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抽屜深處里的無價之寶

  兩束車燈遠遠的照過來,車牌顯眼,梁公館黑色的大鐵門開了一個豁口,再緩緩向兩邊打開,門衛恭敬的立在門兩邊。閱讀

  當看到駕駛座上手握方向盤的男人時,六個人的臉上同時出現了怔愣表情。

  怎麼……是三少自己開車?

  管家遠遠的也看見了,嚇得臉色都白了,不顧自己又犯起毛病的老寒腿,急忙跑過去。

  等車門打開。

  「三少爺,你怎麼自己開車啊?」管家聲音顫抖了,擔憂的表情全都在臉上。

  梁非城臉色不太好,唇角抿成冰冷的直線。

  馮管家看他一眼,又朝副駕駛座一言不發,低著頭的喬南看過去,心裡著急生氣,卻不敢當著梁非城的面罵她。

  只得站在車外,一陣後怕的對梁非城說:「這都兩次了,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可怎麼跟老爺子交代啊。」

  他話中的某三個字壓在了梁非城的神經上。

  他側過身,眼底掠過一片陰影,清冷道:「這次也別跟他說。」

  「是。」管家皺眉,但也無可奈何的嘆氣,緩了一會兒,心跳才正常。

  這次還算好的了,至少是看到他平安到家,上次……

  一想到上次喬南被郁聞州帶走,他自己開車出去,車速飆到極限,之後發生的事情都是未知。

  馮管家想起來又是一陣後怕,一顆老心臟被折騰得七上八下,差點都要犯心臟病了。

  梁非城邁開長腿繞到副駕駛座,拉開車門。

  喬南低著頭,神色難辨,手指繃直絞在一起,手骨發白,肩膀在小弧度的顫抖。

  當他的手扣住她手腕的那一瞬間,貼在手心的溫度寒涼如冰。

  梁非城皺眉,扣緊她的手腕將她從車裡拉出來,而後轉身,拉著她面無表情的走向主樓,越過客廳,直接上了三樓主臥。

  門砰的一聲摔上。

  屋裡沒開燈,喬南什麼都看不清,跌跌撞撞的被梁非城一路牽著不知道去什麼地方。

  咔噠一聲,開門的聲音。

  浴室的燈光亮起的瞬間,喬南臉色一白,望向帘子里的浴缸,壓抑在嗓子眼裡的痛苦發出破碎的聲音。

  「不要……」

  那一晚的一幕幕,撕扯著她的神經,瀕臨崩潰!

  梁非城眼眸壓著洶湧的暗色。

  就在她往後退的一瞬間,扣住她手腕的力道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狠狠的往裡一拽!

  「進來!」

  梁非城胸腔一陣煩悶,從和平飯店的停車場到現在,沒有半分的緩解,反而越積越深!

  不顧喬南的抗拒,直接將她拉到花灑下面,按在牆上!

  涼水驟然淋下,喬南如一隻受了驚的小貓,下意識的往梁非城的懷裡躲,身子抖得厲害。

  梁非城一手扣住她細軟的腰肢,另一隻手就著水流,微涼的指尖貼上她右耳的耳垂。

  搓揉。

  力道十分之狠,往常是喬南敏感的地方,此刻卻只有疼,仿佛要被揉出血來的疼。

  水溫逐漸升高,可她的身子還是止不住的顫抖,一張蒼白的小臉布滿痛苦的神色,她越是掙扎,梁非城揉搓耳垂的動作就越狠猛!

  「躲什麼,你想留下郁聞州的味道?」男人近乎咬牙切齒!

  想到她在停車場被郁聞州抱在懷裡,吻耳垂的一幕,如果不是顧及……

  他絕對會殺了郁聞州!

  梁非城停下動作,擠了沐浴乳在手中,滿是泡沫的手再次包裹住她的耳垂,直到她小巧柔軟的耳垂被揉搓沖洗變得通紅,他的手才撐在牆上。

  此刻他的身上也都濕透了,單手扯開領帶,修長的手指彎曲,手骨分明,解開襯衣的兩顆紐扣,然後俯身,吻上她的右耳垂。

  舌尖舔弄而過,喬南吃痛的叫出聲:「疼……」

  梁非城稍稍移開,垂眸,目光深暗的看著近在咫尺充血的耳垂。

  她的耳垂太過嬌嫩,快被他揉出血來。

  可一想到之前就是這個地方被郁聞州碰過。

  他的人,獨屬於他一人的東西,被郁聞州碰過!

  一道駭人的殺意從他的眼底掠過,喬南的外套和針織開衫被他扯開,內衫被高高推起。

  男人隔著襯衣被溫水潤濕的胸膛,帶著燙人的溫度貼上她。

  喬南忽然想到什麼,劇烈的掙扎,那種痛,她此生都不要再經歷!

  梁非城怎麼會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將她緊緊鉗制在懷裡,大掌掐著她的腰,在花灑的水流之下,占有她的身體!

  不似那晚撕心裂肺的疼痛,可喬南依舊止不住的痙攣,想推開身上的人,卻被他扣住手腕高舉過頭……

  ……

  喬南不知道自己被梁非城要了幾次,最後一次她還有意識的時候是被他按在洗手台上。

  她渾身濕透,視線模糊,搖搖晃晃中看到梁非城那雙深褐色的眼瞳,在染了欲色之後,顯得十分的黑亮。

  就像一個攝人心魂的妖孽,在她徹底失去意識之前,那妖孽咬著她的耳垂……

  一切歸於寧靜,男人的喘息聲漸漸平緩。

  梁非城用浴袍包裹著喬南將她從浴室抱出去,走到床邊,把人穩穩的放在大床的中間。

  夜深人靜,他倚靠在床頭抽菸,眼尾還有一抹淡淡的桃紅,在他那張禁慾的臉上顯得十分的性感撩人。

  他側身彈掉菸灰,腹部鼓起的肌肉塊和人魚線若隱若現。

  菸灰灑落,他的目光卻在床頭柜上遲疑了兩秒有餘。

  手指握著抽屜把手,輕輕拉開——

  不用眼睛看,手指像是有記憶一般的從抽屜的最深處拿出一個精緻的雕花的木盒。

  大概只有手心大小,十分精緻考究的盒子,上好的烏木。

  他只是目光淡淡的看著手心裡的盒子,拇指彈開鎖扣,蓋子頂開。

  兩枚珍珠耳墜在他的眼底綻放出溫潤的光澤。

  如果是內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兩顆珍珠的品相和郁聞州的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世間難得,無價之寶。

  梁非城視線從那對珍珠耳墜移開,落在喬南發紅愈發嬌嫩的耳垂上,久久的凝視。

  沉睡中的女人不知道是痛還是噩夢,嚶嚀一聲,翻了個身。

  房間裡的暖氣很足,她扯開被子,無意識的被浴袍包裹著的身子翻到他身邊。

  梁非城目光深沉的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眼底仿佛蓄著濃烈的暗色。

  唇角勾起一抹嘲諷涼薄的弧度。

  將盒子丟回到抽屜里,他抬手抽了一口煙,煙霧瀰漫開,在他的眼前仿佛形成一道屏障,他極力的壓下眼底深沉翻湧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