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錦蓮小臉變的又紅又燙,身為陪嫁過來的丫鬟,宮中老嬤嬤教授小姐時,她和錦繡兩人自然是要跟著旁聽,不想還好,一想腦海中就不禁浮現出畫冊中的內容。ღ(¯`◕‿◕´¯) ♫ ♪ ♫ 6❾𝓈ĤỮⓍ.c𝕠𝓜 ♫ ♪ ♫ (¯`◕‿◕´¯)ღ
「呀!」
錦繡一手刀輕劈在錦蓮胡思亂想的小腦袋上,惹得後者發出一聲痛呼。
「為什麼又打蓮兒?」
「殿下和小姐正在忙,我們去忙別的吧。」錦繡側目看著被一層透明結界籠罩的房間開口道。
錦蓮因未習武所以看不見這層結界,昨夜小姐氣息不穩定時她就有察覺到,好在殿下在場,她提著的心才放下。
現在想想,小姐氣息不穩定應是境界要突破導致的,小姐變強,她是由衷的開心。
「忙...白天還忙?」錦蓮小臉徹底紅透,說話都結巴了,是殿下太厲害了,還是自家小姐太欲求不...
「唔!疼疼疼!」
錦繡伸出手指揪住錦蓮的臉頰:「別瞎想了,殿下和小姐忙的是正事,走啦色蓮兒。」
「蓮...蓮兒才不色!」錦蓮急聲反駁道。
「天天瞎想那種事還不色?」錦繡調笑道。
「哪,哪有!」
王府-書房後的偏院內。
隱災、青魚、符生、血梅坐在院中石桌閒聊。
隱災將近兩日發生之事與三人透了個底,並交代了一下昨夜殿下傳音給他的後續安排。
「血梅,你們和天羅的人交手了?」
待隱災講完話,青魚看向符生和血梅二人蹙眉問道,血梅臉上有一道嶄新的刀疤,想不注意到都難。
血梅持著紅梅傘淡淡道:「遇到熟人,切磋了一番。」
符生接過話:「我們遇到了天羅的考核官。」
考核官,每一個想加入天羅之人必須面對的一關。
很不巧,這位考核官正是當初考核血梅的那一位,也是血梅的伯樂。
青魚饒有興趣的問道:「哦?詳細說說。」
比起天羅的天榜殺手,這些神出鬼沒的考核官更具有神秘色彩,有傳聞他們是天羅真正的高層,為篩選最適合天羅的血脈親自下場考核新人。
血梅轉過頭看向隱災。
隱災淡淡道:「沒關係,現在也沒什麼事情忙,就當消磨時間了。」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別讓外部因素干擾到自家殿下和王妃娘娘。
血梅點頭,理清思路就開始講昨日發生之事。
上一次是丑牛負責聯繫天羅,過程比較繁瑣,這一次事發突然,昨日收到消息,符生就與他同行前往了天武城外的一個天羅據點。
回憶:
天武城以西,六十里處。
血梅看著前方的酒館眼帘微垂囑咐道:「後面的事情就麻煩你了,記住暗號。」
「我需要一把鋒利的刀。」
「迎接你的店小二若說客官您來錯地方了,這裡不賣刀,你只需把錢袋拿出來,他自會引你去見這裡的管事。」
「我在這裡等你。」
「好,我記住了。」符生戴好面具,徑直朝酒館走去。
看著符生的背影,血梅轉過身輕輕一躍便來到了一棵樹上。
「你果然還活著。」
正在閉目養神的血梅聞聲瞬間睜開雙眼,瞳孔驟縮,「咔!」藏於傘柄的細刀抽出斬向聲音來源。
「當!」一聲清脆的響聲繞耳。
青衣面具人手持同樣寬長的細刀擋住了這一擊。
「血梅,你為什麼不死在葬花谷,為什麼還要出現在我面前!」面具人用力前壓刀身,聲音嘶啞的質問道。
血梅沒有回話,長刀快速擦過對方刀身迸濺出刺眼的火花。
刀身分開的剎那,繚亂的刀影快速閃爍碰撞,兩人所站的樹被斬成無數塊,戰鬥產生的餘波直接驚動了酒館。
十餘名天羅殺手衝出酒館快速包圍向從空中落下的血梅。
面具人甩去刀尖的鮮血冷漠道:「我給你的刀不如以前快了,這麼多年過去,你不僅沒進步還退步了。」
血滴從血梅的臉上緩緩滑落,沒有多言,他只是默默將刀鋒對準了面具人。
「雪鳩大人...」酒館管事錯愕的看著兩個人,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雙方一個是神出鬼沒的考核官,一個是死了多年的叛徒。
饒是他經歷了這麼多風風雨雨,也被面前的狀況搞懵了。
「你們退下吧,我會親手解決他。」雪鳩眸中儘是殺意,對方是自己的徒弟,也是他打磨的一柄好刀,如果這把刀不聽話,自然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是,雪鳩大人!」管事不敢不從命,連忙招呼其他人往後退。
「住手。」
符生周身黑色玄雷縈繞,閃身出現在血梅與雪鳩中間。
「客...客官您?!」管事人傻了,不是客官,您來湊什麼熱鬧?!
「閣下是想干涉我們天羅的內部事了?」
雪鳩手背青筋暴起,凝聲問道。
「他是我們的人。」符生氣勢暴漲一截直接蓋過了雪鳩的威壓。
「呵呵呵,那就沒得談了。」
雪鳩冷笑,血梅他是必須要殺死的。
管事見雙方劍拔弩張,即將一發不可收拾,急忙跑到雪鳩身旁小聲道:「雪鳩大人,對方持有天羅令,是咱們的大金主...」
血梅向前幾步越過符生,黑眸盯向雪鳩:「此事是我個人之事,我與他該有個了結了。」
「然後你們就打起來了?難道你們把雪鳩殺了?」
青魚詫異的插嘴道,這也未免太巧合了,閒書都不敢這麼寫吧?
符生搖頭:「我並沒有出手,血梅險勝對方一刀。」
最後的戰鬥,以血梅斬開雪鳩的面具,後者狼狽離開現場而結束。
後面與那管事的協商十分順利,聯繫總部,確定交易,交錢,派人,絕不拖沓。
錢到手,天羅總部就加派了三名天榜殺手前往塞北城保護葉焚。
「這是我自己的事,絕不會影響到殿下和商會。」血梅認真道。
他與雪鳩戰鬥時讓符生等人做了見證,是生是死都是個人所為,與身後的勢力無關。
「你的身體...」隱災突然開口道,如此高強度戰鬥怕是會牽扯到血梅的暗傷導致復發。
血梅表示不用擔心:「我吃了小還丹,身體並無大礙。」
青魚帶有幾分腐味的笑道:「血梅先生若是姑娘,一定很受歡迎。」
想想符生那句「他是我們的人」,還有剛剛隱災擔心的樣子,三個大男人往這一坐,她似乎覺醒了什麼。
隱災:「...」
符生:「...」
血梅:「-_-||」
【咳咳咳,差點忘了這是日常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