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毅一聽,得,這傢伙是衝著自己來的。☢🐠 6❾Ŝ𝓗ⓤˣ.ⓒσⓜ 🎉🏆
至於原因,凌毅幾乎都不用想,就知道是簡喬西那女人搞的鬼。
但一想到自己跟簡喬西近日無讎,往日無冤的,她沒道理在初次見面的時候就刻意針對自己。
當時凌毅還覺得沒什麼,可現在回過頭來想想,事情就好像沒那麼簡單了。
再聯想到之前的種種,特別是張天頌和萬淑容在房間門口眼神交流的場景,凌毅瞬間就明白了對方的意圖。
『得,自己不過是個開戰的藉口,那傢伙的真正目標,是張堯勝,及其所在的張家。』
隨著周俊羽的那一句大聲嘲諷,那些還在停車坪沒進去的受邀者們,立刻就圍了過來看熱鬧,使得圍觀者人數十分壯觀。
「那傢伙叫周俊羽,是殷東控火周家的子嗣,仗著有周家撐腰,在南州作威作福、為所欲為!」
張堯勝低聲給凌毅介紹著,然後又叮囑他道:「所以一會兒不管他說什麼,你都別管,在一旁看著就行了。」
聽到這話,凌毅就更加確定,對方就是衝著張堯勝來的,自己不過是對方開戰的一個藉口罷了。
而且搞不好,簡喬西昨天百般刁難自己,都是對方一早設計好的,為的就是逼著張堯勝跟他們開戰。
想明白這一點之後,凌毅就好奇的打量了一番那周俊羽,想看看他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居然敢拿自己當藉口。
只見周俊羽大約二十七八歲,身材高大挺拔。頭髮是金色的,每一根髮絲在夕陽下都閃爍著耀眼的光芒,讓人光是看一眼,就覺得噁心。
他臉龐雖然稜角分明,高挺的鼻樑下卻是一雙充滿不屑的眼睛,透露出一種不可一世的氣息。
他的身上穿著一身價值不菲的西裝,即便是量身定製的剪裁,也沒能將他身上那囂張跋扈的氣息給遮蓋住。
他的手上戴著一塊閃閃發光的名表,指針上鑲嵌著鑽石,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彰顯著他的奢華和高貴,卻不知這樣反倒是讓他像一個暴發戶一樣。
再加上他走路時的昂首闊步,仿佛整個世界都被他踩在腳下。那種強烈的優越感,讓過往的行人都忍不住對他投去鄙夷的目光。
儘管凌毅才第一次見到這人,但他卻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這裡的所有路人,絕對沒有一個能看得慣周俊羽這傻逼的。
所以凌毅很是失望,一個如此無能的傻逼,居然都敢把自己當成藉口來跟張家開戰,簡直就是侮辱自己的身份。
若不是他腰間有一個精緻的小葫蘆,凌毅光是看這幾眼,都要看吐了。
原本還指著這小葫蘆回點血,結果才看了兩眼,他就發現這小葫蘆並不是當初在周興良手上見到的那個控火紫金葫。
估計是個仿品,而且還是只做到了形似,連神似都沒做到,這讓凌毅非常失望。
原本還對周俊羽抱有一絲幻想的凌毅,這下徹底絕望了,只覺得如此十足的草包,就算讓自己踩死了,他都嫌會髒了自己的鞋。
但如果對方主動送到自己腳下,那凌毅也會毫不猶豫的一腳踩死。
畢竟髒是髒了點,但總好過留著這種人渣繼續在世上作威作福。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凌毅就仔細看了看周俊羽身後跟著的那些人。
除了他身後站著的那兩個老傢伙,實力稍微還能看得過去外,其他的基本上都不入流。
當然了,就算是那兩位實力還看得過去的老傢伙,也還沒到化勁宗師境,頂多就是半步化勁。
而這樣的武者,在凌毅的面前,也就是一個念頭的事,估計對方都還沒反應過來,魂魄都已經快要過奈河橋,喝孟婆湯了。
總而言之,真要動起手來,凌毅有把握在一念之間,就全滅了對方。
所以凌毅很快就興致缺缺起來,而是散開神識,開始打量這座占地面積極廣的御龍山莊。
這不散開還好,一經散開,凌毅就發現了這裡面居然別有洞天,以至於凌毅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一直沉浸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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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面的周俊羽,此時也在打量著凌毅。
他先是暗暗感慨了一番凌毅身上自帶的那令他無比羨慕的氣質,然後就開始探查凌毅身上的氣息。
當他沒有從凌毅體內察覺到武者和修法者的氣息後,頓時就不屑的冷哼了一句,低聲罵了一句『廢物』。
儘管張堯勝不接自己的茬,甚至還跟一旁的凌毅聊的火熱後,讓他很是火冒三丈。
但他並沒有急著撕破臉皮,而是眯著眼睛,怒視著張堯勝道:「張總,這小子昨天得罪了我女人,讓他給我女人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如何?」
「得罪了你女人?這話從何說起?另外,你女人是誰?」張堯勝笑問道。
「張堯勝,你……!」簡喬西聞言,當即指著張堯勝,氣的胸膛劇烈起伏,看的周圍眾人直呼好傢夥。
但更讓張堯勝等人驚訝的是,簡喬西的聲音,怎麼一夜之間,變得如此嘶啞?
他們記得簡喬西離開的時候,那嗓子可是無比清脆洪亮的啊!
「張堯勝,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吧?難不成事到如今,還想渾水摸魚不成?」周俊羽陰沉著臉說道。
「周少,你這可就誤會我了,你換女人跟換衣服似的,我哪知道你這段時間又換成了誰?」張堯勝以攻為守,看似捧高了周俊羽,實則完全沒把簡喬西當做人來看。
簡喬西聽到這話,氣的肺都快要炸了。
沒有哪個女人,能忍受這種嘲諷的,更何況還是貪慕虛榮,時刻都防備著周俊羽把自己換掉的簡喬西!
可她又不敢當著周俊羽的面多說什麼,否則惹惱了周俊羽,自己只會被換的更快。
周俊羽本來就只當簡喬西是個發泄的工具,也就是俗稱的精盆,所以她被張堯勝羞辱成什麼樣子,周俊羽都不關心。
除非是羞辱她的時候,順帶羞辱到了他周俊羽。
可張堯勝說自己換女人跟換衣服一樣勤,那是羞辱自己嗎?那分明是在夸自己有錢好不好?
所以周俊羽沒有生氣,而是很受用的指了指簡喬西:「這就是我女人,現在可想起來了?」
「嚯,你說她啊?」張堯勝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周少你要是不說,我還以為是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潑婦呢!」
「張堯勝,你他媽什麼意思?」這就涉及到羞辱自己眼光的問題了,所以周俊羽怒了。
「周少有所不知,昨天我去機場接我女神,順帶把你女人和我兄弟一起接到酒店,結果你猜怎麼著?
這女人像是吃了火藥似的,一個勁兒的嘲諷我兄弟,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兄弟以前睡了她,又不想負責任。
後來我才知道,他們兩人是第一次見!這種逮誰罵誰的女人,不是個瘋批是什麼?」
張堯勝這一段話說的條理清晰,還順帶把簡喬西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而罵了簡喬西,也就等於罵了周俊羽,所以後者此時也氣的半死。
「姓張的,你最好知道你現在在跟誰說話!」周俊羽眼神陰鷙,神情陰冷的看著張堯勝說道。
「我自然知道,而且我也是為周少你著想啊!找了個這種瘋批女人,遲早要被她害死,我勸周少還是儘快換個女人比較好。」
張堯勝避重就輕的說道,主打的就是『你簡喬西敢陷害老子,老子就斷你活路』!
「那是老子的事,用不著你操心!我現在就問你一句,把不把那小子交出來?!」周俊羽失去了耐心,盯著張堯勝陰狠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