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怒喝讓尉婪都吃了一驚,楚鳶是真真實實的生氣了。
過去阮慕晚的那些花招在楚鳶眼裡就像是不痛不癢的打鬧,因為楚鳶始終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態度降維觀賞阮慕晚的手段,可是現在……
阮慕晚竟然將楚鳶的哥哥也牽連進來了。
尉婪深呼吸一口氣,「阮家人不是吃素的。」
「怎麼了?」
楚鳶指了指自己,笑得桀驁不馴,「不吃素,就想吃我?做夢吧!」
她將油門踩到底,卻在路過人行橫道的時候還是硬生生將車速放下來讓行人先過,而後又提高了速度,一路飆車回了家裡,發現楚家宅子門口挺了兩輛勞斯萊斯,鋥黑瓦亮的,一看就是常年保養。
楚鳶深呼吸一口氣,走下車來,然而她想不到的是,許是跑車聲音太大,剛走出車門,宅子門口就有人迎上來,看架勢不是特別友善的主兒,身材高大,來的時候身後跟著四個保鏢,就好像天子似的,直接就這麼衝到了楚鳶的面上。
低沉的聲音撲面而來,「你就是讓我妹妹腿扭了的罪魁禍首?」
楚鳶被不善的口氣噴了一臉,立刻後退一步,隨後用手在鼻子面前扇了扇,好像是碰見了多噁心的人似的,皺著眉說,「離遠點,我對傻b過敏。」
來者驚呆了,怎麼都想不到楚鳶出口成章,「你一個大家閨秀,說話竟然如此沒有教養!」
「你妹妹比我更不要臉,你還寵成個寶。」
楚鳶後退一步之後,猛地想起來這是楚家,憑什麼是她後退?於是她竟然大膽往前,頂著男人往前邁了一步,冷笑著說,「阮慕晚呢?」
「你還敢提她的名字!」
阮慕晚的兄長氣得不行,扭頭看他人,「楚星河,你是怎麼教育你的妹妹的,怎麼能教育出這種人!」
楚星河一時半會分不清楚狀況,只能說,「阮策,你先冷靜冷靜……」
阮策怒目圓睜,對於楚星河這個護短的態度感覺到非常不滿意,他指著一輛勞斯萊斯說,「我妹妹現在還坐在車子裡哭呢,這事情你不給個說法,我們沒完!」
「哭啊,我倒要看看她能哭多久!」
楚鳶衝上去攔在了楚星河面前,「有什麼沖我來,對我哥大吼大叫幹什麼!」
說完她順著阮策的方向看過去,「你妹在那輛車裡對吧?」
阮策愣住了,「對,怎麼,你要去和她道歉?」
楚鳶笑了,徑直朝著其中一輛車走去,這個時候一邊的尉婪忽然間說了一句,「阮策,你最好攔一下她。」
阮策雙手抱在胸前,「尉婪,你什麼意思?」
楚鳶什麼性子尉婪最清楚了,受了冤屈還道歉?她楚鳶能道歉,他尉婪名字倒過來寫!
於是男人高深莫測勾起唇來,「我提醒一下你,晚了可就不妙了……」
話音未落,楚鳶已經走到了阮慕晚所在的車子前,當著楚家和阮家所有人的面拉開了車門,竟然像個男人似的,直接將阮慕晚從車子裡拽了出來!
阮慕晚哭喊著,「楚鳶你幹什麼!你這個賤人!我腳扭著,你敢碰我一下,我哥哥不會放過你的!」
阮策意識到了楚鳶可能要對阮慕晚做不好的事情,登時衝上去,「你要幹什麼!」
然而……來不及了。
眾目睽睽之下,楚鳶仗著阮慕晚腳扭了不能行動,竟然將她從車子裡拽出來摔在了地上,而後用力拉起她的腳狠狠一扭!
「啊!!!」
阮慕晚發出一聲慘叫,「哥哥!救我!」
所有人都被這聲慘叫刺激得渾身一抖,人群中唯有尉婪目光冷漠,就好像看這一件慘事發生也可以無動於衷。他眼神中似乎還有點戲謔,一點不在乎旁人的哭天搶地。
尉婪,這才是你真正麻木的嘴臉嗎?
阮策衝過來,將楚鳶狠狠推開,再去看自己的妹妹,把她抱起來。
發現阮慕晚原本只是一隻腳踝重,如今兩隻腳踝通通高高腫起了!
「楚鳶你!!!」
阮策只覺得一股無名火直衝上天靈蓋,「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做了什麼!」
楚鳶站在原地,撣了撣身上的灰,笑了。
她說,「這才叫真正的我扭了你的腳,懂了嗎?這麼喜歡說我對你動手,那我成全你,把你剩下一隻腳也扭了,阮小姐,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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