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士勛很快把天雷吸收進體內,隨後又把雷電打在了旁邊的一棵大樹上,一下便把大樹劈開了一塊,被劈開的部位還燃燒了起來。
眾人趕緊趁著火勢很小的時候把它撲滅,這才沒引發什麼嚴重的後果。
杜仲心有餘悸,若不是師父出手,現在被劈掉一塊肉,並且著火的就是他了。
大家也能從大樹的遭遇估摸出來左青的實力有多恐怖,絕對是年輕一代中最強者了。
「左青勝出,下一組!」楊士勛冷冷地說道。
大家都能看出來楊士勛很不高興,自然沒人多說廢話。
杜仲一臉歉意地對師父說道:「師父,徒兒該死,給您和茅山總壇丟臉了。」
楊士勛非常無奈地看著杜仲,甚至有些失望,雖然大家心裡都區分茅山總壇和其他分支門派,但是明面上不能說出來呀。
今天在這裡的都是茅山派的人,杜仲單獨說給茅山總壇丟臉,言外之意不就是在區分總壇和其他分支門派嗎?
楊辰笑著說道:「杜仲,今天這裡沒外人,不管誰贏都是茅山派的喜事。」
楊士勛趕緊說道:「大供奉說的對,你不要想太多了,不存在給茅山丟臉一說。你去休息吧。」
杜仲點點頭,立刻離開了會場。
接下來就是逍遙派內戰了,最終以更熟練使用紫色符籙的長卿勝出,這也就意味著代表茅山派出戰三山會戰法術環節的三人分別是楊辰,左青,長卿,楊辰不屬於任何門派,左青和長卿都是逍遙派弟子,可見逍遙派未來可期呀。
李才立刻宣布道:「最終勝出的是逍遙派左青和長卿,他倆將和大供奉一起代表茅山派出戰三山會戰法術比拼環節。本次茅山大會到此結束,接下來就是大家向掌門匯報問題環節了。有問題要反應的可以排隊向掌門匯報,沒問題要反應的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楊辰起身來到左青和長卿面前,笑著說道:「左青,長卿,你倆很厲害呀,應該是最年輕一代弟子中最厲害的吧。」
左青趕緊說道:「多謝大供奉誇獎,我們跟大供奉比起來還差很多。」
「對,大供奉才是我們這一代最強者。」長卿緊跟著說道。
「哈哈……我不算,我不是茅山派的人,只是道術來自茅山派而已。你們回去幫我帶個話給你們師父逍遙子道長,就說我很想見他,將來有機會一定會登門拜訪。」楊辰笑著說道。
左青趕緊說道:「好的,好的,我們一定把大供奉的話帶給師父。多謝大供奉對逍遙派的認可,我們恭迎大供奉到逍遙派做客。」
楊辰笑著拍了拍左青和長卿的胳膊,轉身走了回去。
楊辰對楊士勛說道:「掌門,我看也沒什麼事了,我們就先回去了,等要參加三山會戰的時候,你提前兩天給靜怡打個電話通知她一下,我們會立刻趕過來跟其他弟子會合一起去龍虎山。」
「你們不多住幾天嗎?欣賞一下茅山風景也行呀。」楊士勛說道。
楊辰搖搖頭說道:「不了,我還有工作要做,不能在這裡耽擱了。告辭。」
楊辰沖楊士勛以及茅山派其他高層抱拳致意,隨後就帶著靜怡離開了。
倆人來到酒店,已經快到一點了。
酒店的規矩是過了12點退房就算一天,就算倆人不住也得交一天的錢。
楊辰對靜怡說道:「那還挺浪費的呢,沒住還得給一天房費。」
靜怡立刻一本震驚地點點頭說道:「說的是呀,不能讓他們占這個便宜。我們還是再住一晚吧,明早再回去。」
「我看行。」楊辰笑著回道。
男女之間交往最美好的狀態就是「你知道我的不懷好意,我知道你的故作矜持」,雙方都默契一點,這感情不就能快速升溫了嘛。
倆人吃完午飯,各自回房間睡個午覺。
三點多的時候,倆人睡醒出去逛了一圈,吃完晚飯又各自回房間了。
靜怡換上了逛街的時候偷偷買來的黑絲,隨後給楊辰發去了消息。
「今晚還看腿嘛。」
早已等待多時的楊辰立刻就敲開了隔壁的房門,笑呵呵地走進去準備看腿。
靜怡坐在床上,緩緩掀開了浴袍,露出了穿著黑絲的雙腿。
「嗯?你怎麼會有黑絲?」楊辰問道。
靜怡有點不好意思地回道:「下午出去逛街,我趁著你上廁所的時候偷偷買的呀。我看網上說你們男人都喜歡看黑絲,所以我就穿給你看看咯。怎麼樣,喜歡看嘛。」
楊辰立刻笑著回道:「那是他們喜歡看黑絲,我跟他們不一樣,我白絲也喜歡看。」
靜怡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還用腳輕輕蹬了楊辰小腹一下,道:「不正經。不過……」
靜怡從旁邊的枕頭下面掏出一雙白絲,笑著說道:「白絲我也買了!我當時想的是不知道你喜歡黑絲還是白絲,那我就兩個都買。好嘛,你是兩個都喜歡。不過,這說明我沒白買,反正你都喜歡。」
楊辰的雙手在靜怡的黑絲上來回劃拉,但是說實話,哪個正常的男人經得起這種考驗呀,光看腿哪能就滿足了呢?
「其實穿黑絲並不是最好看的,你知道嘛?」楊辰說道。
靜怡搖搖頭,問道:「那穿什麼好看?」
「我的意思是黑絲如果只用來穿,無法發揮它的最大魅力。」楊辰解釋道。
靜怡一臉疑惑地問道:「哦,那怎麼樣才能發揮它最大的魅力呢?」
楊辰起身在靜怡耳邊小聲說道:「像這樣,撕黑絲才能發揮它最大的魅力。」
嘶啦,楊辰把靜怡膝蓋處的黑絲給撕開了。
「哎呀……」靜怡驚呼一聲。
靜怡輕咬朱唇,緩緩睜開了眼睛,此時她的眼神已經迷離了,比喝醉酒的人眼神還要迷離,這個狀態下的靜怡就一個字——媚!
楊辰也算是見多識廣了,這個時候靜怡閉上眼睛,也就是在給他繼續下一步的暗號,他完全可以大膽地有更過分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