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路徹底忙完技術扶持的交接,已經到了十一月初。«-(¯`v´¯)-« 6➈丂𝕙Ǘ乂.ςⓄⓜ »-(¯`v´¯)-»
到這時候,第一款遊戲《殺戮之塔》已經讓陳路私人帳戶上又多了小兩百萬。
壞消息是,這遊戲和微訊小遊戲平台上的其他遊戲一樣,存在吃紅利的風口,如今風口就快過去了,以後不會再帶來這麼誇張的收益。
不過陳路倒沒多在乎,這收益已經比他的預期高多了。人得有自知之明,他清楚做這遊戲的時候他們公司有多不成熟。
孔子有云:「無欲速,無見小利。欲速則不達,見小利則大事不成。」
說白了,就是告訴我們,做事不能猴急,要一步步來。
陳路一邊燒熱水,一邊思考著。
雖說現在只能每天摸摸腿,但他知道,離自己解鎖更多權限的時候,不會太遠了。
畢竟煮青蛙也要講究策略,一下就把青蛙嚇得跳出鍋里還怎麼吃干抹淨......呸,還怎麼煮。
陳路對自己如今的方針很滿意,低頭倒了杯水,轉身回到房間。
空調直到現在也沒人過來修,梁芷柔也沒再問起這事。
回屋的時候,梁芷柔正側躺在床上,看他進來,連忙把上衣下擺往下拽了拽,遮住不小心露出來的纖纖柳腰。
「專家曾經說過,女朋友適當給男朋友發點福利,有利於雙方感情和諧。」陳路吹了吹水杯上冒出來的熱氣,沉聲說道。
「網上那些磚家的話我媽都不信......」梁芷柔小聲嘀咕。
陳路把水杯放到床頭柜上,老老實實躺到另一邊,輕笑道:「阿姨真比好多同齡人聰明多了。」
她不信任何專家的話,只信梁芷柔的。那些所謂的專家是不是為了她身體好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女兒肯定是為了她好。
梁芷柔必然是為她身體著想的,她只需要聽自己女兒的就好了。
可惜現在依舊有很多人想不明白這個極其淺顯的道理。
察覺到陳路躺下,躺在另一邊的梁芷柔轉過頭來看他,眼眸中流露著藏不住的喜悅,「我媽現在已經能自己走將近十分鐘的路了。」
「到時候我再欺負你的話,阿姨豈不是要追過來打我啦?」陳路說。
陳路的話逗得梁芷柔忍不住笑了笑,心裡對未來頓時充滿了期盼,不過她還是柔聲道:「那、那你不欺負我不就完了,而且我媽才捨不得打你......」
這人真討厭,她都被欺負習慣了,還假惺惺的說這種話。
哼。
說的像你能忍住不欺負我一樣。
「有點冷。」
陳路哆哆嗦嗦的靠到了梁芷柔那邊,杭城不僅沒有春天,其實也沒有秋天。
熱完了就可以準備挨凍了。
「你......你要幹嘛?!」梁芷柔有些害怕的往床邊縮了縮,很是提防的看著他。
陳路覺得奇怪,「之前我剛出差回來你主動過來抱著我睡,現在又不讓我抱了?」
「我就抱著你睡了那一次......」女孩整個人縮進被子裡,只露出一雙清澈漂亮的眼眸。
「我總不能讓你白抱吧?」
「你當時也抱著我睡了啊。」梁芷柔越說越害怕,這個人裝了小半個月,終於要忍不住了嗎?
陳路搖了搖頭,「那不能算,我當時還讓你枕著我胳膊睡的,怎麼看都是我被你白嫖了。」
他當時可什麼都沒幹嗷,他正準備老老實實躺著午睡呢,是這憨憨自己鑽進他懷裡的。
跟他沒任何關係。
梁芷柔越說越委屈,「可是......明明是你自己把胳膊伸過來的。」
「有這事?我忘了,都過去那麼久了,誰還記得。」陳路朝她笑笑,「梁芷柔同學,說話要講證據的,你有證據嗎?」
「我......我......」
還真沒有。
女孩決定割地賠款,於是便小聲嘟囔道:「你老實午睡,睡醒了我讓你摸腿好不好?等會我去沙發上畫畫,你枕在我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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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萬萬沒想到這話居然起了反效果。
「什麼話!」
陳路嚴肅駁斥了梁芷柔的污衊,「我這麼清白的一個正人君子,怎麼被你說的那麼齷齪呢?我只是想抱著我女朋友睡覺,沒有任何色心!」
他說的一本正經,「你這種給我點好處就能讓我放棄抱著你睡覺的想法,是我對我人格的侮辱,知道嗎?」
梁芷柔信了。
「對不起。」
她小聲說道,隨後主動往陳路那邊靠了一點。
一番威逼利誘之後,陳路終究是得逞了。
他從背後把香香軟軟的女孩摟進懷裡,將右手放在女孩腹部,隨後就一動不動了。
「有空去看看房子吧,咱們之前買的那套。先隨便置辦一下。」
臥室里靜了一會兒,陳路小聲說道。
梁芷柔輕輕點頭,「好。」
「其實甲醛當時就已經散的差不多,等到現在肯定一點問題沒有了。你和阿姨就先住那裡。」沒等女孩開口,陳路便繼續補充道:「你們那房子的房租這個月就到期了吧?」
梁芷柔愣了愣,她沒想到陳路居然記得這麼清楚。
「這樣好嗎?」女孩還是忍不住小聲說道。
陳路輕輕捏了捏女孩的肚子,「你再這樣我就糟蹋你了。」
這種程度的身體接觸依舊讓女孩有點心顫,她忍不住往後靠了靠,試圖遠離陳路的魔爪。
然後就碰到了空調遙控器。
前有狼後有虎,梁芷柔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躺了,只能一動不動的僵在那裡。
女孩有些委屈,好像每次都是這樣,只有陳路的獠牙都露出來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底線早就已經被蠶食光了。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她想不通。
她就算沒陳路聰明,也不至於被這樣單方面的玩弄吧?
「在想什麼?」陳路見女孩半天沒有反應,不由問道。
梁芷柔抓過陳路的胳膊,在他手臂上輕輕咬了一口,留下一道很淺很淺的牙印,「在想你怎麼這麼流氓......」
陳路很是不屑,「這有啥好想的,我只對你一個人下流。」
「真的嗎?」雖說陳路已經不是頭一回這樣胡攪蠻纏,女孩還是再次鬼使神差的問道。
陳路把嘴巴湊到女孩耳邊,朝她耳後哈了口熱氣,「我這輩子只拱你這一棵白菜。」
這股熱氣像電流一樣傳遍梁芷柔全身,讓她整個人都顫了顫,她往上拽了一下被子,不理這個壞人了。
沒幾分鐘的功夫,陳路的手不知不覺間就從梁芷柔上半身睡衣的下擺那鑽了進去。
梁芷柔被嚇得一顫,察覺到陳路的手依舊放在她的肚子上,才稍微放鬆下來,繼續閉上眼睛。
人的野心往往會越撐越大,很快他便再次開始慢慢游移,猶豫一會,他還是小心翼翼的嘗試起攀登高峰。
要是沒惹梁芷柔生氣,他就可以成功解鎖權限。惹到了就......老老實實回到自己房間,一朝回到解放前。
陳路決定賭一把,願賭服輸。
好在他賭贏了。
所謂看山還是山,但攀登起來立馬就感覺到不一樣了。
沒有東西隔著,那軟乎乎的觸感讓人心跳的飛快。
女孩睜開眼睛,低下頭看著自己衣服上鼓起來的包,「你在幹嘛?」
「我在思考人生的意義在哪。」
梁芷柔聽到後氣鼓鼓的用手指捏了捏陳路胳膊上的軟肉,表達自己最無力的懲戒。
這個女孩猶如溫柔本身一般,到現在還生怕給陳路捏疼。
「......你還是把那東西解開吧,這樣勒著你手不疼嗎?」
「好嘞。」陳路現在突然又聽話起來了,老實按梁芷柔說的做。
論有個善解人意的女朋友是一種怎樣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