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洞廷湖在江州境內,所以當熱鬧散去,眾人除了各回各家之外,更多的,是湧入江州,想去感受一下有凌宗師存在的地方。,-*' ^ '~*-.,_,.-*~ ➅➈sⒽ𝐔ˣ.ςσ𝓂 ~*-.,_,.-*~' ^ '*-,
戚彬也不例外。
只不過,他去江州不是去感受凌宗師生活過的地方,而是去找凌毅。
他知道凌毅已經過完年從老家回了江州,所以趁著這個機會,跟他約一波。
一來是為了給他匯報一下公司的近況,二來則是為了感謝他之前的慷慨投資。
所以他上車之後,就給凌毅打了電話,告訴他現在自己正在往江州趕,讓他到時候抽空出來的約起擼串。
凌毅雖然忙著修煉,但還是欣然答應。
「對了,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剛剛碰到姜博文和紀芸白他們了。」戚彬忍著內心的激動說道。
「他們沒為難你?」凌毅反問道。
「他們自身都難保了,哪裡還有心思為難我?哈哈哈……」戚彬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發生了什麼好事,能讓你笑成這樣?」凌毅好奇的問道。
於是戚彬就把自己了解的,和自己分析的,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凌毅聽完之後,也是有些啞然失笑:「他們這倒是投的一手好機,只可惜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把自家的老底都給賠進去了。」
他們各家的情況,凌毅之前聽韓若雪提起過,說是自從接二連三的得罪凌毅之後,他們那幾家已經在江州苟延殘喘了。
若非是以前還有些積蓄,怕是早就在江州混不下去了。
而這一次那些江湖武者給他們來了一招釜底抽薪,應該算是徹底掏空了他們的家底。
即便最有錢,背靠房地產大樹的王欣家,也不例外。
雖然還不至於破產,但以後的他們,想要再像以前那樣過的滋潤,怕是再也不可能了。
「可笑那紀芸白,居然還想讓我替她交贖金,真不知道她那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屎嗎?還是說,我看起來很傻很天真?」
戚彬沒好氣的說道,言語裡滿是對紀芸白的嘲諷。
而凌毅聽了之後,只淡淡的說道:「你來江州的路上還是小心點兒,我感覺以那女人的心胸,應該不會輕易放過你。」
「一個胸大無腦的蠢貨,能把我怎麼樣?」戚彬有些不以為意,「再說了,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能掀起多大的風浪來?」
說完,戚彬好像想到了什麼,於是又補充了一句:「不對,也不能說她手無縛雞之力,畢竟也要分是什麼雞。」
「……」對於戚彬毫無徵兆的黃段子,凌毅很是無語,但他還是提醒道:「若是放在平時,我也不會擔心。
但洞廷湖畔,魚龍混雜,關鍵還有四方來的武者參與其中,她要是跟這些人攪和在一起,管你什麼雞,都能給你一鍋燉了!」
「……」戚彬先是一愣,隨即一拍腦門兒,連忙說道:「還真是,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不過……我不至於這麼倒霉吧?這裡那麼多人,他們就偏偏盯上了我?」
凌毅笑道:「那可不一定,你別忘了,紀芸白當初可是說你有很多錢,這話落進有心人的耳朵里,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媽的,怎麼你越說我越感覺還真是那麼回事了?不行不行,不能跟你扯了,你他媽就知道嚇我,掛了,我得專心開車了。」
戚彬說著,便掛斷了電話,然後神經兮兮的加速往前開去。
凌毅看著被掛斷的手機,有些不放心,於是給韓若雪打了個電話過去,讓她安排幾個人,去接應一下戚彬。
韓若雪二話不說,應了一聲之後,就立刻去執行了。
想到韓若雪的執行力,凌毅忍不住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這韓家前進,還真是越來越好用了。」
嗯?
越來越好用?
我為什麼要說『好用』這個詞?
大爺的,都給韓若雪給帶跑偏了,連我的用詞習慣都發生了改變!
看來以後還是得少跟她接觸才行。
可是……可是她辦起事來,是真的好用啊!
不管是之前齊詩韻被何靜聯手陸峰陷害,還是後來老同學的親戚以及老鄉羅振國他們找工作,她都是分分鐘辦妥,確實好用。
呸,怎麼又用了『好用』這個詞?
甩了甩腦袋,凌毅收起手機,繼續修煉去了。
有韓若雪安排,他可以放心修煉,不必擔心會出岔子。
而事實證明,確實也出不了岔子。
畢竟,韓若雪安排的人,是新晉宗師徐青梧!
有一位宗師在空中護航,除非對方是趙希年,否則對方人再多,也不可能傷到戚彬。
但其實韓若雪一開始是打算安排保鏢過去接應的,但飛機上的徐青梧知道這件事後,直接讓韓若雪不必麻煩了,她去跑一趟就行了。
韓若雪知道她這是想報恩,所以也就沒攔著,把戚彬的車牌號和他的照片給她看過之後,就任由她躍下飛機,朝著洞廷湖方向飛了去。
前往江州的車輛很多,即便是在高速上,速度也提不起來。
但看著這麼多車,戚彬反而放心了不少。
他們總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對自己動手吧?
然而,就在他放鬆警惕的時候,前面的一輛車,在路況相當良好的情況下,突然猛的踩了一腳油門,使得車輛以一個無比詭異的剎車距離給停了下來。
儘管戚彬第一時間就做出了反應,狠狠的踩下剎車,但前車幾乎是在瞬間停在原地,戚彬無論如何都躲不開。
他不是沒想過變道,可原本空蕩蕩的左右兩側,在這個時候居然都有車,而且速度跟他一樣,使得他只能筆直往前開,然後……
毫無例外的撞了上去。
追尾前車,戚彬全責。
好在前車並不是什麼豪車,即便追尾了,自己的保險也能報,所以戚彬並沒有太當回事。
更何況,即便交警來了,自己也有行車記錄儀,可以證明前車是故意別車,自己還不一定是全責。
然而,當他看見前車下來的幾人當中,有紀芸白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次的事情,沒那麼簡單。
自己被人給下了套!
也是在這一剎,他對凌毅的判斷,五體投地!
他還在思考該如何應對的時候,前車幾人就沖了過來,把他按在車上,捏開他的嘴,然後強行灌了一瓶白酒進去。
「小子,酒駕追尾,你是要公了,還是私了啊?」臉上有一道刀疤的壯漢,摟著紀芸白,笑呵呵的問道。
他看向戚彬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金條一樣,滿是貪婪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