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鍋底熬湯汁的小火苗,正不停的竄動著,旁邊卻傳來的親啄的聲音,一下一下,時而響亮,時而沉悶。閱讀

  一隻修長的手探進了粉紅色的絨衣里,將衣服前面緊繃的扣子解開了。

  鍋底的火苗來回顫動,不知是動作間帶出的風,還是因為兩個人情難自控發出的粗重的喘息聲,溫馨的手幾乎拿不住的勺子了,她也不知道閻魔頭這麼著急,回來飯都沒有吃就一直緊緊黏她身上,摟著她低頭尋到她的粉唇,就用力的啜飲著。

  那力道,仿佛要把她心臟從嘴裡吸出來似的,溫馨心怦怦的跳,像小鹿亂撞。

  她其實是個小色女啊,任誰母胎單身二十一年,沒解決過生理什麼需求的,都憋火得很,所以,她內心深處也想跟自己喜歡的人這樣那樣親親蜜蜜在一起。

  但是經歷過一次後,她就有點膽怯了,有什麼辦法,男女天生構造不同,她生下來就屬於防守陣營,是無法靠後天改變的。

  既然有防守,那就有進攻,關鍵是進攻那一方太猛,她防不住啊,他一下一下,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攻擊著她,她根本無力招架。

  誰會願意被別人這麼火力集中猛烈的攻打?

  好吧,願意是有一點願意,畢竟後來她也很舒服,也有快樂的感覺,可是,對方一直攻擊她,突破一道門不甘,還要再突破她底線最深的那道關閉的門。

  無論她怎麼往後挪,他都不放過她。對方也有突破深處的本錢,他完全有能力觸碰到內門,就算那裡藏得很深很深,窩在身體深處,他攻擊到的時候,深的溫馨心裡還是有點怕怕,還有點疼。

  剛剛閻魔頭說他想看看,溫馨本能的就想說:「不……」可不字剛一開口,閻魔頭不講理的唇舌就長驅直入,異常急切的在溫馨口中四下遊動,不穩的氣息中帶著一絲絲霸道,在所有的地方都留下了痕跡,仿佛在用行動宣告主權一樣,是他的,就不容任何人侵入,只能是他的地盤,只有他進入。

  溫馨被他身上過於強烈的冷冽氣息熏的有點手腳發軟,最後無力抗拒,只能放棄的吐出粉嫩嫩的小香舌,任憑他含在嘴裡,不斷吸著她清新的口中甘甜的香汁玉液。

  隨著他的急切和越來越放肆的動作,溫馨臉頰微微泛起了紅暈,手裡握著的鏟子都握不住了,快要掉的時候,閻魔頭正低頭親著她,扯咬著她的粉唇,眼明手快的從她手裡接下了鏟子,放進了鍋里。

  隨即,他結束了這個吻,從她鮮嫩的口中退了出來,兩個人彼此間都氣喘噓噓,他看了她一眼,一隻手回身將火給關了,然後看著臂彎里快站不住的溫馨,她正靠著他,微張著鮮嫩的唇瓣,玉白的齒,粉嫩的舌間泛著濕漉漉的水光,好似口舌間還沒有從他剛才吻她的狀態中回過神來,還保持著他離開時的樣子。

  她大眼睛迷濛的看著他。

  沒有男人能受得了這樣剛識情滋味的女人,懵懂天真全身心依賴的神情。

  尤其是閻魔頭,受用到沒有辦法再維持面孔下的神情。

  這段時間的苦悶煩憂,皆因她而起,可她只離開那麼幾天,他就想她,想到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他喉頭微微發緊,他彎下腰托起她發軟的腿彎,將她一下子抱了起來,抱得緊緊的,然後離開廚房向臥室走去。

  溫馨難耐的扭動著嬌軀,小嘴裡不斷的喘著熱乎氣,胳膊自然的攬著他頸項,那是她的專屬位置,她害羞的把頭埋在他頸間,蚊子叫似的聲音伴隨著他走動間步伐的頻率,掙扎著說道:「我不去臥室,我們先吃飯吧,火鍋都弄好了……」

  閻魔頭雖然護短,但也霸道,他一言不發的直接將她放到了雪白的床單上,一邊在床邊解著衣服,一邊與躺在床上,雙腿歪向一邊,軟成一癱水似的的胸口因呼吸與緊張微微起來伏的溫馨,四目相視,他看著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占有,以及壓抑了許久,再難忍耐的濃郁的情,欲的味道。

  隨後,他彎下微,雙手支著她枕頭的兩側,就那麼俯身看了她三秒,才啞著嗓子湊到她耳邊低語:「等會再吃飯。」說完就親著她軟嫩的耳珠,含糊道:「先吃你……」

  ……

  閻魔頭喜不喜歡溫馨?他雖然嘴裡不說,但是做為無論感情還是身體都很敏,感的女人,溫馨能輕易的感受到,他有多稀罕自己,她的一切情緒都直接牽動著他的情緒。

  有感情的靈肉之愛,和沒有感情的愛愛,差別是巨大的。

  無論是心理上,還是感覺上,只要嘗過一次,對無愛的純動作片就沒有興趣了,吃過上等的美味,再吃粗糙的東西,高下立辨,味同嚼蠟。

  只有粗俗的人,才會只談價,不談愛。

  閻魔頭雖然霸道,可他對溫馨卻捧若珍寶,他雖然從沒有口頭上說什麼,可行動就讓溫馨覺得自己好像被他捧在手心裡,被他緊緊呵護著,受不了一點點的傷,就會全身心的信任他。

  過程中,他緊緊的盯著她,只要她難受一點點他都看得出來,並不斷的為她調整,他喜歡揉著她,仿佛永遠也愛不夠似的,捧在手裡,含在嘴裡。

  可有時候稀罕的力道大了,溫馨也哼唧歪的推他,他就會立即放開,但一會兒又會愛不釋手的捧在手裡。

  所以,那種以她的需求為中心,遷就她、在乎她,哪怕她丟了的時候,恍恍惚惚,淚光盈盈委屈的看著他的時候,他的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她,像是要將她的難受,她的快樂,她的所有失神的神情全部的印在心裡的一樣。

  莫名的,十分的取悅了溫馨,她就喜歡做這個的時候,他認真看著自己的眼神。

  好像那一刻,自己就是他的小公主一樣,當然,如果沒有他一邊看著她一邊深深的進攻,她就更開心了。

  是的,進攻方是非常兇殘的。

  她只是一個弱女子,這樣都不肯輕易放過她,總想著一次次探幽尋蜜,直往通幽最深處,也不怕迷了路。

  溫馨每次都擔心,為深入無人深探過的地方被人探尋到而尖叫,那種感覺實在太陌生,仿佛觸動到她核心的門一樣,那種最深處酸澀酥麻痛的感覺會一起湧上心頭,害怕只想縮緊自己,拒絕他的進攻。

  可是她被他牢牢的箍住了。

  她就像小鹿一樣無措著眼神看著他。

  可這一次,他卻沒有順從她,照顧她的害怕,或者放鬆力道,反而像一個將軍一樣,想要踏破鐵蹄,開拓神秘無人探索過的未知的疆土一樣,不斷的攻城掠地,狂猛進攻,直到進入到最深的敵營大門,幹得讓對方潰不成軍,水流成河,徹底占為已有。

  在丟了兩次後,浮浮沉沉中的溫馨迷糊的想起了那個冊子上的寫的各種東西,她鬼使神差的拿來一用,對她來說用起來好似並沒有什麼難度,也不過就是層層疊疊中鬆緊緊松,就把它想像成一首帶著節奏的音符,彈奏一曲沒有聲音的樂曲。

  但她沒想到,臂肘一直支在她頭枕的枕頭兩側,低頭正俯視的看著她的閻魔頭,在她演奏到了一半,就忍受不了的悶咳出聲。

  全身的肌肉瞬間糾了起來,手臂腰上以及腿上那一刻青筋爆出,他弓身死死咬緊牙關才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可有粗重的喘息沒有辦法再掩飾下去,接著他就赤紅著一雙眼睛,提臀突然加速起來,之後就是提速到極限的猛風暴雨。

  ……

  廚房鍋里的湯汁還有餘溫,正微微冒著氣泡,斜對面的臥室里卻傳來一聲聲敵營深處被進攻到繳械投降的尖叫,和隱隱約約似酸似脹的哭泣聲。

  直到湯鍋徹底涼了,臥室里的聲音仍然沒有停歇。

  ……

  直到半夜十二點左右,閻魔頭才親了身下已經迷瞪了的女人好幾口,起身套了件襯衫,回頭拿了張毛毯把似睡未睡的溫馨用毛毯包上從泥濘的床上抱了起來,她半睡狀態下還不忘抱怨跟他說餓。

  另一個房間有張小方桌,被閻魔頭拎放到了茶几旁邊的柔軟的地毯上,一隻葫蘆形狀的紅銅小火鍋,正放在桌子中間,底下掩口裡燃著燒紅的炭塊。

  銅鍋里正翻滾著鮮香的湯汁,溫馨熬的火鍋底料是雞肉排骨高湯,裡面放了許多調味料,甚至還有系統里提取備用的一些可以調味的香葉汁,以及提鮮的配料。

  此刻,翻滾的鍋中正散發出一股股濃郁的香味,引人食指大動。

  吃火鍋肯定要準備食材,之前溫馨都準備好了,只要倒進去就可以了,材料有排骨、香菇、紅辣椒、羊肉、火腿、鮮蝦乾貝、魷魚片等等,其餘則是豆腐與幾種蔬菜青豆。

  閻魔頭穿著休閒褲與襯衫,衣領被溫馨抓的有些凌亂,他也沒有扣上,就著地毯坐在桌子旁邊,溫馨則披著毯子,被他抱坐在腿上。

  餘韻過去,她全身都沒什麼力氣,只能將頭靠在他肩膀和頸窩那裡,心安理得的等他用筷子餵投伺候她。

  閻魔頭臉色有些放鬆,他後背倚在沙發腿的邊緣,任懷裡的人靠在他胸口,手牢牢的圈著她的腰肢不放,占有欲十足。

  在這樣萬籟俱寂的深夜裡,他們緊緊相擁在一起,只有火鍋里的湯汁翻騰的聲響,那一刻,氣氛十分的溫馨,雖然不發一語,但兩個人心跳聲卻無比的貼近。

  「喝點酒吧。」閻澤揚伸手從桌下拿出一瓶紅酒,是他剛剛搬桌子的時候一起拿過來的。

  溫馨一邊小嘴吃著肉,一邊小手伸出毯子拿著酒杯接酒喝,桌子上放的一瓶,一會兒的工夫就讓她喝了一大半,她酒量是不好,閻澤揚知道,上次就喝了那麼一小杯,就醉熏熏,一瓶下去,整個人都熏醉了。

  眼神迷離,臉蛋緋紅,神智不清的樣子。

  可這不耽誤她心裡美滋滋。

  剛才她用了冊子上寫的東西,發現了妙處,真身體驗了一把酣暢淋漓,飛上天的流批快感,此時的溫馨對自己找的男人的能力非常滿意,五分好評。

  其實,她心裡並不太相信顧青銅說的那些。

  左耳聽了右耳就過了。

  的確,她家人以及她的體質確實有點怪,但是搞清楚呀,這只是一本書,一本書里的世界,有什麼奇奇怪怪的都不奇怪,她也不會真信,她不過就是那麼靈光一閃的試了下。

  就用了那麼一點,閻大魔就瘋啦,真的好刺激,她好像掌握了什麼控制他的手段一樣,這讓溫馨躲在毯子裡忍不住嘿嘿笑了兩聲,看樣子那個冊子上的東西還挺有用的,對於喜歡在感情上主導對方的溫馨,她對這個東西的功效還是很滿意的,嗯以後一定多試試。

  溫馨一口將杯最後的紅酒給喝光了,閻魔頭沒有吃幾口,都在餵她,他側目看著溫馨醉意橫生的酡色小驗,紅酒沾在了她的唇瓣上,顯得更加鮮紅欲滴。

  一想到她的滋味,他身下就燥的火熱,可心裡更如火烹,他忍著欲,望,伸手取過紅酒瓶給她倒了最後一杯。

  看著她喝了進去,喝完醉了似的晃著頭,嘟囔著說:「家,家裡的紅酒快喝完了,我要省著點喝,你,你還能不能弄到這幾個年份的酒啦,我要喝,我買,有錢……」

  「溫馨。」他面色嚴肅的開口。

  「叫我幹什麼?我沒聽到,我醉了,我醉的什麼都不知道了,你得留下來照顧我,不准回去,我不准你走。」溫馨抓著他的衣衫無理取鬧,任性的說,邊說眼睛邊迷迷糊糊的似睜非睜,眼看著就要睡著了。

  「我問你,好好回答。」抱著她的人臉孔隱在黑暗的陰影中,他開口道,「你的年齡?」

  「年齡?這算什麼問題?全世界都知道,我……二十一歲啦,噓!這是秘密,呵呵。」溫馨縮在他溫暖的懷裡,舒服的哼聲著。

  「出生在哪裡?」

  「我出生在……呵呵,你484傻?我們,我們不是出生在……同一個地球村嗎!」溫馨打了個酒嗝,像是想到了什麼,睜開了眼睛,小手抓住了閻魔頭的手搖晃,嘴裡配合的唱起了歌:「我和你,心連心,同住地球村……」

  抱著她的閻魔頭,皺起了眉頭,「你父母是誰?什麼身份?」

  溫馨歌聲戛然而止,眼淚很快溢滿了眼眶,「他,他們死了,我沒有父母,我是孤兒,我沒有人愛,嗚嗚……」

  她扯著他的襯衣悲傷的哭了起來,像一隻孤獨的小獸。

  閻魔頭的手放在她後腦勺,將她攬到了懷裡。

  忍了很久,他才在架子旁邊黑暗的光線里艱澀地問:「你來的任務是什麼?」

  「我來的任務!」溫馨哭的抽抽噎噎的,一聽到任務,一下子就從他胸口抬起了頭,閻澤揚倚在沙發上靜靜的看著她,她身上的毯子因為動作落到了胸前,在粉紅色的毯子裡,她白生生的就像朵花一樣美,她正含著淚珠,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

  「我的任務,當然就是找到一個我愛的人,他也愛我。」溫馨盯著他看,突然就如燦花盛開一樣笑了,她一下子撲進了他懷裡:「我找到啦,就是你,我喜歡你,好想愛你,想占有你,想讓你永遠永遠只愛我一個……」

  閻澤揚聽到她說的那句話的時候,他堅硬的手臂圈著他凝脂一樣的肩膀,心臟隨著她的話,在他的胸腔劇烈的跳動。

  接著他聽到溫馨又嘟囔了一句。

  「嗯,以後如果要分手了,那也只能我能拋棄你,不能你拋棄我,我要把你拋棄掉,就再找一個,找一個比你更帥更強壯,技術更好的男人……」

  閻魔頭當即黑了臉,黑沉黑沉的。他看著懷裡的小腦袋一邊說一邊直往他胸口拱,他是忍著心頭的氣,和全身冒起的燥火,強迫的拉開她對她直接問道:「說!你到底是不是特務?」

  「特務?哈哈哈……」溫馨披在身上的毯子都滑下去了,整個人雖果著,但在黑夜裡,周身好似有層聖潔的光輝,白如皎月,她看著眼中帶著欲,火,神色卻很熾冷的閻大魔,她左右搖晃著,晃得人眼睛都暈了,才笑嘻嘻神神秘秘的低頭對他說:「噓,我要告訴一個終級秘密,誰也不知道哦,我只告訴你……」

  說完她就掙扎著跪起來,往前一撲,就撲到了他身上。

  閻魔頭眼明手快的接住了她,實際是箍住了她的細腰,可眼前正對著他的美景,足以讓人流下鼻血。

  只差一點點就碰觸到他嘴邊。

  溫馨跪在地毯上,雙手用力的撐在沙發邊緣,就跟做跪姿伏地挺身似的,低頭看他,呵呵的傻笑,而閻魔頭坐在地毯上,雙手緊緊箍著她,才沒讓她整個人落下來,隨著她的喘息,那仿佛枝尖上被風吹動的那一朵嬌艷的開在了空氣中的櫻花,在他面前微微顫抖著。

  閻魔頭冒著火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盯著那裡,看得全身冒火,腹部發緊,腰間的皮帶漲得……

  額角的青筋都快崩出來,他忍耐的從齒間迸出字眼,死死的盯著她:「你有什麼秘密?說出來!」

  「嘎嘎,這個秘密就是……」溫馨醉熏熏的,得意又微笑的看著他的表情,他的隱忍,他的掙扎,他的難受,她莫名的就開心了,高興了,舒服了,她使勁的前傾,把團軟送到他的嘴邊,「你親啊,你親了我就告訴你,啊……」

  她被咬了一口。

  她泛著淚花說,「咬我幹什麼,我又不是不告訴你。」

  「說!」

  「我……嘿嘿,我來自未來2018啊……」

  閻魔頭隱忍著,抿緊著嘴唇,在聽完數秒之後,他徹底鬆開了她,狠狠的一把抓住了眼前的它們。

  ……

  火鍋里的炭火還未熄,湯汁還在微微滾動,可桌子旁邊的地毯上,倚在沙發邊的男人,緊緊的摟著懷裡的女人,不停的親著,上面溫柔嬋娟,下邊狂風暴雨,那一刻,什麼堵心什麼刺探什麼天平兩端苦悶掙扎全部被拋之腦後。

  只剩下,用力的,狠狠的。

  猛烈,撞擊,重刺,折磨。

  ……

  一夜過去,將近早晨六點的時候,閻魔頭的車開進了軍區,隨後一身整齊的軍裝,頭上是洗過澡後,微微濕漉漉的黑色寸發,他神色如常的進了營地。

  與營地幾個值守的士兵打過招呼後,進入軍區目前唯一的一個二層小樓。

  回到了辦公室,他坐回了椅子上,這裡的條件自然不能跟京都相比,一切都還在建設中。

  聽著外面場地晨起訓練的跑步聲。

  他臉色凝重的伸手拉開了辦公桌下的抽屜,從裡面的一本書里取出了一個硬皮本和一個四方的小卡片。

  他拿在手中默默的看了半天,翻開後看著上面的照片和名字,摩挲著照片,愣神看了不知多久,才將反反覆覆一直摁在手裡的火機,打著了火,將卡夾進本子裡,點燃了本子一角。

  看著它慢慢融化,徹底燃燒,最後燃燒殆盡只餘一角餘燼,被他隨手扔進了菸灰缸里,他站了起來,走到窗邊,打開了窗戶,散發著屋裡刺鼻的氣味。

  他面色沉沉的看著窗外灰濛濛的天空,今夜有雨。半晌,他才沉悶的點燃了一支煙,吸完從鼻腔嘆了口氣,才將煙死死的摁在了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