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爾賽!
這傢伙絕對是在凡爾賽!
可他們卻沒有任何辦法,因為他凌毅的確有凡爾賽的資本。
胖子更是笑著對田羽道:「凌毅這傢伙,又開始裝逼了。」
田羽聞言,也笑著點了點頭,顯然很贊同胖子的說法。
許見微和宋輕雨她們,對此也都深表贊同。而她們看向凌毅的時候,眼神里都充滿了敬畏和溫柔。
從他們這些人輕鬆的神情可以看出,此時的他們,心裡是非常高興的。
想想也是,從之前的絕望,到現在的掌控全場,這種劫後餘生的經歷,自然是值得高興的。
而與他們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寧無缺三人,以及寧槐天福伯二人。
此時的他們,臉色鐵青,恨不得手撕了凌毅,然後將他剁碎了餵狗才好。
但他們很清楚,以他們現在的實力,這種事也只能想想而已,想要付出行動,估計再練幾十年都未必能做到。
寧無缺雖然被凌毅的凡爾賽給氣的要死,但還是把這股怨恨給死死壓了回去,而是賠著笑臉道:「凌先生,誤會!都是誤會!」
宋岩也急忙接茬道:「是啊凌先生,這些都是誤會,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不是?」
慕容奕也點陪笑道:「凌先生,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和您的朋友,我們給您賠個不是,還請凌先生大人有大量,別跟我們這些粗人一般見識。」
眾人:「……」
天台上的所有人,在聽到三位大佬這近乎求饒的言語外,一個個下巴都快要驚掉了。
他們原以為三人肯定會再次聯手,對凌毅發起無比兇猛的攻擊,結果卻沒想到,僅僅只是一個回合,他們就認慫投降了。
不只是他們,就連凌毅自己,也有些懵。只見他問道:「不是,你們就不再反抗一下了?這麼快就認慫, 有點掉份兒啊,要不你們再稍微掙扎一下?」
對方認慫認的這麼快,讓凌毅一點成就感都沒有,就算要殺了他們,都有些不太好下手。
而他這話一出,三人就像是商量好了似的,連忙急急擺手搖頭,態度無比真誠的表示:「別別別,凌先生就別再折煞我們了,就我們這點微末道行,哪裡還敢繼續在凌先生的面前班門弄斧?」
「當真不再掙扎一下了?」凌毅再次問道,「一會兒可別說我沒給你們機會哈。」
「凌先生說笑了,就您這修為,我們三個就算加起來也不是您的對手,再掙扎,不是自己找死麼?」寧無缺笑呵呵的說道,態度與之前截然相反。
凌毅見狀,都忍不住笑問道:「你是怎麼做到變臉變得這麼自然的?你自己都不覺得噁心嗎?」
寧無缺神情一怔,顯然是被凌毅的話給刺痛了。
此時的他,心裡已經在破口大罵了:『廢話!要是老子實力允許, 老子會給你表演變臉神技?這踏馬還不是因為技不如人嗎?』
但罵歸罵,寧無缺臉上的神情卻是在剎那間就恢復了正常。
然後他依舊賠著笑臉道:「技不如人嘛,很正常。還希望凌先生高抬貴手,把我們當個屁,給放了吧。」
聽到寧無缺這卑微的話語,天台上的所有人都沸騰了。
那可是堂堂一手遮天的寧家家主啊!
就連滬州一把手想要見他,都要提前預約。而且對於他說的話,幾乎都得當做是聖旨來對待。
結果到了凌毅面前,這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寧家家主,居然會變得如此卑微。
而他越是如此,眾人就越發意識到凌毅的恐怖和強大。
聽到寧無缺近乎求饒的話後,凌毅只是搖了搖頭,然後指著蜷縮在一旁,已經在瑟瑟發抖的寧槐天道:「他剛剛說要讓你弄死我。」
寧無缺聞言,看向寧槐天的時候,臉上的神情瞬間就變得陰沉,然後又賠著笑臉對凌毅道:「凌先生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說完,他轉頭再看向寧槐天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再一次變得無比陰沉凌厲。
寧槐天見狀,知道自己這次在劫難逃了,就算不死,怕是也得掉一層皮,於是他一邊搖頭,一邊驚恐的對寧無缺道:「家主,我是寧槐天啊,求求您,救救我!」
寧無缺聞言,當即冷哼一聲:「哼,救你?那誰踏馬來救我?」
「家主!」寧槐天大喊一聲,見寧無缺並沒有停下腳步後,便帶著哭腔大喊道:「爸!我是您親兒子啊,都說虎毒不食子,求求您,救救我!」
寧槐天的一聲『爸』,讓寧無缺的腳步稍微頓了頓,但很快,寧無缺就繼續邁步向前:「說過多少次了,只是私生子而已,別叫的那麼親熱。」
這話一出,全場譁然。
「都說寧槐天是寧家當代家主的私生子,之前還以為只是謠言,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難怪寧槐天這些年來資源好到爆炸,原來是寧無缺在彌補他的虧欠罷了。」
「你們猜,寧無缺會不會對寧槐天動手?」
「廢話!當然不會了!誰會對自己的兒子動手的?」
……
現場的所有人,包括福伯在內,都一直認為,寧無缺頂多就是教訓教訓寧槐天,肯定不會做出更殘忍的事了,結果寧無缺就告訴大家,什麼叫做心狠手辣。
只見寧無缺走到寧槐天面前後,先是伸手摸了摸他的臉,然後神情悲憫的說道:「早就告誡過你,讓你不要惹是生非,你偏不聽。」
「爸!我知道錯了,求求您,救救兒子!」寧槐天徹底害怕了,開始各種求饒道。
然而,寧無缺只是搖了搖頭,十分悲涼的嘆息一聲後,說了兩個:「晚了。」
話音落,寧無缺還不等寧槐天做出反應,就直接踢斷了他的雙腿,讓他跪在地方,然後按著他的腦袋,不斷地給凌毅磕頭:「趕緊給凌先生道歉!」
咚咚咚……
寧槐天的腦袋不斷撞在天台上,發出一聲聲沉悶的聲響。
這聲音就好像是一記記重錘一樣,重重的砸在天台上所有人的心上,讓他們大氣都不敢出。
不知道磕了多久,眾人只看到寧槐天的額頭已經血肉模糊了。
寧無缺這停下來,然後賠著笑臉問凌毅道:「凌先生,您看,還滿意嗎?」
凌毅聞言,不屑的冷笑一聲,反問道:「打斷雙腿,然後磕幾個頭就想打發我,你這是有多瞧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