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尉婪要她,洗他襪子!

  蔣媛這話代表著什麼再清楚不過了,她那意思不就是,楚鳶老早給季遇臣戴了一頂又大又綠的帽子!

  季遇臣搖著頭,「不可能的……當年的楚鳶又胖又丑,怎麼會有男人看得上她?何況那個人還是尉婪……尉婪腦子要是沒毛病,肯定不可能對楚鳶下手。閱讀��

  畢竟當年還流傳著一句話呢。

  整個上流圈子的女人里,楚鳶最丑。

  楚鳶最丑。

  季遇臣本能就是否定,不知道是真的在否定尉婪和楚鳶沒有姦情,還是在維護自己的尊嚴。

  他說,「說實話,其實我現在還不是特別確定她真的是不是楚鳶,只有dna對比可以說真話,然而我沒有任何過去楚鳶的東西……」

  楚鳶走得乾乾淨淨,什麼都沒給季遇臣留下。

  看著季遇臣為楚鳶辯解的樣子,蔣媛心裡一涼,她不可置信地說,「阿季,你是不是在為了那個女人開脫?」

  季遇臣想也不想地說,「怎麼可能!」

  「那個女人就是楚鳶!」蔣媛抓住了季遇臣的手,「她是來復仇的啊!阿季,你怎麼能夠心軟呢,她對付我們的時候一點沒有手下留情啊!」

  只有楚鳶死了……楚鳶死了才可以停止這一切!

  蔣媛滿腦子都是如何除掉楚鳶,所以這個人是不是楚鳶不要緊,只要她讓她閉嘴就行了!

  季遇臣腦子裡還是一片混亂,或許楚鳶還活著的這個事情對他而言衝擊太大,他一時半會無法做出決策。看見自己的丈夫居然為了一個原本已經死掉的女人如此慌張不安,蔣媛心裡對楚鳶的恨更甚一分。

  她爬到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麼豁不出去?只要是和她強奪幸福的人,都該死!

  於是為了讓季遇臣安心,蔣媛說,「我找到路子聯繫上了當年給楚鳶做b超檢查的婦科醫生,或許她可以給你答案……」

  季遇臣看著蔣媛將手機伸過來,上面是一段聊天語音,點開是女人的聲音,「嗯,我記得當初那個患者大腿內側是有胎記的,所以我印象很深刻……」

  「聽見沒有?」

  蔣媛面上出現了些許猙獰,「DNA對比已經沒有辦法獲取了,只要派人去看看楚鳶身上有沒有胎記就可以了!」

  確實,如果直接敲定這個女人是楚鳶,也有太多不合理處,指不定是尉婪為了達到什麼目的放出來的煙霧彈……

  季遇臣皺著眉,「這意思不就是……」

  「要這個裝神弄鬼的賤女人身敗名裂的法子多了去了!」

  蔣媛看向季遇臣,「你還記得江殿歸嗎?當初我有找他幫忙給她下藥。不過看來計劃好像落空了,不如我再聯繫江殿歸一次,這個人年紀小,被楚鳶打了臉,肯定想著報復楚鳶。」

  「可是如果這一切也都尉婪的手段,如果那個女的真的不是楚鳶……」季遇臣思忖半晌,「這不就等於拖了無辜的人下水……」

  蔣媛拔高了音調,「無辜?阿季你在說什麼呀!我才是最無辜那個!你也是,你的婚姻被毀了,一切都是因為楚鳶!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是楚鳶,我們肯定得先下手為強!」

  她的老公,不會被那個兩年後回來的女人迷惑了吧!

  那個該死的狐狸精。

  為達目的,蔣媛得把自己說得更慘來令季遇臣動容。

  季遇臣心神一震,聽見蔣媛道,「幸福只有握在自己手裡才是最靠譜的,阿季,如果楚鳶沒死,我們以後就得活在她的陰影里,她一定會千方百計要挾我們,用各種手段欺辱我們,不然就放出當年的消息……所以她必須消失!」

  她將自己放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上,好像奪走她幸福的人是楚鳶。

  似乎所有的惡行都可以被「想追求幸福」這一藉口掩蓋。而這個理由用起來也確實是冠冕堂皇。

  聽她言辭激烈,季遇臣都有些被感染了,想起自己最開始娶了楚鳶那段日子裡被人嘲笑的經歷,也是戳著他脊梁骨的。

  蔣媛拍了拍季遇臣的肩膀,「這一切你交給我,今晚我就喊人去試探一下楚鳶身上到底有沒有胎記,然後再讓她悄無聲息消失!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說完蔣媛就給江殿歸打了個電話,一邊打著,一邊她眼神逐漸兇狠。

  ******

  因為楚鳶也確實受了刺激,需要安撫靜養,這幾天白桃便讓她乖乖待在醫院裡輸幾天液,楚鳶也沒多矯情,正好還能不用上班。

  她最煩的就是上班遇到楊若盈和她那幫蹬鼻子上臉的同事,當個社畜太煩了!到處要被打壓!

  一聽見可以住院,楚鳶霎時間嘴都笑歪了,抓著白桃的手連連道謝,「謝謝醫生,謝謝醫生,住幾年啊?」

  「……」白桃第一次看見把不想上班四個字寫臉上的女人,其實楚鳶想出院隨時可以,但她還是給了面子說,「兩三天就行。」

  才兩三天?!

  楚鳶一臉悲痛看向窗外,「醫生這裡跳下去能不能多住幾天?」

  「……」墳頭躺著更久,你咋不去。

  軟磨硬泡之下,白桃給楚鳶開了一個禮拜的病例條,不過這還得頭頂上司尉婪的批准,於是楚鳶只能嘻皮笑臉地去討好尉大人恩准她可以休息一周。

  尉大人坐在門被修好的別墅里撐著下巴邪肆地笑,他說,「你幫我把衣服都洗了我就給你放假。」

  士可殺不可辱啊!

  楚鳶差點跳起來,「我就是想休養幾天,要我做奴隸啊!」

  尉婪說,「那算了,不批了,無故缺勤一周我看看扣多少錢……」

  錢!錢!錢!

  騙她感情可以,騙她錢不行!

  楚鳶當場滑跪,「我這就洗。」

  尉婪這個狗東西!居然連內褲和襪子都要她洗!這是為了報復她在醫院裡不聽話嗎?

  楚鳶恨得牙痒痒,留在別墅里用手搓完了所有的衣服,尉婪在邊上看著她胸前穿圍裙洗衣服的樣子心情特別好。

  他由衷又變態地誇獎,「你穿女僕裝讓我看了很有感覺。」

  楚鳶感覺頭髮都要豎起來了,這人渣一天到晚就想著對她這幅身體蠢蠢欲動,簡直是狼子野心,她說,「把你這種噁心的眼神收回去!」

  然後尉婪看了一眼被楚鳶掛起來的衣服,男人頭一次風中凌亂,他說,「你用什麼洗的?」

  楚鳶跟著笑,「鋼絲球。」

  尉婪昂貴的衣服在曬衣架下被擦成一條一條的迎風飄蕩。

  楚鳶拿著簽了字的請假條,坐在二樓陽台邊緣,笑著揮了揮手,「想踩我頭頂,想得美,你這畜生。」

  她笑起來罵人的時候無比漂亮。

  然後朝下一轉,一點不怕這是在二樓,練過職業跑酷的身手令她輕而易舉翻身落地走遠了。

  盯著她離開的背影,尉婪緩緩眯起眼睛。

  養了條小狼狗是不錯,不過露出獠牙的時候,也挺兇悍呢……

  【作者有話說】

  手機端碼字,可能會有錯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