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溫馨忸怩的走了過去,其實剛才那樣也沒什麼,她穿著他的襯衫呢,就露了腿而已,不過這兩天被閻魔頭訓來訓去的,她也知道自己這樣被人看到了不合時宜,主要是這個年代太保守啦,必須得跟其它人一樣才好,不能太出挑。閱讀

  可溫馨心裡的想法是,這個時代雖然落後,但以後每一天都會變得更好,等過一段時間大街上就會花花綠綠一大片,什麼海港那邊,什麼國外的大品牌都會入駐各大城市,很快溫馨就能買到自己喜歡的睡衣啊內衣和各種美美的衣服了,那時候,大家都會爭先恐後穿得出挑博人眼球。

  可這個年代的人,他們不知道時代後面的發展變遷,所以就會每天小心冀冀生怕這樣那樣,又被人批,鬥了,又被抓小辮子,有衣服不敢穿有話不敢說,那都是經歷過殘酷時代的人們內心深處的惶恐不安,可溫馨不會啊,她清楚的知道以後的事,以後的人都會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必有這樣那樣的擔心了。

  但是閻魔頭說的也對,活在當下就要做符合當下的事,她確實細節方面做的不好,其實她如果自己一個人的話,這些也會很注意,就是在他身邊時間長了就有點放鬆本性了,潛意識裡覺得有事他都會幫自己解決,就大意了。

  像剛才的事,她不應該隨便穿他的襯衫瞎跑,可她不知道門外有人啊。

  她之所以這樣,是因為閻澤揚一直給她一種身心上的安全感,知道他不會輕易過線,他會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他有極強的忍耐力,也會很好的保護她,所以她就有點故意逗他,覺得看他忍耐難受的樣子很好玩,她以前都沒有見過這樣的男人。

  可真的沒有想到,家裡有外人啊,所以鑽出來,一看到他烏雲罩頂的臉,她就有點怯生生了,可是心裡又想,就看到兩條腿,過兩年大街上有的是姑娘穿短裙,露兩條腿根本就不是什麼事情……吧。

  她磨蹭著走到他面前。

  閻魔頭目光就盯著她,盯得她忍不住往後縮了縮,伸手想把襯衫往下拉一拉。

  「我不知道屋子裡有人。」溫馨使出百試百靈的招數,撒嬌地道:「我只是想穿給你看看,你的襯衫正好可以當睡衣穿,以後這件就給我當睡衣穿吧。」

  溫馨見他雙腿叉開坐在那兒冷冰冰的沉默不語,本著山不來就我,我便來就山,溫馨就想擠在他腿間,坐在他腿上。

  人和人距離一近了,什麼話都好說了,心貼著心抱在一起說話,那當然什麼事都好商量了,如果他再抱著她的腰,撒個嬌什麼的,溫馨無論提什麼要求,他都會答應。

  溫馨就想故技重施,小聲哄哄他,生不生氣的,還不是哄兩句的事兒。

  結果她剛想跑過去想坐下來,就突然天旋地轉,不知道怎麼一下子橫在了沙發上。

  閻澤揚的襯衫溫馨穿著只到她腿根下面一點點,其實她個子也不矮,只是長得骨架小才顯的小。

  這麼一趴,襯衫就摟上去了。

  閻澤揚本來就在壓制火氣,但看到眼前這個情景,看著她就這個樣子從浴室里出來,還被外人給看到了,被人看到她不立即返回浴室,居然還跑起來了,「噔噔噔」跑到了離得最遠的臥室,跑起來都被他同學看光了。

  閻澤揚當時見到,頭皮都快炸了。

  她就穿了個襯衫,跑動的時候,如果衣擺稍一上翻……

  一想到這兒,他的火氣更加蹭蹭的往上沖,簡直直衝腦門,她居然還在那裡樂嘻嘻的,完全不當一回事兒。

  閻澤揚沉著臉,抬起手掌對著她就「啪啪啪」打了好幾下。

  第一下的時候,正要爬起來的溫馨愣住了,她根本沒有想到閻澤揚會打她,她潛意識裡他是不敢打她的,自從被她說他家暴後,他連用力捏她都不敢。

  可接著第二次,第三次,第三次手掌拍到她的時候,那火辣辣的痛楚,一下子讓她清醒過來。

  她漲紅了臉掙紮起來,她雖然從小就寄宿在姑姑家,但從來沒有挨過一個指頭,打屁屁是什麼感覺她都不知道,可現在知道了,特別疼,特別疼。

  疼的她眼圈都紅了,可她越掙扎,他越打她,又「啪啪啪」三下。

  「你混蛋,你打我!你這個魔鬼,我不跟你處對象了!你放開我,壞蛋……」溫馨哭著嚷著要爬下他膝蓋,上身抻著往沙發扶手那裡爬。

  溫馨越這麼說,閻澤揚越生氣,又一揚手「啪啪啪」又打了三下。

  又響又脆的聲音在大廳里迴蕩著。

  【修改前版本

  打著打著,聽著她哽咽聲,閻魔頭沖天的憤怒一下子降了下來,心不由的軟了,溫馨皮膚本來就嫩,滑不溜手,他打了幾巴掌,雪白的P股蛋上就紅通通的幾個手印,一拍屁屁,兩團肉就跟兩個果凍一樣顫動。

  白白的紅紅的顏色刺激著男人的視覺神經,閻魔頭聽到哭聲已經放下手了,可眼晴盯著那道幽谷,再也移不開了,嘴裡乾巴巴的低聲訓了一句:「以後再敢不敢了,你還敢不穿內褲,你…」說著說著,尾音就變了味兒。

  可溫馨這會兒被打屁屁了,哪兒會聽她的話,哭著就想爬下他膝蓋。

  她進洗浴間搽完潤膚油,發現只拿了襯衫,忘記拿乾淨內褲了,她也知道閻魔頭自制力很強的,他根本不會做出掀她襯衫,或者強行脫她衣服這種事。

  她在他這裡有十足的安全感,所以也沒覺得怎麼樣,最多他會訓她說趕緊回去穿衣服,所以她就那麼出來了,回到臥室才發現,她就帶了兩條,都在浴室里,誰知道這混蛋居然打她。

  把她屁股打的那麼疼那麼疼,她都數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打了九聲。

  她的屁股啊,就像煙花炸開了一樣的疼痛感,疼的她臀縫裡面都是麻酥酥的,她什麼時候經歷過這種暴力攻擊啊,她哭著一個勁的撅屁屁想方設法的抬腿要往沙發下面蹭,想遠遠的跑開,離開這個家暴的魔鬼。

  可她不斷的扭動伸腿,卻不想狹谷間幽香的美景正不斷在魔頭的眼皮子底下若隱若現,以閻團長的眼力。

  她的……就像她的小嘴一樣,粉紅通通,還泛著一層誘人的光澤,小尖尖好似粉嫩的小荷初露,上面打濕了最甘美的露珠。

  閻魔頭再也下不去手了,他的目光,他的下復,他全身的注意力仿佛都在那一道千丈狹谷萬丈深淵之中了。

  溫馨氣得都哭了,太傷自尊了,她都這麼大了,居然被一個男人打了屁屁,打一下就算了,還啪啪啪打了九下,九聲脆響,那一刻他的手掌就像雨點拍在窗戶上一樣接踵而至,自己的屁屁在他手掌下不斷的彈跳的感覺,讓她又氣又急又疼又覺得屈辱。

  她可以主動去勾搭他,她不會覺得怎麼樣,因為一切主導權在自己,可她被人打屁屁就不一樣了,這根本不在她的控制範圍之內,她想爬起來,可她的腰力連他一隻手力量都比不過,他就輕輕一掐她的腰肢,她就軟成一團,使不上勁兒。

  溫馨被人打完,又爬不起來,忍不住哭了,一邊哭一邊還抽動,靠近狹谷那裡一片緋紅,她一抽動,粉桃色蜜桃果凍一樣的兩團,就在那兒輕輕的顫動著。

  而打她的人,看著她的目光早就像染上了墨汁一樣黑漆漆的,平日裡的正經、嚴肅、乾淨潔癖早就蕩然無存了,就好像是自行解開了身上封印的某種枷鎖,真正化身為魔了一樣。

  「疼嗎?」他啞著聲音問了一句,聲音卻在不知不覺中變了調。

  疼!當然疼!誰被打屁股不疼啊?他手還那麼大,打得她屁股都麻了,簡直是魔鬼!

  可她還在那用力抽泣呢,就感覺到一隻手撫上了她痛的發麻的屁股上,輕輕安撫的揉了兩下,剛剛覺得舒服了點,就有一個熱得發燙的濕漉漉的小蛇,印在了她屁股蛋上,咬了她一口,然後幾聲粗重的喘息聲一路順著狹谷鑽了進去。

  「啊……」客廳的沙發上,傳來了一陣女孩驚叫,接著就像噎著似的高高低低,婉轉低泣的從嗓中發出鳥兒鳴啼一樣聲音。

  修改前版本】

  打著打著,聽著她哽咽聲,閻魔頭沖天的憤怒一下子降了下來,心不由的軟了,溫馨皮膚本來就嫩,他打了幾巴掌,皮膚上就紅通通的幾個手印。

  刺激著男人的視覺神經,閻魔頭聽到哭聲已經放下手了,可眼晴盯著那裡面,再也移不開視線,半天,嘴裡才幹巴巴的低聲訓了一句:「以後再敢不敢了,你還敢不敢就穿個襯衫了,你……」說著說著,尾音就變了味兒。

  可溫馨這會兒被打了,哪兒會聽她的話,哭著就想要爬下他的膝蓋。

  之前,她進洗浴間搽完潤膚油,發現自己只拿了件襯衫,忘記拿乾淨內衣了,她也知道閻魔頭自制力很強的,他根本不會做出掀她襯衫,或者強行脫她衣服這種事。

  所以,她在他這裡有十足的安全感,這樣出去也沒覺得怎麼樣,最多他會訓她說趕緊回去穿衣服,所以她就那麼出來了,她跑回臥室是想找內衣穿的,結果回到臥室才發現,她就帶了兩條,還都在浴室里,總不能回去再套上吧,都穿過了沒來得及洗,誰知道這混蛋居然敢打她。

  把她打的那麼疼那麼疼,她清清楚楚的數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打了九聲。

  她的屁屁啊,就像煙花炸開了一樣的疼痛感,疼的她骨頭裡面都是麻了,她什麼時候經歷過這種暴力攻擊啊,她哭著一個勁的抬腿要往沙發下面蹭,想遠遠的跑開,離開這個家暴的魔鬼。

  可她不斷的扭動伸腿,以閻團長的眼力,幾乎都被看到了。

  溫馨就在他腿上趴上哭的一噎一噎的,肩膀一抖一抖的,連帶著身全都在顫。

  閻魔頭聽到哭聲,再也下不去手了,他的目光,他全身的注意力仿佛都在她身上。

  溫馨真的愣住了,她意識到自己被打了,而且還是被她最信任的人打了,氣得一下子就哭了,太傷自尊了!她都這麼大了,居然被一個男人打了屁屁?打一下就算了,還啪啪啪打了九下,九聲脆響,客廳太大,還有回音,她就覺得那一刻,他的手掌就像雨點拍在窗戶上一樣接踵而至,讓她又氣又急又疼又覺得屈辱。

  她可以主動去勾搭他,她不會覺得怎麼樣,因為一切主導權在自己,可她被人打就不一樣了,這根本不在她的控制範圍之內,她想爬起來,可她的力氣連他一隻手力量都比不過,他就輕輕按了她一下,她就動彈不得,根本使不上勁兒。

  溫馨被人打完,又爬不起來,忍不住哭了一場又一場,一邊哭一邊還抽動鼻子,打的地方火辣辣的,她的臉蛋也火辣辣的。

  可打她的人,看著她的目光卻早就像染上了墨汁一樣黑漆漆的顏色,平日裡正經、嚴肅、乾淨潔癖早就蕩然無存了,就好像是自行解開了身上封印的某種枷鎖,真正化身為魔了一樣。

  「疼嗎?」他啞著聲音問了一句,聲音卻在不知不覺中變了調子。

  廢話!疼!當然疼!誰被打PP不疼啊?他手還那麼大,簡直就是魔鬼!

  可她還在那用力抽泣呢,就感覺到一隻手撫上了被打地方。

  「啊,你怎麼咬人……」客廳的沙發上,傳來了一陣女孩尖叫,接著哭聲就噎著似的高高低低,人還一個勁的撲騰撲騰,哭得都哭出了鳥兒鳴啼的聲音。

  ……

  滬州有三大園林,不僅可以供人遊玩觀賞,還有旅行社免費居住,不過進去後要收取一定的費用和園林券。

  價格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消費起的。

  平日裡經常會有外賓進園林觀賞,國內遊客也不少,流量還是挺大的,田楓就在其中一個園林工作,負責外事團,專門接待外來賓客,有時候還會出個差什麼的,大多時候都很清閒。

  園林周圍的設施補給是非常不錯的,住的地方和飯店都有,吃飯方便,住宿方便。

  而且飯店還分了低檔和高檔兩種,就算低檔低價也比其它地方的飯店環境要好多了,高檔高價的飯店,無論是服務還是飯菜品質都有一定的水準,當然價格也是低價飯店的幾倍。

  田楓早早聯繫了當年在京都讀書,現在在附近幾個城市工作的同學,他們坐了早上第一班車,趕到這裡。

  田楓將同學帶到了一家六層飯店的二樓,這家飯店有賓館有住宿也有餐廳吃飯的地方,但賓館住宿只接待園林賓客,一般不對外開放,唯一開放的是二樓的用餐區域,田楓和這裡人混得很熟了,早就在視角最好的窗口位置訂下一桌。

  三個男同學早上就到了,一直在桌上聊天喝茶,將近中午的時候,兩個女同學也趕到了。

  他們坐在窗口位置,邊說話邊望著園林四周的風景。

  田楓已經開車去接人了,幾個人聽田楓說,閻澤揚和女朋友現在住正在松濤園林住宅那邊,那裡可是滬城去年新建的園林小區,聽說價格貴得離譜,裡面住的人,家家都有小轎車。

  田楓說滬州是閻澤揚母親的老家,他祖父母那邊給他留了兩套房子,去年賣了直接換了松濤園林這裡的兩套房子,托他打理一年多了,這回說是帶女朋友來住兩天,暖暖房。

  幾個同學都露出了羨慕的目光,松濤園區他們知道,想在那裡買,光有錢是不行的,因為那個園區不對開放,全都是內部銷售,沒有點內部路子想買都買不到。

  戴靜聽著幾個人的話,目光複雜,當年她父親嫌棄閻家那個女人背景不好,怕拖累自己家,可現在的時代不同了,她不知道閻澤揚他母親那邊是什麼背景,但是在經歷那樣的黑暗時期,沒收的沒收,砸毀的砸毀,還能留下財產,肯定不是什麼簡單背景。

  那時候閻家出事,全家都慶幸逃過了一劫,如果當時自己嫁了過去,那自己家肯定會受到牽連,可是現在看來,她家人卻又顯得目光短淺了,可誰又能想到這樣的結果呢。

  「來了!」有人說了一聲,急忙打開窗戶向下望。

  一時靠在窗邊位置坐著的幾個同學,紛紛將頭探向樓下看。

  田楓的車當然是園林內部接待賓客用的,平時忙的時候有司機接送賓客,輕閒的時候他就會拿來私用,接個同學什麼的那都是順便的事兒,領導也都睜一眼閉一隻眼。

  只見車停在了樓下,田楓從車上走了下來,不一會兒,后座車門也打開了,一個肩寬腿長的男人邁步下來。寸發,俊朗剛毅的臉,唇角微微向上,精氣十足,他走出來後對著車裡沒下來的人說了句話,不知道說了什麼。

  半天,一個梳著黑瀑一樣披肩長發,穿著白色絨衫,駝色毛呢裙子的漂亮女孩不情不願的從車上下來,女孩小臉上繃得緊緊的,一臉冷若冰霜的樣子,後背還挺得直直的,任著男人拉著她的手,幫她關上車門,給她理了理身上的外套和頭髮……

  卻還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若是以前有女人這樣給閻澤揚臉色,他們幾個同學很清楚小霸王才不會慣著你,一個眼珠子就瞪得你麻溜溜的,這就是閻家出了事兒,後來那兩年的磨礪性格沉穩了下來,什麼事都能沉得住氣了,但骨子裡那鼓勁兒,其實還在的。

  閻澤揚臉上微微帶著笑意,不知道說了什麼,那女孩嘟著嘴往二樓看了看。

  幾個人正好看到了女孩的正臉,聚在窗口的幾個人都沒有說話,能說什麼,那小腰,那身材,那臉蛋,甩自己家老婆媳婦八百條街了,長得是真美,這麼遠看著,都像是雞蛋白一樣又白又靚。

  連冷著臉給對象甩臉色的樣子,都那麼好看!

  ……

  田楓在旁邊看著一向矜傲淡漠的閻澤揚,在車邊,拉著自己女朋友的手,專注看著她,低聲商量著:「就去吃個飯,見見我幾個在滬州的同學,他們都想見你……」

  田楓看得嘖嘖稱奇,心裡嘆了一聲,這還是閻澤揚嗎?平時沒看出來,他對女人一向冷淡,難得處個對象,就這麼頗不急待的想把人家介紹自己認識的同學和朋友,他去接人的時候,他女朋友根本就不想來,他硬逼著人家穿好衣服,親自拉著下了樓。

  當然,田楓還有不知道的事,他要是知道閻澤揚昨天後半夜起來到衛生間,給溫馨洗衣服,搓洗內衣,估計田楓下巴都能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