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陵寢異變

  只見那股魔氣翻湧的範圍越來越廣,竟是形成了一個圓球形的魔雲,把整個元剎魔宮包裹在內。

  而此時,原本昏暗無光的元剎魔宮也變得明亮耀眼起來,如同黑夜中的燈塔一般。

  「這魔帝陵寢還真有古怪,這股魔氣哪怕是大能級別的高手都未必承受得住!」

  太玄真人眯著雙眼盯著元剎魔宮,神情凝重地說了一句。

  幸好他聽了李天元的勸阻沒有貿然闖入魔宮,否則現在就麻煩了。

  魔雲翻湧,隱隱有魔嘯聲傳出,讓眾人心驚肉跳,不敢輕舉妄動。

  此刻進入魔帝陵寢的眾人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妙。

  只見走在最前面的幾人,被那魔氣被那魔氣籠罩,瞬間化成血霧,一切來得如此之快,根本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

  「不好,快快退出!」

  「刷刷刷」

  所有人全部快速後退,身化神虹,向著出口衝去。

  然而他們的速度快,那魔氣的速度更快,無盡的魔氣席捲八荒,遮蔽日月,仿佛末世降臨一般。

  一時之間,慘叫哀嚎聲此起彼伏,所有被魔氣吞噬的修士全部都消失在虛空之中,化成一團團血霧飄散在空中。

  「該死!」

  姜天昊暴喝一聲,抬手祭出了虛空鏡,分別散發出青、紅、藍三色光芒,將他和身後的不到百名姜家子弟牢牢守護起來,衝出了元剎魔宮。

  無極聖地和魔臨山也勉勉強強跑出來不到三分之一的人,其餘的那些全都被死在了裡面。

  至於那些散修已經普通的修士,這基本上全部都葬送在了魔帝陵寢中,只有堪堪十幾人險之又險的逃了出來。

  「啊!啊!啊!」

  聽著魔帝陵寢之中不斷響起的悽厲慘叫,眾人只覺得頭皮發麻,脊背生寒。

  尤其是那些剛退出來的人,一個個面如土色,瑟瑟發抖,仿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似的。

  「怎麼會這樣,那魔氣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如此詭異!」

  無極聖地的那位老者喃喃自語道,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現在還沒什麼都沒有得到,就已經折損了一大半的人,實在不是什麼好兆頭。

  要知道這些弟子可都是他們無極聖地的核心種子,每一個都是寶貝疙瘩,培養起來可謂耗費巨資,現在就這麼沒了,實在令人心疼。

  「那魔氣不簡單,恐怕是元剎魔帝留下來專門阻止別人進入魔帝陵寢的手段,不能硬闖!」

  魔臨山的莫無謂的臉色也非常難看,元剎魔帝的陵寢果然名副其實,絕不是那麼容易拿到的,若是硬闖恐怕凶多吉少。

  一時間,眾多勢力的領軍人物皆皺著眉頭,不知該如何是好。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畢竟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就這樣灰溜溜地離開實屬丟人。

  「掌教,你也太有先見之明了吧,幸好我等沒有進去,不然可能也會落得跟那些人一樣的下場!」

  凌霄聖地一位長老擦了擦額角冒出的冷汗說了一句,顯然被魔帝陵寢裡面的異變給驚到了。

  三大勢力上千人聯合在一起,居然才僅僅只逃出來三分之一的人數,這簡直駭人聽聞。

  太玄真人笑了笑,沒有說話。

  那是他有什麼先見之明啊,這一切都靠李天元的提醒。

  否則,他剛才也會毫不猶豫地衝進去,畢竟魔帝陵寢地在前,沒有人能抵擋住這樣的誘惑。

  「凌霄聖主,看來你們是提前知道裡面的危險!故意不提醒我們,害得大家白白送命!好到時候獨吞了魔帝陵寢的寶藏。」

  自己這邊損失慘重,而凌霄聖地沒有損傷一人,姜河頓時忍不住陰陽怪氣的道。

  無極聖地和魔臨山眾人也是心中疑惑,看向凌霄聖主的目光也充滿懷疑。

  按理來說,凌霄聖地的人是最後來的,應該對裡面的情況並不清楚,可是卻偏偏躲過了一劫。

  「哼,姜天昊,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凌霄聖地行得端坐得正,不屑作那等齷蹉之事。」

  「要怪只能怪你們自己被貪念蒙蔽了雙眼,怨不得誰。」

  凌霄聖主冷哼一聲,言辭犀利,毫不客氣地反駁道。

  「不錯,在尚且沒有弄清楚狀況就貿然前行,你以為誰都和你們一樣蠢嗎?」

  凌霄聖人其他人也忍不住嘲笑道。

  現在姜家損失慘重,這對他們而言簡直大快人心。

  「你們......」

  姜河怒瞪著凌霄聖地眾人,卻找不到半個字可以反駁,因為對方說的的確沒錯。

  他們剛才完全沒想過這些問題,一心想著進入魔帝陵寢尋找寶物。

  誰曾想,那裡面如此邪門,居然會冒出魔氣,頃刻間殺戮無數。

  「好了,不要再為此事爭吵了,現在大家都損失了這麼多人,當務之急還是趕緊想想辦法如何進入魔帝陵寢,取得魔帝傳承!不然前面的人就白死了。」

  無極聖地的天璣真人淡淡地開口說道,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面。

  「呵呵,我們還能想什麼辦法,這魔氣太過可怕,連大能都難以抗衡,我們還能有什麼辦法?」

  「是啊,魔氣太過霸道,根本沒有人能夠擋住,進去就是送死,反正我等現在是不會先進去了,要去,你們先去探路!」

  「唉,看來這次咱們只能鎩羽而歸了!!」

  各派的人紛紛嘆息著,一想起剛才的景象就心悸不已。

  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稍不注意便是隕落的結局,沒人敢隨意嘗試。

  一時間場中再次陷入沉默之中,沒有人敢輕舉妄動,當出頭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