你了,快點開這個,不然就沒機會了!」
林澤嘆了口氣。
「好了,請接受本系統的抽取!」
說罷,林澤眼前又是一片巨大的顯示屏,上面有許多的彩頭在滾動,隨著林澤的一聲「停」,那塊巨大的顯示屏便靜止了下來,並且顯示出了四個字:避水珠!
隨後,林澤的手中多出了一顆晶瑩剔透的珍珠。
「避水珠?」
「有了它,我就可以在水中來去自如了?」
林澤接過珠子,看了看,心中卻是一喜。
他總算找到了一個規則,每次開啟,都會出現一件十分實用的寶物,剛才看完後半段的時候,林澤就斷定,唐武王的陵墓,一定是在水中,而且位置十分隱秘,難以找到,而這枚珠子,恰好可以通往唐武王的陵墓,填補了林澤在水中的缺憾。
有了它,探索古墓也會變得容易許多。
「哈哈,謝謝你的獎勵,這是一個不錯的獎勵!」
林澤微笑著,收起了避水珠。
……
與此同時,華國與緬國邊境,一間密室之中,擺放著一具三頭生物,這三頭生物通體黝黑,面目猙獰,犬身虎爪。
在那怪物的身前,放著一個香爐,香爐中並沒有放著香,只放著一張紙條,紙條上滿是血跡。
封閉的密室之中,一名身披黑色長袍,滿頭白髮的老人,正大汗淋漓,手中握著一柄黑色的短刀,在紙人身上刺來刺去,可是那短刀卻再也沒有了反應,似乎一下子就失去了聯絡。
「烏拉大人,發生了什麼事情?」
其中一人開口說道。
「我和韓虎山的關係被人斬斷了,我想要在短時間內壓制韓虎山是不可能的。」那名叫烏拉的中年男子臉色陰沉,沉聲喝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