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他覺得她應該更喜歡這些顏色各異的果子。《**〈**《小說
果然她見著了食物兩眼發光,對他的懼怕像是立刻消褪了大半,趕緊靠了過來。
眼看他似乎不打算把盤子遞給她,她也大著膽子從他手上取食,先是啃了兩個荸薺,然後像小老鼠一樣用貝齒啃開了幾隻板栗,吃得那叫一個歡實。至於那幾塊熟肉,他的猜測沒錯,她只用指食輕輕戳了兩下,似是不感興趣。
在她低頭之前,他看到這個凡人女子眼中突然閃過輕蔑的光。
她這是,嫌棄軍中伙頭做的食物難吃?
看這小東西吃飯,好像很有意思。他見她只進攻漿果,出聲道:「喜歡果子?」聲音之溫柔,把他自己也嚇了一跳。
她吃得開心,眉開眼笑地**了**頭,結果咽得太急,嗓子被幾顆花生堵住了。
「咳咳咳……」她捂著嘴,驚天動地。
長天一陣無語,下意識地拍了拍她的背,將盤上的酒杯遞給她。
她一把接過,仰頭痛飲了幾大口。她灌得又快又急,殷紅的酒液順著下巴往下淌,流過了細長的脖頸,流過了胸前那一片隆起……
她胸衣上的紐絆本來就被扯破了,只是松松掩著,這幾下動作之後,那一對傲人的雪峰在衣裳中半遮半掩,說不出的誘|惑。
紅色的酒水,流過雪白的豐盈。長天的金瞳,立刻變暗了。
他也說不清自己為什麼心動。大概是這晦暗不明的環境,又大概是方才兩名妖姬的挑|逗?
偏偏她本人毫無所覺,放下酒杯後還伸手拍了拍胸部。像是安慰自己受驚的心情。那一對白兔兒受了擠搡,壓出了深深的溝痕。
他看得喉結上下動了動。
啖了幾樣東西下肚,她不再飢火中燒,這才拈起汁水飽滿的果子吃了起來。
這時他才發現,原來她的教養還是很不錯的,和一般的蠻女迥異。這個時候尚無「文靜」一詞,可是她吃東西的模樣。卻安靜得很,也秀氣得很,尖細白嫩的手指拈著草莓送進紅唇中。輕輕一動就已經不見了。
她吃草莓的動作,就好像她在親吻這顆莓子……並且吞下之後,還要將手指放進口中,嘟唇吮吸溢出來的汁液。
這是最魅惑的姿勢。他看到這一幕。頓時都覺得方才那兩隻妖姬的表演媚俗低級得很。可偏偏她面上愜意又享受的表情又告訴他,她是無意的!她難道不知道,這樣很勾|男人麼!
這樣很傻很天真的女人,是怎麼活到這麼大的?
他原本只將她當寵物養著,可是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清晰明了地意識到,她是他揀來的小奴,也就是歸屬於他的所有物。在當今世道下,他要對她怎樣都可以。
想到這裡。他突然覺得腹下從未有過的火熱。
長天突然伸手取過一顆葡萄,送到她嘴邊。
這是讓她吃掉的意思?她愣愣地眨眼。溫馴地張口,任他將果子推入她櫻唇之中,慢慢嚼了起來。
她腮幫子鼓鼓地,眼睛睜得又圓又大,真像兔子。長天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在她驚艷的目光中噙走她頰上殘留的酒液,隨後精準地覆住她的唇,靈舌探出,與她爭奪口那一枚葡萄。
驟然遇襲,她驚叫出聲,聲音卻被他壓在口中,變作了嚶嚶的嬌喚,聽在他耳里十足媚|惑。她著急往後退去,卻被他一手按住後腦,一手攬住細腰,半**動彈不得。
果然甜得很,尤其她的小舌柔滑軟膩,怎麼吮吸都覺得不過癮,他深表滿意。等長天將被壓壞的果子咬出來時,她已經嬌喘吁吁,雙目發直,幾乎癱在他懷中了。
他玩性大起,如法炮製,興致勃勃地從她嘴裡連續搶了好幾個棗子、草莓,這才隨手倒了一觥美酒,自己先噙了一大口,隨後嘴對嘴地餵她。
她的櫻桃小口能接住多少酒水?他哺得又急,酒液潺潺流下,再一次光顧了她的雪頸、酥胸,一路往下淌。
他立刻鬆口,順著酒液的去向,一路舐吻而下。
她驚喘一聲,立刻搖頭,盡力想掙脫逃走,卻哪裡能夠,反而被他推倒了壓在床上。
她的身體彈性驚人,他舒服得幾乎想呻|吟了,這般壓下去,兩人之間嚴絲合縫,仿佛天造地設一般。長天決意不再忍耐,伸手將她剩下的衣服都撕了下來。
他有種錯覺,擺脫了這些絲物的束縛,她皎白柔滑的身體正在破繭成蝶,展現出從來沒被旁人體驗過的那一種柔美嫵媚來。
長天嘴裡發乾。他想要她,他的身體從來沒有體會過這樣的急迫,像是下一秒就要爆炸!
他強抑衝動,一**一**、一寸一寸地感受她的肌膚,終於在欲|望最高漲的時候打開她的雙腿,她嗚哽著,眼中滿是哀求。
這一瞬間,他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凡人女子的身體,承受得起麼?
可是身下佳人柔若無骨,活色生香,他怎麼捨得不吃?這想法不過一閃而逝,他就不顧她的抗拒和哭泣,按住她纖細的腰肢,隨後用力地……
不對!他腦海中突然警鈴大作,這一切都有問題。她很真實,溫暖的體溫、滑膩的肌膚、炙熱的呼吸,乃至於柔順的每一根髮絲,甚至每一次顫抖和嬌呼,都真實得觸手可及,耳畔能聞。
可是她的表現太不對勁了!
長天突然睜眼,雙目中金光乍起,像是黎明時分的第一縷陽光,將無邊昏噩照亮。
眼前完美的一幕如同被撕破的畫布,四分五裂。隨後每一個破碎的片段都歸入了虛無,再也不復存在。
帳篷不見了、軍隊不見了,她也不見了。眼前只有陰九幽欺近的身影,和他手中一枚尖細的、黑色的針,看起來比縫衣針還要短些,卻通體漆黑,像是光線射到上頭都會被吸收一樣。
長天在思緒的幻象中經歷了這麼多,但放在真實世界裡,卻只有短短的一瞬。連常人一次眨眼的功夫都不到。
黑針刺來得很慢,卻也離他眉心只有兩寸距離了。顯然陰九幽害怕針上的殺氣驚動了長天,只敢一寸一寸地往前遞進。長天甫一睜眼見到。就感覺到眉心相應的位置產生了強烈的壓迫感。
懾魂針,陰九幽的絕技之一!即使以他的本事,被這釘子扎在要害,也絕沒有好果子吃。他的瞳孔驟然一縮。頭顱後仰。一口神火噴出,手中南明離火劍已是毫不客氣地挑了出去。
陰九幽見他突然睜眼,也是吃了一驚,待要強行將懾魂針釘入卻已不及,只得翩然後退,可是哪有長天的動作迅速,南明離火劍掠起的火光一閃,已從他胸腹之間攔腰而斬!
「咦?」這一下皺起眉的卻是長天。
雖說陰九幽本身就是魂體。這一劍本就不會有斬入血肉的感覺,可是他看得分明。陰九幽吃了斬擊,卻根本未再受創,劍尖從空氣中划過,甚是失落。
「如何?這麼多年了,也不止有你一個進步神速。」陰九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身上的紫袍重新變得平滑柔順,先前被劈落的臂膀連同袖子也長了回來,只是顏色看上去淡了一****。他的臉色,也變得更白了,顯然前兩回受了長天的神通也不好過。
長天上下睨了他兩眼,不屑道:「不過是暫時躲入了青冥之中,以迴避現實的劍意,算得什麼進步,這一招總不會是無代價的吧?有本事,你在那裡呆著永遠別出來!」雖是這樣說,心下卻有幾分佩服。這傢伙的天魔幻景,越來越精妙了,連他都可以困住,那種血脈賁張的感受,完全都不似幻境。
若不是在這場幻象中,寧小閒表現出的性格與現實嚴重不符,他說不定真會沉溺下去。他家的丫頭向來伶俐堅強,什麼時候也不曾那樣怯懦過啊。
陰九幽臉上笑容微滯,似是沒料到他能一眼看出自己這神通的本質。
兩人這番搏鬥都有意識地收斂了威能,惟恐波及棺內之物,畢竟這裡是螭吻的腹中乾坤,若是放開了手腳,弄不好引起空間坍塌怎麼辦?
長天見他縮起也不理會,返身大步走到棺邊,伸手一推!
青銅棺蓋嘎吱一聲,打開了。
長天目光往裡頭一掃,就此凝住。
陰九幽雖然離棺尚遠,神念卻時時關注,此刻自然也看到了棺內事物。
這是?兩人突然相視一眼,異口同聲道:「不好!」
長天哪裡還顧得上和他動手,微一跺腳,人已經從原地消失了。
陰九幽自然知道他去了哪裡,從青冥中閃現出來,趕了過去。
這是內宮的入口——高地上的小池塘,長天黑著臉站在這裡。
池中的水已經被他的神火燒得半滴不剩,可是池底只有爬滿了青苔和水草的大塊方石。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傳送陣法的入口,消失了。
長天轉頭盯了陰九幽一眼,後者會意,斬釘截鐵地澄清道:「我下給螭吻的醉龍草劑量,至少能讓它再沉睡半個時辰!」
p:到瀋陽了。剛才在灰機上碼了一章,趁著午飯時間,先把今天的章節發布了,等下還要再坐三個小時的汽車,才能到縣城。
天氣沒有想像那麼冷,但足以讓腿病加重,現在右腿僵住了不能著地,滿滿都是痛啊,就像腿抽了筋之後的那種疼痛,並且持續不斷,完全消除不掉。想到一會兒還要坐車,頭都大了,好想直接買返程機票回自個兒家裡睡覺。
唉,真累,求親們賞一張粉紅票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