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三個耳光
傅硯辭激動啊。
看,他老婆多相信他!
這份信任很多一輩子的夫妻都不一定能夠做到。
可他們之間可以!
老婆都這麼信任他了,還親他了,肯定是喜歡他!
沒錯。
老婆就是喜歡他!
今天也想跟老婆貼貼V:我老婆就是喜歡我!
配圖是白底黑字:不容反駁!
此時的姜早正在城北度假山莊的工地上。
「姜總,什麼事兒這麼開心啊?」方唐見姜早對著手機一直在笑,覺得非常新奇。
雖然平時姜總也在笑,笑的也很溫柔,但都好像隔著一層距離,而不是像現在,是發自內心的快樂。
姜早關掉微博頁面,臉上笑容依舊,「沒事兒,就是突然覺得薩摩耶挺可愛的。」
方唐以為姜早真的是在說狗,「確實,就是愛掉毛,還要經常洗澡驅蟲什麼的,沒想到姜總也是個愛狗人士呢。」
姜早笑了笑,沒說話,腦子裡都是傅硯辭微博小號發過的那些薩摩耶表情包。
摸魚結束,姜早繼續巡視工地。
「過幾天我要去滇南出差,這邊你就多盯著點兒,有事兒及時給我打電話。」姜早對方唐說道。
自從出了上次的未成年事件後,方唐就半點兒都不敢大意了,吃住都在工地,除了監工,還監人,就怕再出什麼紕漏,辜負了姜早對他的信任。
方唐拍胸脯保證:「姜總放心,上次您派人送來的關於所有工人的詳細資料,我幾乎能倒背如流了,除此之外,咱們也不再進新人,應該不會再出現上次那樣的事兒了。」
「方工,遠子肚子疼,想請假去看趟醫院。」有個工人小跑著過來。
方唐擰眉,「他拉肚子還沒好嗎?」
工人搖頭:「好像越來越嚴重了。」
姜早問:「怎麼回事?」
方唐才把最近幾天經常有人莫名拉肚子的情況說了一下。
而這個叫遠子的,是最嚴重的一個,反反覆覆很多次,今天是實在挺不過去了,所以才想要請假去醫院。
「工地上的醫生呢?」姜早問。
工人的表情不太對,方唐也是欲言又止,一臉的犯難。
姜早看向方唐:「說。」
方唐猶豫了片刻,道:「傅醫生經常是好幾天都不過來一次,醫務處的門都是鎖著的,前兩天有人發燒還是我出去買的退燒藥,好在不是很嚴重,很快就退燒了。」
姜早的表情沉了下來。
她立即給工地醫生傅初傑打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依稀還能聽到麻將聲。
「喂,哪位?」
姜早的眸色徹底冷了下來,「傅初傑,我是姜早,我不管你現在人在哪兒,十五分鐘後若不出現在你的崗位上,那你以後就都不用來了。」
傅初傑是傅家旁系子弟,算是關係戶,當初姜早也是看在傅家的面子才同意讓傅初傑做這個工地醫生,卻沒想到他這麼不著調。
十五分鐘後,傅初傑並沒有出現。
方唐和其他工人並不感到意外。
「姜總,傅醫生平時很神氣的,在工地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動不動就拿他傅家身份來說事兒,幾個女工嚇得看見他就跑,好在我們平時看的緊,這才沒讓傅醫生真的做成什麼事兒。」方唐索性把事情都說了。
「這種事情你應該早點跟我說。」
姜早沉著臉回到車上拿起自己的電腦,快速定位了傅初傑的位置。
Blue會所。
姜早迅速驅車前往。
到了會所,經理親自出來迎接。
「姜總,您今天是會友啊,還是約了客戶?」情況不同,經理的安排也會不同。
姜早面無表情:「我找人。」
她直接問經理:「傅初傑在哪兒?」
經理還是分得清大小王的。
傅初傑只是傅家旁系,眼前這位可是正兒八經的傅家三夫人,當家主母。
「傑少在204。」說著,經理親自把姜早領了過去。
經理剛要敲門,門便被姜早一腳踹開。
裡邊煙霧繚繞的,酒味兒煙味兒和香水味兒混雜在一起,嗆的刺鼻。
「十三麼!」傅初傑剛好自摸,重重地把摸來的牌放在麻將桌上。
可還沒來得及推倒自己的牌,整個麻將桌都被姜早給掀了。
「草!」傅初傑把嘴裡的煙吐了出去,開口就要罵人,「什麼特麼狗逼玩意兒……三,三夫人?」
傅初傑平日是張狂的很,但是他也知道輕重,在傅家三夫人面前,他可不敢托大。
其他人也都是看傅初傑臉色行事的,見他都慫了,便都退到一旁,不敢開口。
「三夫人,您怎麼來了?」傅初傑這會兒才想起來剛才姜早打的電話,心裡有點兒慌。
姜早不管別人,她的目標只是傅初傑:「我是來通知你,你被解僱了。」
「解僱我?」傅初傑不敢相信,「我是傅家人,你憑什麼解僱我?」
姜早表情嚴肅:「就憑度假山莊是我私人產業,不是傅氏的附屬品,而我不需要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員工。」
說完姜早轉身就走。
傅初傑之前是喝了點兒酒的,俗話說酒壯慫人膽。
他直接上前把姜早給堵在了門口。
「度假山莊說是你私人的,其實還不是我們傅家掏的錢?你敢解僱我,就不怕引起傅家人眾怒?到時候你這傅三夫人的位置坐不穩,被掃地出門了,可就再也享受不到今日的風光了。」
只能說,一個人要想作死,十頭牛都攔不住。
其他人不停地提醒傅初傑不要說了,可傅初傑卻是別人越勸,他越來勁,甚至開始指著姜早鼻子威脅。
「叫你一聲三夫人,是給三爺面子,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給臉不要臉。」
嘭!
傅初傑被人從身後一腳踹倒,剛剛好,雙膝跪地,眼前就是姜早。
看起來就像是他在給姜早下跪一樣。
「媽的!誰特麼……」
他剛要罵人,轉頭卻看見了冷若冰霜的傅硯辭的臉。
嚇得他雙腿發軟,爬都爬不起來。
這會兒酒勁兒也莫名散了,想到自己剛剛說的話,一陣後怕。
啪!
傅硯辭一個耳光扇過去,「你剛剛是在跟誰說話?」
啪!
第二個耳光:「我都捨不得跟我老婆說半個字的重話,你算老幾?」
啪!
第三個耳光:「我老婆柔弱和善,誰給你的膽子這麼大聲跟她說話?嚇著了她,廢了你全家都賠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