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見的,正好是凌毅喝罵那一襲白衣的場景。👹☝ 6❾丂ℍù𝔵.ᶜỖ𝓜 🐧🍮
從二人的對話中,他們聽到了以前完全接觸不到的東西,感覺整個人的三觀都要崩碎了。
特別是那一襲白衣對凌毅的不屑一顧,甚至還要特地等到凌毅突破後才決定出手,直接讓眾人就破防了。
他們原以為凌毅就是已經當今戰力的天花板了,結果卻沒想到,在凌毅之上,居然還有更強悍的人。
而這人,還僅僅只是上界的守山人!
那上界那些人的實力有多強悍,他們幾乎已經不敢想像。
特別是當他們聽到凡間武者不可入神境的話後,他們一個個都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把那傢伙給暴揍一頓!
可想明白二者之間的差距後,他們頓時又心灰意冷。
沒辦法,他們原以為只要自己努力修煉,就一定能成功,就像凌教官那樣,做到隨心所欲,逍遙自在。
結果現在卻告訴他們,無論他們如何努力,都不可能入神境後,那種希望破滅的衝擊,讓他們一時間根本接受不了。
可當他們聽到凌教官一次次喝罵,一次次反駁之後,他們又如同大夢驚醒般,重新看到了努力的方向!
是啊,如果上界不允許我們入神境,那我們就偏偏入個神境看看!
大家都是人,憑什麼你們能高高在上,我們就要被你們攫取氣運?
而當他們從凌毅口中聽到,『如果打破這陳舊桎梏,需要有人流血犧牲的話,那願自我凌毅始!』的話語後,他們身上快要凝固的血液瞬間就沸騰起來了。
「算我一個!」演武場上,楊尚谷第一個大聲喊道。
雖然他這行為很是中二,但他這一聲之後,池殷就緊隨其後的大喊道:「也算老子一個!」
「還有我!」
「我也是!」
「……」
一時間,偌大的演武場上,幾乎人人都舉手報名,無一退縮者!
洛輕塵眼含熱淚的看著這些將士們,很是欣慰的點點頭:「大夏版圖,有爾等兒郎,何愁不興?!」
就連偷偷接了個視頻觀看的那位老領導,聽到凌毅的這番話後,都不由得連喊了三個『好』字!
此時的他,早已經沒有了要追究青龍基地私自調動軍用衛星的意思,因為不是他們調動衛星,他就根本看不到這些秘聞,更加不知道我大夏版圖上,還有這樣一位優秀的年輕人!
『如此人才,當堪以重任!』老領導在心中暗暗感慨道。
儘管上次何衍鋒就一個勁兒的在推薦凌毅了,但那個時候他,還只是不願駁了何衍鋒的面子。
但現在就不一樣了,他是打心眼裡欣賞這個年輕人……
------
天劫中心,已是一片荒蕪的戰場上……
凌毅不知道有人在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他只知道順從自己的內心。
他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是個救世主,他也從來沒有過這個想法,更沒有要演戲給別人看的意思。
→
他之所以會說出『願自我凌毅始』,完全是因為他希望小小長大以後,可以按照她自己的意願去生活。
她想要當一個普通人也好,還是說像自己這樣修仙也罷,無論她選擇走哪條路,凌毅都希望她是按照自己的心意在走,而不是被煉獄宗或垂釣者這些人操縱、擺布。
最重要的是,凌毅希望她以後如果組建家庭了,所遇到的另一半,不是像自己這樣的人渣。
但如果煉獄宗和垂釣者依舊存在,他們為了攫取他人氣運,就會不斷的興風作浪。
之前能弄出一個人渣凌毅來,以後就能弄出人渣趙毅、錢毅、孫毅……
想要讓她以後遇到的人渣機率小一些,那就必須把垂釣者這些上界的垃圾給徹底清理掉。
別怪凌毅想的有點遠,畢竟現在小小才三歲,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當了父母以後,都是為子女計深遠,恨不得把他們未來幾十年的路都給規劃好。
如今小小的絕症還沒治好,這位上界的走狗就要取他凌毅的性命,他凌毅能答應嗎?
當然不能!
於是剎那間,還沒等那一襲白衣站穩,凌毅就出現在他面前,然後滿帶著火焰和雷電的拳頭,便朝著他招呼了過去。
凌毅這是打算故技重施!
『既然一次傷不到你,那就多來幾次,老子就不行了,還傷不了你這走狗一樣的畜生!』
只是這一次,白衣男子身體四周的天地法則,像是發了怒的巨人一樣,在陣陣咆哮聲中,將凌毅那滿是火焰的拳頭,給輕而易舉的就擋了回去。
不僅如此,天地法則神出鬼沒,凌毅雖然防住了其中兩道,但背後的第三道,他自始至終都沒有察覺,直到狠狠挨了一下之後,他才知道它的存在。
於是凌毅像是陀螺一樣,被抽飛了數百丈,然後砸在地上,陷進地里幾十米深。
不怪凌毅感應不到這天地法則的存在,實在是這天地法則與天地同根同源,就跟平日裡呼吸的空氣一樣,怎麼可能察覺得到?
不過凌毅雖然被砸進了地里幾十米深,但他幾乎瞬間就從地下鑽出來。
與此同時,白衣男子腳下的大地,猛然向兩邊裂開,然後在眨眼間向上翻起,形成百餘丈高,數十丈厚的土牆,朝著中間猛然合攏。
『砰!』的一聲巨響,那白衣男子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這兩堵厚厚的土牆給夾在了當中!
一瞬間,濃煙滾滾,煙塵漫漫,遠遠看去,就只有一堵高聳入雲的土牆,橫亘在天地之間,宛如從天而降,直插大地的猛獸!
在這猛獸的四周,是寬闊而深幽的天坑,一望無際,叫人看上一眼,就忍不住膽戰心寒。
凌毅知道那白衣男子肯定被夾在了其中,但他不知道遭受這一擊的他,是否掛彩受傷。
所謂為了確保攻擊的有效性,凌毅並沒有挪開土牆,而是趁熱打鐵一般,以真靈之力,不斷的擠壓著土牆,使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不斷縮小著。
如此高壓狀態下,別說是那白衣男子了,就是一滴水放在那土牆裡,也會被擠出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