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亂來,我們之間的事,跟他一個外人有什麼關係?」
齊詩韻慌了。♡♢ 👌💢
她沒想到自己的一條簡訊,竟然把凌毅給害了。
要是自己剛剛沒有讓凌毅來醫院,那被抓的就只是自己,不會連累到凌毅。
「齊小姐,你這話說的可就大錯特錯了,他是你老公,怎麼可能跟他沒關係呢?」那人冷聲譏笑著,眼裡滿是淫穢神色。
說完,他就看著凌毅,問道:「小子,你自己說,她的事跟你有沒有關係?」
凌毅嘿嘿一笑:「她是我老婆,那自然是有關係的。」
「誰是你老婆,我們早就離婚了!」齊詩韻沒想到凌毅會這麼犯渾,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敢把事往自己身上攬。
該不會是嚇傻了吧?
看著凌毅那嘿嘿傻笑的模樣,齊詩韻覺得很有可能!
『可是不應該啊,之前他爛賭成性的時候,那麼多人追著他砍,他不也沒被嚇破膽嗎?難不成性子好轉了,反而膽小了?』
就在齊詩韻百思不解的時候,凌毅突然衝著她咧嘴 一笑:「雖然我們已經離婚了,但我一直都把你當做我的老婆,這一點從沒變過。」
齊詩韻:「……」
那人:「……???」
『這小子怕不是個傻逼吧?都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思撩妹?』
「凌毅,你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有些話是能亂說的嗎?」齊詩韻回過神來,衝著凌毅呵斥一句,便對面前那人道:
「你也聽到了,我們早就離婚了,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放他下車。」
凌毅急了:「別別別,有關係有關係!我不下車,她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那人:「……」
『這小子絕逼是個傻的!』
「倒是沒看出來,你這老公還是個情種。」那人一聲冷笑,繼續道:「另外,現在可不是我不讓他下車,而是他自己不願下的哈。」
齊詩韻此時被凌毅氣得夠嗆,難道他看不出來自己這是在救他嗎?
「但我們兩個確實已經離婚了。」齊詩韻瞪了凌毅一眼,向那人解釋道。
那人道:「離不離婚無所謂,只要你還關心他,我就不可能放他走。」
齊詩韻:「……」
很快,麵包車來到郊區的一間破舊倉庫。
空曠的倉庫里,堆滿了空置的貨櫃,不管是把人還是把屍體藏在這裡,就是警察來了,也得找上好一陣。
「把他們都帶下來!」
那人一聲令下,齊詩韻和凌毅就被帶了下去。
他們對齊詩韻還算客氣,只是圍著她站在一旁。凌毅就沒這麼好的待遇了,直接被他們給綁在了一把椅子上。
「你們要幹什麼?他跟你們無冤無仇,你們放了他!」齊詩韻神情焦急,還在做最後的努力。
凌毅在一旁看著這一切,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齊詩韻見到此狀,不由得眉頭緊皺:『這傢伙不會真被嚇傻了吧?不然他那一臉幸福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幹什麼?」 那人聞言後冷哼一聲,隨即拿起一根鋼管,一邊敲著地面,一邊朝凌毅走去:「我剛剛不是說了嗎,要當著你的面,打斷他的一條腿。」
「你敢!」齊詩韻呵斥道:「你們要是敢動他一根汗毛,我就在韓小姐面前戳穿你們的醜惡行當,到時候你們都得死。
除非你們現在就殺了我,否則我說到做到。但你們想好了,要是殺了我,韓家肯定會徹查此事,到時候你們照樣一個都跑不了。」
「……」那人聽到這話後,拿著鋼管的手愣住了。
齊詩韻的話不是空穴來風,身為韓氏集團的員工,他們自然是不敢動的,否則,韓家的怒火他們根本承受不了。
再說了,他們的任務就是不讓這事捅到韓家那裡去,既然齊詩韻現在已經答應了不戳穿他們,那廢不廢這傻子的腿,似乎並沒什麼關係。
「我就信你一次。」那人說著,就把鋼管架到凌毅腦袋上,「你一會兒見到韓小姐後,要是讓我知道你說了半句有關那件事的話,我保證你回來看到的,會是一個半身不遂的植物人。」
那人很有自信,畢竟把人打殘這種事,他們是專業的!
齊詩韻沒有理會那人的威脅,而是徑直走到凌毅面前,伸手把那人的鋼管拿開,然後俯身輕聲對凌毅道:「對不起,這次是我連累你了。」
「沒關係,以前我那麼連累你,你都沒有怨言,這點小事算什麼。」凌毅滿臉微笑的說道,絲毫沒有埋怨的意思。
齊詩韻看得很是疑惑不解,擔心凌毅害怕,於是又寬慰道:「不過你別怕,他們不敢對你怎麼樣,我先出去辦點事,很快就回來。」
「你放心去就是,這裡不用擔心,他們奈何不了我。」凌毅一臉笑意的說道。
齊詩韻心裡原本就不放心,見到凌毅臉上的笑容後,就更加擔心了。
「你聲音小點,別刺激他們。萬一他們對你動手,你不死都得掉層皮!乖乖的等我回來接你,好漢不吃眼前虧,知道不?」
齊詩韻小聲交代完,便站起身來,對那人說道:「要是讓我知道你們動了他,你們就等著韓家的報復吧。」
說完,齊詩韻便當先往外走去,人群里立刻走出兩人,準備開車把齊詩韻送進市區里。
「齊小姐,說話的時候注意點,可千萬別說錯了。別忘了,你男人還在我們手上。另外,要是我們知道你報警,我們立刻撕票,反正我們多的是替死鬼,可以慢慢跟你們耗!」那人衝著齊詩韻的背影大喊道。
齊詩韻聞言,身子微微一顫,隨即便一步不停的往前走去。
凌毅並不擔心那兩個小混混會為難齊詩韻,畢竟她身邊還有袁天罡跟著,那兩個小混混只要稍有歹心,袁天罡立刻就會擊斃他們。
之前在麒麟醫院門口,如果不是凌毅想要施展一下苦肉計----雖然最後還是失敗了,袁天罡怕是早就弄死龍若海父子了。
所以凌毅對齊詩韻的安危很是放心,他現在關心的是,這群人的幕後主使,到底是誰?
一個小小的柒茹酒店,應該還沒這麼大的能耐,為了區區幾百萬,就敢跟韓氏集團扳手腕,怕是背後還另有其人。
而那人一直等到送齊詩韻的麵包車看不見車屁股後,這才從倉庫門口回來,重新拿起鋼管,一臉壞笑的朝著凌毅走去:
「凌老弟,對不住了,僱主交代了,讓你下半輩子就在輪椅上過,所以你看……」
「理解。」凌毅點點頭,臉上寫滿了通情達理。
那人見狀,一臉懵:「兄弟,難道你不應該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跪著求我放你一馬嗎?你現在這麼一搞,把老哥我都給整不會了。」
難道世界上真有不怕死的人?還是說這傢伙,徹底被嚇成傻逼了?
凌毅聞言一笑,問了句:「我老婆應該已經走遠了吧?」
那人不明所以,下意識的又看了一眼身後,然後沖凌毅點點頭:「遠的不能再遠了。」
「那就好。」凌毅微微頷首,很是滿意。
「好?」那人不解,齊詩韻走了,你就沒有倚仗了,我們對你要殺要刮,全憑我們喜好,你還說好?「好在哪裡?」
「好在我殺你們,她看不見,也聽不著,你說好不好?」凌毅說著,雙肩微微一抖,那些綁在他身上的繩索,瞬間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