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梧不讓,他們能理解。😾♛ ❻➈ˢ𝕙𝕌Ⓧ.ᶜ𝐨M ★😾
可袁天罡和他身邊那旗袍絕色也不讓,就讓他們有些血脈賁張了。
咋地,你們也打算跟趙希年打一架?
沒看見他才秒殺了陳天樵?你袁天罡一個內勁圓滿境的武者,難道還能硬剛趙希年?
還是說,你袁天罡最擅內勁殺宗師,是只要是『宗師』,都能殺?
「搞不好,是借著徐青梧狐假虎威。等徐青梧一敗,他們就會有多遠跑多遠了。」有人提出自己的看法。
但這話一出,很快就被周圍的人噴死了。
「袁天罡什麼人物,吐口唾沫都能淹死你,還需要狐假虎威?」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搞不好,你就是想這麼幹,結果又沒底氣,怕被趙希年給乾死吧?」
「沒想到袁天罡真的打算對趙希年出手,但沒聽說他們有什麼仇什麼怨啊?」
「這還不明顯嗎?肯定是那位旗袍美女的原因撒。」
「能請動袁天罡,想必奶頭,呸,來頭必然不小了。」
「……」
湖心中,徐青梧對於趙希年的警告絲毫沒有放在心上,甚至於她到現在都還沒睜開眼。
仿佛趙希年還不值得她正眼相看似的。
即便周圍看客們都不看好她,甚至就連袁天罡也覺得她在三招之內必敗,但這絲毫影響不了她的心境。
相反的,她在聽到袁天罡的這話後,心境反而還更上一層樓,達到了心如止水境。
這種臨陣破境的天賦,即便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也未必能做到。
紛紛擾擾的議論,各種不看好的言辭,在她這裡,不僅不會打擊她,反倒是會讓她越挫越勇,讓她更加戰意無雙!
她之所以會如此,原因也很簡單,她要讓世人知道,縱使天道蒙塵,她父親的白麟槍也絕不會生鏽!
站在洞廷湖北岸的趙希年,見竟然有三人膽敢站在他的去路上,於是便將陳天樵的屍體扔到一旁,冷笑道:「不知天高地厚!」
說完,趙希年微微抬眼,『看』了一眼湖中心,然後不屑的問道:「報上姓名!我趙希年不殺無名之輩!」
此言一出,洞廷湖兩岸頓時有人嗤之以鼻:「去你媽的,我師父昨天還沒來得及通名,就被你一招給殺了。」
「我師兄也一樣!只不過從他面前路過而已,就被他給腰斬了,去你媽的不殺無名之輩,真幾把噁心!」
……
說出這些話的不是一個兩個,說明趙希年是個又當又立的傻逼玩意兒。
徐青梧自然也聽到了這些話,只是她並不打算用這些言語去懟趙希年,因為相比較怒懟趙希年,她更想做的,是直接殺了他!
於是眾人看見,徐青梧閉著眼睛,衝著洞廷湖北岸的那道身影輕喝道:「滄州徐青梧,請趙希年赴死!」
話音落,一直緊閉著雙眼的徐青梧,終於睜開了眼。
而隨著她眼睛的睜開,蒼穹之上,一道白色流光從天而降,直刺趙希年天靈蓋!
白麟槍!
這一道白色流光疾如閃電,剛一出現,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就已經到了趙希年的頭頂。
→
只聽見『砰』的一聲巨響,趙希年所站之處,被炸出一道進百餘丈的深坑,導致洞廷湖水倒灌,頃刻間就填滿了那深坑,卻始終不見趙希年的身影。
「人呢?難道被徐青梧一槍給解決了?」
「秒殺嗎?這就是為父復仇的強大嗎?」
「趙希年在天上!」
「知道知道,都被紮成灰了,可不在天上嗎?」
「不是,他真的在天上!」
「臥槽,他什麼時候出現在哪兒的?這麼遠的距離,眨眼就到了?這他媽還是人嗎?」
眾人循聲望去,這才發現,在洞廷湖心之上,臨空站著一位鶴髮童顏的老者。
「不是,他既然是宗師,已經學會了凌空飛行,為什麼不直接飛去江州,非要這麼慢吞吞的走下來?」
「這你都不懂?要是直接飛過去殺了凌大師,誰他媽知道他有多牛逼?但現在就不一樣了,他這一路殺下來,已經轟動多少人了?」
「懂了懂了,說到底,不就是為了裝逼嘛!」
趙希年自然也能聽到這些話,而且還能清晰的分辨出是誰說的這些話,以他的脾性,肯定早就已經出手,在無形之間將他們給射殺了。
可他並沒有這麼做,因為此時的他,被眼前的這寫冰字給吸引了。
看完那巨大的一百零八字,趙希年忍不住冷哼一聲:「我道是誰,沒想到是敗將之女。念在你父親當初僅輸我一招的份上,你此時退去,我可饒你一命!」
在躲過白麟槍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了徐青梧的身份,他只是沒想到徐琮一的女兒,竟然能有如此天賦,如此年紀輕輕,就有了心如止水境。
這要是放任下去,她以後的成就還了得?
死!
她徐青梧必須死!
若是以前不了解當初真相的眾人,在聽到趙希年的這番話後,肯定會覺得趙希年還真是大人有大量。
可當他們已經從『師姐』那裡得知當初瀾滄江一站後,所有人都只覺得趙希年虛偽和噁心,而且還是令人作嘔的那種。
徐青梧更是冷笑一聲,沒說任何話,只伸手一招,那沒入深坑底部的白麟槍就刺破水面,極速回到她手中,而後直指趙希年,輕吐一個字:「殺!」
既然已經寫下誓殺趙希年,那她就不會再有任何猶豫,也不會再浪費唇舌,直接干就完了!
『殺』字過後,徐青梧猛然一踏腳下的那個巨大『殺』字,將那冰字踏入湖面以下,而她的身影,則以迅雷之勢刺向趙希年!
「哼!不自量力!」趙希年一聲冷喝,抬手往下一壓,原本極速上刺的徐青梧,身形就猛然一滯,爾後以更快速度,砸向洞廷湖。
「轟!!」
湖面上傳來一聲巨響,那碩大的『殺』字,瞬間四分五裂,而徐青梧本人,更是砸出巨大水花,消失在湖面上。
「就這?」趙希年不屑的嘲諷道:「跟你爹徐琮一比起來,簡直差的太遠了!」
他這話音落,洞廷湖底,便有一道水龍沖天而起,在一聲龍吟之後,一道清冷的聲音幽幽傳來:「就你,也配提我父親的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