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王八蛋,敢管你波哥的好事?」
儘管這個聲音陳繼波聽著有點耳熟,但他覺得對方是個女人,就完全沒當回事,直接破口大罵道。§.•´¨'°÷•..× ❻➈şⓗ𝔲א.Ⓒ𝕠м ×,.•´¨'°÷•..§
可當他回頭望去的時候,卻沒看到說話那女人的身影,導致他眉頭緊皺,忍不住又罵了一句:「鬼鬼祟祟,還不趕緊給老子滾出來!」
他話剛說完,後腦勺上就傳來一陣劇痛,隨後就天旋地轉起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已經砸在地上,嘴裡塞滿了泥!
「狗雜種,居然敢偷襲老子!就算你是女人,老子今天也要弄死……」陳繼波一邊摸著後腦勺,一邊跌跌撞撞的站起身來。
結果話還沒說完,他就看清了揍他的那人,然後就張大著嘴巴,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
「徐……徐青……徐宗師!」身邊的那些小弟們,看見徐青梧後,嘴裡結結巴巴說道,神情驚恐到了極點。
她雖然敗給了趙希年,而且還是慘敗的那種,但這絲毫不影響徐青梧是宗師的事實。
只要徐青梧是宗師,那她弄死自己這些人,幾乎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自己這些人,連反抗的機會都不會有。
可是,自己這些小嘍囉,怎麼就招惹到了徐宗師呢?
「你說你要弄死我?」徐青梧冷眼看著陳繼波,語氣冰冷的問道。
陳繼波嚇得差點重新跪在地上,但他很快就想到了狡辯的辦法:「徐宗師,那小子酒駕,追尾了我們,結果還拒不賠償,所以我們才把他帶到這裡,打算給他一點小小的教訓,他們都可以作證的。」
其他人聞言,頓時頻頻點頭:「沒錯沒錯,是他酒駕,態度還十分惡劣,波哥沒辦法,才打算教訓教訓他。」
看著眾人的說辭一致,徐青梧心中冷笑不已,暗道:『要不是早就知道事情的原委,說不定還真的會被他們騙到。』
「原本你們實話實說,我還可以手下留情,但既然你們如此冥頑不靈,那就別怪我沒給你們機會了。」徐青梧說著,就緩緩抬起右手。
眾人見她抬手,臉色瞬間就變得煞白。
他們都知道,徐青梧右手使出的白麟槍法,天下無雙,要殺他們這幾個小角色,也不過就是眨眼間的事。
出於恐懼,很快就有小弟跪在地上如實招來:「徐宗師,我錯了!這一切都是波哥的主意,打算碰瓷戚先生,想從他那裡訛詐五千萬!我只是被叫來充數的,還請徐宗師高抬貴手啊!」
「徐宗師,我也是來充數的,為的就是嚇唬戚先生,我真的什麼都沒幹啊!」
「徐宗師,都是陳繼波和那女人的主意,不關我們的事啊!」
「……」
有了第一個退縮,其他的小弟們頓時也紛紛打了退堂鼓,開始跪地求饒。
五千萬固然很多,但能分給他們的,估計也就一二十萬。為了一二十萬,就把自己的小命都給搭進去,顯然不划算。
「你們自斷一臂就可以滾了。」徐青梧冷冷的說道,像極了一個莫得感情的殺人機器。
自斷一臂聽上去很殘忍,而且也很嚇人,可那些小弟們聽到這話之後,卻像是如獲大釋一樣,二話不說,就採用各自的手段,用胳膊砸樹,用石頭砸手臂,甚至有的用刀直接切斷自己的胳膊……紛紛斷去一臂後,對著徐青梧感恩戴德的轉身離去。
陳繼波也毫不猶豫的自斷了一臂,然後想要渾水摸魚離去。
「我讓你走了嗎?」徐青梧冷冷的說道,一道無形勁氣射出,就直接把陳繼波的身體給釘到了一棵大樹上。
「啊!!!」劇烈的疼痛,讓陳繼波當即發出一聲慘叫。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忍著劇痛,立刻跟徐青梧求饒道:「徐宗師,我知道錯了,求宗師高抬貴手,當我是個屁,給放了吧!」
徐青梧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已經暈暈乎乎的戚彬,問道:「你想怎麼處理?」
「我?」戚彬有些懵,「這事我還有發言權嗎?」
徐青梧點點頭:「你有一個朋友……我是受你朋友所託,特地回來接應你去江州的,這事你當然可以全權處理。」
「我朋友?」戚彬這一下就更懵了,「我什麼時候有一位認識宗師的朋友了?我怎麼自己都不知道?
在我印象里,也就只有凌毅混得好一點,認識江州韓家的大小姐而已,他也不認識宗師啊。」
聽到這話,徐青梧頓時明白過來,原來那位修為深不可測的傢伙,並沒有把自己的真實身份暴露給他的朋友們知道。
於是徐青梧也不打算拆穿,而是順著戚彬的話說道:「是凌毅給韓小姐打了電話,所以韓小姐讓我過來看看。」
「……」聽到這話的戚彬,差點沒暈死過去,一雙眼睛瞪的比燈籠還大,連忙問道:「那小子現在說話這麼好使嗎?一個電話就能請來宗師幫忙?」
不只是戚彬,在場的陳繼波和紀芸白,臉上也滿是驚駭神色。
只不過相比較陳繼波的驚恐,紀芸白的臉上顯然要多出許多數不清的後悔神色。
『他……他那位同學,居然一個電話就能調動宗師前來接應!』
紀芸白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會想到當初在邵州的場景,現在的她就恨不得一頭撞死!
要是當初自己堅定地站在那傢伙那邊,那現在的自己,是不是也會有宗師保駕護航?
無盡的後悔,讓紀芸白恨不得一頭撞死!
「徐宗師,您沒有騙我吧?」戚彬一臉不敢置信的說道,「這一切該不會都是我喝醉酒後產生的幻覺吧?」
徐青梧搖了搖頭,淡然道:「是不是幻覺,你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怎麼試?扇自己耳光嗎?」戚彬知道,如果痛的話,那就說明這一切都是真的。
但徐青梧卻再次搖頭,然後微抬下巴,點了點陳繼波:「你可以讓我洞穿他的身體,然後問他痛不痛。」
「……」戚彬再次愣住,他完全沒想到居然還能這麼操作。
高!
實在是高!
「那如果殺了他呢?」戚彬試探性的問道。
「可以。」徐青梧說著,就準備動手殺了陳繼波,結果卻被戚彬及時給攔住。
「別別別……我只是隨口一說。」戚彬是真沒想到這位宗師這麼好說話,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於是對徐青梧道:「要不,隨便教訓一下,就放了他吧,畢竟我也沒受什麼損失。」
「你是當事人,你決定就行。」徐青梧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主打的就是一個服從。
「行,那就這樣辦吧。」戚彬點頭道。
「那她呢?」徐青梧指著紀芸白,冷冰冰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