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商人趙山河!》
《論大資本家的醜陋嘴臉!》
《任何不擇手段者都是跳樑小丑!》
……
每一份報紙都刊登著不同的文章,每一篇文章都在批判趙山河。記住本站域名字裡行間透露出來的是一種濃濃的怒意,你要是不明真相的話,肯定會被誤導。
為什麼?
因為文章說得太直接太露骨。
最關鍵的是,文章所揭露的事情表面上看起來都是真的。而只要事情是真的,至於說到事情背後的真相是什麼,便沒有誰願意去深究。
「趙山河能夠從一介布衣搖身一變,變成現在的大資本家,靠的是什麼?靠的就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卑劣手段。你們很難相信,這樣的人做事簡直是沒有任何底線。」
「就拿這次建都礦業的設備招標會來說,有他們河圖製造什麼事?他硬是想方設法的擠進去,將金陽機械廠給干趴下。金陽機械廠多好的企業,連續三年為建都礦業提供優秀的設備,可面對趙山河的陰謀還是失敗了,被淘汰出局。」
「我就想要問問趙山河,你用這麼卑劣的手段謀取訂單,難道不覺得良心有愧?還是說你壓根就沒有良心,你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
……
「所有文章都在為金陽機械廠鳴冤叫屈,都在控訴咱們,說咱們河圖製造這次能拿下建都礦業,就是耍弄了陰謀詭計。廠長,我覺得這件事必須想辦法解決,要不然的話,真的形成一種輿論影響,這對咱們的企業形象是有很大損害的。」
楊娥看完報紙上的文章後,臉色凝重。
「不要緊張,走,回去再說。」
趙山河合上報紙,眼底閃爍著寒光,卻是沒有繼續站在酒店門口,而是帶著所有人很快來到商務間裡。當房門關上後,他便揚起了手中報紙。
「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這件事應該是於鐘樓做的。」
「肯定是他做的,除了他之外,有誰會這樣拼命的、不要臉地為自己宣傳。瞧瞧說得這天花亂墜的,好像金陽機械廠就是咱們東省最優秀的企業,他們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楊娥譏誚著說道。
「說說你們的看法。」趙山河放下報紙慢慢說道。
「我覺得咱們應該反擊。」
「沒錯,他們既然這麼無恥,咱們就不能忍氣吞聲。」
「越是沉默,越是會讓人覺得咱們理虧。」
……
幾個銷售憤憤不平地說著。
「你的意思那?」趙山河看向楊娥。
楊娥沉吟了下後,冷靜至極地說道:「我覺得就這事咱們是肯定要反擊的,不反擊,只會助長金陽機械的囂張氣焰。但怎麼反擊卻是要講究,要不然的話,會給咱們帶來麻煩的。」
「楊科長說得對,反擊是肯定要的,但要講究方式方法。」
趙山河淡然一笑。
「這樣,你們繼續去做礦用泵的推銷,越是這時候,咱們越是不能自亂陣腳。越是要通過這樣的宣傳,讓所有人都看到咱們的問心無愧。至於說到反擊,這件事我會讓蔡謙負責的。我想蔡謙這個傢伙,最喜歡做的就是處理這種麻煩事。」
蔡謙嗎?
想到這個公關科科長,楊娥剛才還有些著急上火的心情瞬間就平靜下來。是啊,她就沒有見過還有誰能比蔡謙更加有本事的,這種人天生就是做危機公關的料。
「那我就繼續推銷。」
「好!」
等到楊娥他們走出去後,趙山河便撥通了蔡謙的電話,和那邊說了幾句後,蔡謙便興奮不已地說道:「明白了,我這就做事。」
掛掉電話,趙山河看著窗外的太陽,慢慢地揚起唇角。
「於鐘樓啊於鐘樓,你說你要是光明正大的和我競爭,就算是輸了我也認了。可你怎麼就非要搞這些見不得人的陰損招數,你難道不知道做生意講究的就是正大光明嗎?」
「你越是這樣,越會輸得一敗塗地,看來你跟著小鬼子是真的沒有學好。」
……
紅星機械廠。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
紀銘劍聽到劉雲澤的話後,吃驚地放下水杯,驚訝地問道:「趙山河竟然拿下了建都礦業的訂單,逼著於鐘樓做出了這種卑劣至極的事情?」
「是。」
劉雲澤點點頭,笑著說道:「建都礦業那邊傳出來的消息,說的是已經和趙山河達成了合作協議,只是還沒有最終簽約。但這件事應該是八九不離十的,只是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會突然一下子傳出這麼多抹黑趙山河的新聞。」
「雖然說沒有證據證明這事是於鐘樓做的,但只要看這事對誰有利就能分析出來。這事必然是於鐘樓的手筆,而且他以前也這樣做過。」
「是啊,於鐘樓最擅長的就是這種顛倒黑白,栽贓陷害的損招。當年要不是他這樣對付咱們的話,咱們早就拿下了建都礦業的訂單。」
紀銘劍語氣中帶出一種不屑和惱怒。
「那廠長,咱們現在怎麼做?」劉雲澤問道。
紀銘劍沉吟片刻,抬頭看向劉雲澤:「趙山河看到這些新聞後有什麼反應?」
劉雲澤搖了搖頭:「沒有任何動作,保持沉默。」
「保持沉默?」
紀銘劍有些意外。
「這倒是有點意思了,既然這樣,他趙山河身為當事人都不著急,咱們也就別跟著瞎湊熱鬧了,坐山觀虎鬥不是挺好的嗎?」
「好,那就看戲。」劉雲澤笑著點點頭。
「老劉,看戲可以,但長征機械分廠那邊的事情要趕緊進行了,爭取在一個月內投產,這樣的話咱們才能夠更好地推廣汽車發動機。」
說起這事,紀銘劍的表情明顯是凝重不少。
「好,我這就去親自盯著。」劉雲澤說完就走了出去。
……
盯著趙山河的不只是紀銘劍他們,還有很多人都在等待著趙山河的反應。他們都在想,趙山河這種心高氣傲的人,碰到這種噁心人的事情,是肯定不會說隱忍的。
反擊是肯定的,只是不知道他會怎麼反擊而已。
可讓他們有些意外的是,整整一天過去了,趙山河和他的河圖製造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澄清這事,好像壓根就不知道這事似的。
「難道報紙上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趙山河這是心虛了嗎?」
「河圖製造,請你們站出來解釋下這個問題!」
……
就在這種沸沸揚揚的議論中,兩個人在一家小麵館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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